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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想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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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沒太明白這人的意思。

雖然他們的正式見面隻有一次,但聊得還算愉快。

傅律師長得漂亮也能說會道,比起許應的冷淡和内斂,對方是那種絲毫不吝啬表達好感的性格,按道理不會這麼久不回消息。

許應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幾秒,他把手機收起給診室消毒,然後抱着貓往外走。

他這兩天沒怎麼陪踢踢,小家夥纏人得很,一秒都不願意分開。許應一開始沒帶它進診室,它就一直在門口可憐兮兮地叫喚,許應沒幾秒就心軟了。

這會兒踢踢已經在他懷裡呼噜上了,軟乎乎的怎麼揉都不醒,有種毛孩子離家流浪好幾天都沒睡過一次好覺的既視感。

許應也舍不得再把它扔在這,打算今晚抱回家,明早再送過來。

醫院内側的玻璃門鎖上之後,外面還有一層卷簾門,遙控鑰匙和許應的車鑰匙挂在一起,他轉身對着卷簾門摁遙控器。

摁了幾下,遙控器光“滴滴”響,卷簾門卻沒反應。

許應看了眼鑰匙,眉頭皺起。

“可能是卡住了,我來吧。”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自許應背後傳來,許應抱着貓回頭。

看到傅朝年,他愣了下,很意外。

“許老師。”傅朝年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後大步上前,被西裝包裹的精壯手臂一擡一拉,卷簾門就“嘩啦”一聲下來了。

這響動很大,許應一下子回神,“你怎麼在這?”

他眼底的詫異尚且還在,傅朝年走到許應面前認真地觀察了幾秒,繼而又垂眼看他懷裡的貓,彎唇誇道:“貓比照片上看起來可愛。”

“謝謝。”許應疑惑,“你怎麼在這?”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傅朝年低聲道:“怕你真的生氣。”

許應:“我沒……”

“許老師隻回答我26号沒時間,但沒回答你有沒有生氣。”傅朝年頗有些強勢地打斷他,“我是來當面和你解釋的。”

他仔細想過,什麼都不如見面直接有效。

許應算是明白傅律師的行為邏輯了,他抿了下唇,明知故問,“解釋什麼?”

“早上的事。”傅朝年倒是很配合地回答了。

那時候他有一個跨國案件要處理,電話是以前帶他的教授打的,所以才打到了私人号碼上。由于案情有點錯綜複雜,傅朝年和他們開了将近四個小時的會,“所以才沒及時和許老師說明情況。”

傅朝年說這些的時候語氣緩緩的,沒有因為在向許應解釋就把自己放在與人交往的低位上,也沒有像在法庭上那樣言語冷漠客觀不近人情。

他就是很單純地娓娓道來,甚至一點高傲都沒有流露出來,再配上那把好嗓音,聽得許應十分舒心。

或者說,傅律師實際說了什麼内容并不重要,在許應轉身看到傅朝年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開始感覺到高興了。

傅朝年:“讓許老師早上等了那麼久,實在抱歉。”

“我沒有等你。”許應反駁。

“那為什麼你早上回了徐老闆消息,卻沒回我?”傅朝年輕輕蹙眉,受了委屈似的。

“…你問徐甯了?”

“稍微套了一下徐老闆的話。”傅朝年如實道。

許應:“你們律師都這樣的嗎?”

狡猾又套路,知道就知道了,還一定要當面說出來。他刻薄點評,“不像好人。”

“别人不清楚,我應該是。”傅朝年笑着歪了下頭,嗓音輕柔地詢問:“所以許老師,不氣了?”

“本來就沒生氣。”許應不太自然地捏了下喉結。

傅朝年笑着“嗯”了聲,“是我一定要跟許老師解釋。”

“你……”許應動了下唇,有點應付不來傅律師這樣的,他陷入貓咪柔軟毛發裡的手指指腹收攏了點,“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徐老闆說……”

“知道了。”許應懂了,原來徐甯就是個漏勺,他有點無奈,“但你不是說要出差嗎?”

“嗯,晚上零點二十的飛機。”

“今晚?”

“對。”

“那你還在這裡?”許應倏地低頭看了眼腕表,馬上十一點了。他感覺自己比傅律師本人還急,“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機場嗎?”

“不急。”傅朝年指了指許應身後,“這個時段不堵車,從這到機場隻有十五分鐘車程。”

許應回頭看。

這人的行李箱就在馬路邊上,很小的一個,通體純黑。這附近路燈之間間隔很遠,燈光又被街道兩邊的樹擋了大半,那小箱子就險些隐入夜色。

箱子上面還擺了個什麼東西,許應看不清楚,以為是電腦包什麼的。

“你沒開車來?”許應抱着開始在他懷裡亂蹭的貓往那邊走,“就一件行李嗎?”

傅律師有點懶又有點享受地跟在許應身後,無聲打了個哈欠,“沒開,待會兒打車,就一件行李。”

下午他又在律所處理了一下午文件,可不想疲勞駕駛。

“時間差不多了,我叫車,麻煩許老師幫我看一下箱子。”傅朝年說着就真拿出手機叫車了。

許應沒說話,沒一會兒就走到了行李箱旁邊,同時也看清了箱子上的東西。

不是電腦包,是一束花,正安靜地被一束微弱的燈光映照着。

藍色玫瑰,白色洋桔梗和扶郎花,細葉尤加利點綴在其中,明明光線昏暗,卻漂亮得晃眼。

許應的呼吸稍稍凝滞了下,轉過身去。

傅朝年站在幾米外看過來,單手晃着他的手機。

夜色朦胧,他們面對面相望,許應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知道傅律師一定在笑,這人是真的有點壞。

許應環着貓的手更緊了,在傅朝年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他壓下胸口亂蹦的心跳,抱起那一大束花走近,眼睫輕擡,“送我的?”

“道歉總不能空手,顯得我很沒誠意。”傅朝年嗓音裡的笑意愈發明顯,“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我想送花讨好許老師。”

許應沒說話,心髒好像無形中被什麼細腳伶仃的東西給撓了下。

好在他懷裡有貓還有花,現在貓被花吵醒了,正伸着爪子和細葉尤加利打架——這能稍微掩蓋一下許應此刻的難為情。

是的,收到傅美人的花和突如其來的情話,許應有點害臊。

他以前也經常收到花、經常聽到情話,但内心都沒什麼波瀾,覺得也就那樣。

但現在,許應垂下眼睛,在安撫踢踢的同時緩了幾秒,然後端着矜貴對傅朝年說:“謝謝,花不錯。”他很喜歡。

“許老師滿意就好。”傅朝年劃了下手機,皺眉道:“車還在響應。”

這時間其實有點晚了。

許應咳了聲,讓傅律師取消叫車。

傅朝年聽話照做,笑着看許應,“那?”

“我送你去。”

雖然許應的嗓音依舊淡淡的,但語調尾音的細微上揚還是明顯能聽得出來他此刻心情不錯。

傅朝年也笑。

許應擦着傅律師的肩膀走過,低聲催促,“走了,再晚一會兒要趕不上航班了。”

“沒關系,許老師比較重要。”傅律師擡腿跟在他身後。

“少來。”許應冷哼,卻沒忍住彎了下唇。

傅朝年要出差,航班肯定是要準時去趕的,說這話不過是用來哄人開心的。許應當然也知道傅律師是在哄自己開心,但不妨礙他覺得受用。

許應的車停的位置離醫院不遠,大概五六十米就到了,他把貓和花放到車後座,示意站在前面的傅朝年上車。

“我坐這裡?”傅朝年按着副駕駛的車門邊緣,看向許應似笑非笑道:“今天有人跟我說男人副駕駛不是什麼閑雜人等都能坐的……許老師,我坐這裡合适嗎?”

許應在車的另一面,跟他那雙狐狸似彎起來的眼睛對視幾秒,确認了一點,“你故意的。”

傅朝年聳了下肩,不可置否。

“傅朝年。”許應叫他名字,環起手臂抵在車頂,對他挑了下眉,“你坐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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