每天中午雷打不動的在天台集合已經成了彭格列不成文的規定,總是蹭飯的你今天買了點飲料拎上天台。
推開天台門,熟悉的三個人已經找好了舒适的地方放上餐盒等你了。
“我來啦,汽水、酸奶、果汁、茶味飲料,你們要喝哪個?”
“我要可樂,謝謝!”
山本武率先拿了瓶冰鎮的可樂,他光是每天投喂你的高級壽司就不知道抵多少瓶汽水了,你應該謝謝他才對。
“随便給我一個就行,你買這麼多啊。”
“嗯,我留着下午喝的,你喝什麼都行就給你紅茶吧,我買錯了。”
你果斷把自己不想喝的拿給獄寺隼人,他一臉無語的接過。
“沢田,你要喝什麼?”
沢田綱吉沒什麼反應,又喊了他幾聲才回過神來:“…嗯?啊,謝謝……”
距離上次争奪接待室使用權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他還是每天一副失魂的模樣,直到中午才恢複精神。
“不至于,不就是用人字拖痛擊了委員長的臉嗎?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你受不了他成天一臉菜色的唉聲歎氣,出口安慰。
“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經曆什麼啦!”他捂臉,開始訴苦水“晚上熬夜補作業,早上努力搶飯吃,然後又要趕緊來學校防止被心情不好的雲雀學長咬殺!”
“學業苦手我倒是看出來了,但早飯都要搶着吃也太辛苦了。”
沢田綱吉突然被紮心:“…有那麼明顯嗎?”
“你指什麼?”
“我是笨蛋這件事。”
“十代才不是…!”獄寺隼人情緒激動,有話要說,被山本武捂嘴按了下去。
“不要這麼說自己,你隻是沒有找到合适自己的學習方法,學習的路子很多,隻要找對了路子你也可以輕松及格。”
“真的嗎?!請幫幫我吧梅千同學!”
“我記得剛才給過你臉了。”
沢田綱吉眼神麻木,看起來很無語,你将冰酸奶貼在悲傷的廢柴臉上:“别想那麼多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多喝牛奶長身體,瘦巴巴的真不像話。”
“啊啊啊别說了…你、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嗎?”他羞澀的捂着身上的衣服,活像是你要把他扒光了一樣。
“你的少年心能不能不要那麼纖細,我已經過了會為這種事害羞的年紀了,對你最多是…母愛?”
“喂!”
“話又說回來,我和你們既是朋友也是一個家族的人,卻不怎麼了解你們,好生疏啊。”
在場的四個人裡隻有你一個人沒有去過沢田的家,而且你到現在連藍波和碧洋琪他們都沒見過,隻是偶爾從他們口中得知。
“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感覺不了解梅千。”山本武真誠的問“梅千你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魔術的原理呢,真的不能教我嗎?”
好好好,還惦記是吧。
“山本,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這魔術是女生才能學會的,男生想學此功,第一步需先自宮啊。”你陰恻恻的對着下身做了一個嘎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