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後來呢?那後卿和時姬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時祺心急,想知道母親為何與那樣的人生下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設計的!
地三仙迷離的眼睛,還不忘看着時祺手中的小酒瓶,湊上前來,豎着一根手指,“大神就一口,一口就好。”,看時祺不為所動,又道:“一滴就一滴也行。”
時祺想了想也該給老頭一點動力,便打開酒瓶,在老頭發光的眼神中,又滴了幾滴在那碗裡。
老頭抖抖霍霍的端起碗嘿嘿笑着,“真小氣,真小氣,就幾滴,端起來滴都滴不下來。”
說完隻見他伸出舌頭在那碗裡嘩啦嘩啦的舔了一番,惡心的時祺都不忍直視,老頭将他那髒碗舔的铮光瓦亮,一邊舔一邊哭,“真香啊,真香啊,老頭子上千年沒喝過這麼香的酒了,真是太懷念了。”
這魔域地處大裂隙之中,本身就沒有陽光,就這點發酸的果子結的都是很不容易的,能拿着爛果子釀酒能好喝嗎?時祺突然很心疼他了。
這幾滴百醉酒下去,老頭好像真的心滿意足的醉了,踉踉跄跄走到他那破床闆上,一骨碌躺下,享受着美酒帶來的餘韻,躺的很安逸。
時祺以為他要睡了的時候,卻聽他緩緩講起了以前的故事,原來那後卿剛墜魔之後沒多久,就開始抱怨這魔族的生活,曾經在神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富貴榮華的生活過慣了,再來這不見天日的大地陷,如何能适應,他便開始整天咒罵上蒼,怨恨這天給他降下的天雷對他趕盡殺絕,讓他無法承受。
他們以為他脫離了始神的掌控,便可自由自在,肆意妄為,但這天罰讓他難以承受,他不知道這後果是這樣的。
他整日怨天尤人,脾氣越發暴怒,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才,想着脫離始神的掌控,眼下越發的暴怒殘忍,直到那個傻姑娘實際的出現。
他知道他可以利用的人來了!
他收起自己一切的不好,将自己又僞裝成在神族那個高高在上,聖潔清高的神明來。
“呸,端的是一個人模狗樣,惡心巴巴的。”,地三仙給他下了這樣的結語。
“對了,據說那時姬女神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時祺問地三仙,語氣中卻有着自己也不知道的顫抖,蒼赫聽到他的聲音,轉頭看他,悄悄伸手抓住了時祺的手,想要給他一點力量。
地三仙翹起二郎腿,呸了一口,“那我可太知道了,這後卿真是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簡直太卑鄙了,真是禍害人家女神萬年。”
時祺不自主的握緊蒼赫的手,臉上卻露出一絲冷笑,“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跟我講講呢。”
地三仙憤怒的拍着大腿,張牙舞爪道:“哎,你知道嗎?人家女神本來就是想調和一下我們和始神的關系的,誰特麼想跟他生孩子啊,人家跟他又沒有感情對吧,你知道他幹了什麼事情嗎?”
“他給人家喂了違心草呀,你知道嗎?是違心草!那可是讓别人什麼事都可以違心而做的唯心草呀!”
時祺與蒼赫對視了一眼,彼此在對方眼裡都看出了無與倫比的怒火,時祺更是把牙咬的吱嘎吱嘎響,心中滿腔的怒火,快要燒掉他的理智!
原來時姬自體産子生自己,竟然是因為後卿給她吃了違心草這種惡心的東西!
“真是該死!”,時祺感覺到自己口中溢出些許血腥味,竟然是因為過于生氣而咬破了牙龈,再看蒼赫面前那桌角已經被他捏得粉碎。
時祺現在覺得蒼赫當時殺了他,就是殺的太輕了,這種人現在如果還在自己面前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都難以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