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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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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許應又有拒絕的意思,傅朝年立刻解釋說:“沒有多貴重,一個很普通的胸針而已。”

許應摸了摸胸針表面,感受到它的質感,很難不保持懷疑。

“真的。”傅律師面不改色,輕歎道:“說實話,我不知道第一次見面該送什麼禮物好,我沒經驗。徐老闆和我說了一點你的情況,我知道如果送項鍊戒指領帶之類的就越界了,送花的話,我們在情侶餐廳,又擔心你不自在……”

“這個胸針是我能想到的比較合适的選擇了,希望許老師不要嫌棄。”

傅朝年将一長串心路曆程說下來,語氣誠懇,甚至還透露出一種似有若無的委屈和無奈。

許應聽完沉默下來,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他覺得如果自己再磨磨蹭蹭地不收下,就是辜負傅律師的一番心意。

于是許應收下了。

出乎意料,他竟然沒覺得有負擔感,甚至還因為傅朝年的表情變愉悅而感到了放松——可見美人對一個顔控的殺傷力有多大。

許應扣了下指節,“那這頓飯我請。”

“好。”傅朝年從容點頭,再度笑起來,還問了句,“那許老師要喝酒嗎?”

“可以喝一點。”許應雖然酒量一般,但其實他還蠻喜歡喝酒的,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差的時候都會一個人小酌。

而且他和傅朝年之間,喝點酒也會聊得更自然。

傅朝年就加了瓶酒,醒酒的時候,他開玩笑地說:“讓許老師破費了。”

許應笑了笑,起碼目前為止,他們這頓飯進行得很愉快。

他們聊了很多,許應是個更習慣傾聽的人,所以是傅律師說的更多。

他們沒有刻意地介紹彼此的情況、家庭背景之類的,但許應還是從傅朝年那裡了解了大概。

傅朝年家裡四口人,傅歲歲在音樂學院讀大二,父親退休前在法院就職,母親退休前在國企,二老因為想追求高質量晚年,所以平時不太過問傅朝年兄妹二人的生活,但也都知道傅朝年喜歡同性,态度沒有反對也沒有支持。

毫無疑問,傅朝年無論是個人條件還是家庭條件都相當優越,應該是很搶手的類型。

如果是徐甯在,一定會說傅朝年單身到現在有問題,但許應想到自己如今也已經31歲了,又覺得正常。

既然是相親,許應覺得自己也不能一點不說,他問:“徐甯昨晚都和你聊了我什麼?”

“很少。”傅朝年笑了下,“他基本都在問我。”

許應頓了頓,“那讓我想想。”

“不急,你可以挑自己想說的說,今天不想說的話,等以後想說了慢慢說也可以。”傅朝年給許應添了點紅酒。

傅律師這話說得就很藝術,也很有分寸。許應看了傅朝年一眼,他知道徐甯絕對不是什麼都沒和傅律師透露。

其實關于許應的家庭,他自覺也确實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普通的不幸而已,沒到和相親對象推心置腹的程度。

他又喝了兩杯酒,嗓音混着被酒精浸潤過的沙啞,言簡意赅道:“我的家庭關系比較淡薄,大學開始就很少和他們聯系了。”

“…我很自由。”許應的指腹無意識地摩挲着高腳杯的底座,輕聲說了這麼一句。

傅朝年放下刀叉,“好巧,我剛好喜歡自由。”

許應擡頭看着他,幾秒後眨了下眼,“律師都這麼會說話的。”

傅朝年就笑。

聊了快兩個小時,許應不知不覺喝完了幾杯酒,眼底已經彌漫上了醉意,為他的外表的冷淡披上了一層朦胧柔和的光暈。

傅朝年拿走他的酒杯,不再讓他喝了。

許應有點不太高興,皺眉質問:“你搶我酒杯幹什麼?我沒有喝多。”

傅朝年擡手按住他試圖搶酒杯的手指,不答反問:“我聽徐老闆說你還開了一家寵物醫院,你有養寵物嗎?”

傅律師的手很好看,手掌寬大卻不厚重,手背上的青筋脈絡都很明顯,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掌心還有點熱。

許應被他按住的那兩根手指好似被燙到似的蜷縮了下,然後人也跟着清醒了點,他收了手說有養,“養了貓,一隻長毛三花。”

隻不過最近他的公寓要到期了,他要搬家,貓暫時被他放在了寵物醫院。而他今天因為要和傅律師相親,沒有去醫院。

許應看傅朝年似乎沒有注意到手的事情,而且表情好像對他的貓很感興趣。他想了想,打開手機把貓的照片給傅朝年看。

傅朝年就着他的手認真地看完了幾張照片,“好看,它很可愛。”

寵物話題顯然是許應喜歡的,他也問傅律師:“你呢,有養嗎?”

“目前我的時間和精力都不太允許我養寵物。”傅朝年笑了下,“但以後可以嘗試。”

以後,他說了不止一次以後。

許應說好。

大概是酒後微醺或者是真的喝多了的緣故,許應看着傅朝年,忽然覺得有點高興,眼底也明亮。

兩個人都喝了酒,就談不上誰送誰回家了,傅朝年的本意是叫代駕先送許應回去,然後自己再打車回來。

許應覺得麻煩,而且他雖然喝了點酒,但又不至于不省人事,都三十一歲了,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折騰别人。

但傅律師似乎有點固執,他非要說許應喝多了。

最後沒辦法,許應答應跟他在街上散散步,等醒一醒酒再各回各家。

兩人散步的時候也沒聊什麼實質性的内容,東一句西一句地那樣說着。許應本身就有些寡言少語,喝酒之後大腦反應也變慢了,有時候回答問題要慢半拍,傅律師一直很有耐心地等。

六月末的晚風輕輕從兩人身上拂過,街道旁邊的茂密的樹木枝葉被風吹的簌簌作響,許應擡頭看了眼,視線被城市夜晚的繁華燈光一晃,依稀産生了一種和身邊人認識了很久的錯覺。

明明他和傅朝年才第一次見面。許應搖搖頭。

前面有一家便利店,門口擺着自動販賣機,傅朝年說要去買水。

他走到了許應前面,許應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幾秒,忽然喊了聲:“傅朝年。”

傅朝年便停下腳步轉身,“怎麼了?”

好熟悉的感覺。

好像夢裡那個轉了好幾次身都沒轉過來的背影,在這個時候和傅朝年的背影重疊,終于轉了過來。

許應覺得那個寬闊挺拔的背影似乎就應該配傅朝年的這張驚為天人的臉,别的差點意思。

他幾步走到傅朝年身邊,側過身,半擡起頭望向傅朝年,眉頭輕皺,“傅律師,你說句話。”

“嗯?”傅朝年有點莫名其妙,他把這個要求當做許應酒後的胡言亂語,這人喝酒前喝酒後有點反差,傅朝年覺得很有意思,便笑着問:“好,你想讓我說什麼?”

“說對不起。”許應說。

傅朝年就說:“對不起。”

好像真的是一樣的聲音——許應覺得散步好像沒把自己的酒散清醒,反而更恍惚了。

他掐了下本就因為喝酒而微微泛紅的喉結,盯着傅朝年的眼睛問:“傅律師,我們昨晚是不是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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