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淩霄将自己知道的線索都告訴了幸宛兒,包括她昨天找到的學生守則和被裁剪過的報紙,淩霄和幸宛兒聯合一起在副本中在這七天的時間裡存活。
幸宛兒與淩霄一起讨論,“明德高中,中毒,這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幸宛兒在認知屏蔽狀态解除後,她就自動了解副本背景的常識,“距離高考還有三日,高考七号開始,那他們中毒死亡的日子就是六月四号!我們今天幾号?”
淩霄還沒有找到關于日期的線索,“目前還沒找到,線索還是有些少,我們還是要多探索這裡,多搜集線索。”
幸宛兒也如此想,便與淩霄商量着接下來分頭尋找線索。
進入班級,淩霄下意識的觀察了男人數量變化,發現男人數量還是沒變,除去已經死去的周賢,男人數量還是昨天的9個人。
淩霄和幸宛兒說,“我昨天不是說死了一個人嗎,今天我數了一下,人數還是沒變,可能有怪物扮演成昨天死的人混進了隊伍裡。”
幸宛兒聽到淩霄這麼說,一想到人類隊伍中可能會有怪物混進其中,心裡一緊:“他們看起來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态都和原來一樣,我們要怎麼找到怪物?”
“現在先不用擔心,是怪物總會露出馬腳的。”
上課時,複眼女人宣布了一個對于她們來說很有用的線索,“同學們今天周日,原本是要放假半天的,學校考慮到咱們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要高考了,所以咱們下午繼續上課!”
今天是周日,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要高考,所以今天是六月1日!
“拼搏這幾天,就能考上理想的大學,到時候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
下課後淩霄去找幸宛兒,幸宛兒也在找她,兩人對視一笑,原來她也發現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這裡雖然地方怪異,但有些地方可真好啊,”幸宛兒向雲霄感歎,“你看在大興隻有男人才可以上學,女人就隻能學習女德。”
上課時幸宛兒最認真最積極,即使世界詭異,教師和同學都是怪物,但是上課的内容對比大興來說還是很先進的。
她如饑似渴的吸收着這些從未見過的知識,淩霄在和她談論這些時,她的眼裡總是閃着野心:“我想多學點有用的知識回去。”
淩霄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深空無限出現在這的一個積極意義:讓這個世界的人也可以接觸到比之他們世界更先進知識。
課餘時間,一個别着紫色别針的女生正在和一個短頭發女生暢想着未來,“等我高考完,我要進行全國旅遊!我要看遍祖國大好河山!”
“我也要旅遊!我要把旅遊過的地方做成相冊!”
“不知道大學是什麼樣的,聽我姐姐說大學有好多活動,比高中有意思多了!”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插了進來:“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你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學習?”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紫色别針女生說到大學,讓他想起了自己沒能進入太學的日子,他瞬間有些癫狂:“就你們還能上大學!?”
“人應該遵從三綱五常,夫為妻綱,你們怎可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名節!”
即使是面對認知裡的仙界女子,他也覺得自己比她們高貴不少,語氣都帶有一種高高在上。
“如果這是我們那裡,你們早就會被浸豬籠了!女人還是有男人才能更安全些!”
從出生就在生長在封建社會的人,他打心底不會覺得這種思想有什麼不對,對他來說這就是常識。
紫色别針女生聽到男人說話後别提有多高興,男人與它發生了矛盾!終于觸犯規則了!它興奮的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将男人吞了下去。
滿嘴胡言亂語,傅玫比他說的好聽多了,欸?奇怪?傅玫是誰?吞食的動作有一瞬間停止。
算了,不管了,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怪物又開始了啃食,原本想起的傅玫的名字被它抛之腦後,隻是不知何時它的眼睛裡流下了一滴淚。
其他人仍是尚不知他們面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隻能靠自己察覺到不對才能掙脫出認知蒙蔽的狀态。
不再管這起血腥慘案,淩霄和幸宛兒繼續在課餘時間前往各個地點尋找線索。
淩霄在教學樓一樓找到了學校的地圖,學校正中間是教學樓,教學樓的左邊是宿舍樓,教學樓的右邊是圖書館,在教學樓的後面是辦公樓。
淩霄記住各個位置後就回到了教室,與幸宛兒互相交換線索,“我發現了地圖,”淩霄将地圖大緻内容畫給了幸宛兒看。
“我到了一個标有德育處牌子的房間,那上面上了鎖,鎖上面都是灰塵,奇怪的是我從外面向裡望去時,發現裡面非常幹淨。”
“看樣子我們要找一個時間去探一下德育處,”淩霄安排好了計劃。
在複眼女人的課上,複眼女人惡意滿滿的說,“我們已經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老師看淩霄同學和幸宛兒同學的進步非常大,下課後請你們兩位同學來德……”
它似乎在抗争着什麼,語言開始卡殼,眼裡夾雜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德……德……德育處和老師說一說你們學習的好方法。”
淩霄和幸宛兒對視一眼,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看來這德育處一定藏了什麼秘密!
她們拿着複眼女人給的鑰匙,打開陳舊笨重的鎖,推開大門,門内的場景與外面的風格不一樣,裡面非常整潔。
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下一秒,倆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再次睜開眼睛,淩霄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快醒醒,現在還上課呢,老師叫你了,你怎麼又睡着了?”
淩霄被人喊醒,再一睜眼,就看到講台上一個老師對自己怒目而視,“□□!睡得香嗎?我的課就這麼無聊嗎?你竟然能在我的課上睡着?”
□□是誰?來不及想更多,從講台上飛來一根粉筆精準的飛到了淩霄的頭上。
淩霄站起來幹淨利落地認了個錯,“老師,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