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風之國海岸的不遠處,一艘大船正緩慢地行駛着。
昙站在船頭,興奮地看向風之國的沙灘:“終于!我們到了!”
“小姐,别站太出啊,小心掉進海裏去。”夜叉丸在她身旁拉着高興得蹦跳起來,還越蹦越近船舷的她,順道把手裏的頭紗給她裹上。
昙順着他手勢把頭擡起,方便他拉好頭紗:“噢!霧忍那濕潤的空氣讓我都忘了要防塵了。”
“沒關係,你忘了,我會幫你記着。畢竟你病了,千代大人和海老藏大人會說我不稱職,扣我薪水的。”
昙:→_→
“開玩笑,就算不扣薪水,我也會記得的。”始終是看着長大,又照顧多年的妹妹,這種小事他怎可能忘記。
“這是薪水的問題嗎?”她小聲地吐槽一句,然後看向船艙,“對了,守鶴他怎麼了?還在洗手間沒出來嗎?”
她會在這種風大的時候,站到船頭來看風景,其實和守鶴是有一點關係的。
守鶴這隻厭水狸貓在船離岸後沒多久,就開始頭暈犯噁心,再過多幾分鐘,他就直接長駐廁所,嘔了個天昏地暗了。
直到現在,船都快到風之國了,他還在廁所裏沒出來,可憐分褔為了照顧他,跟着他住了好幾天的廁所。
而昙會出來,純粹是因為這些天坐船坐久了,又天天吃魚吃到反胃,聽到隔壁偶爾傳來的‘嘔~嘔~’聲,引得她都犯噁心(剛吃完一頓食不知味,又是魚的午飯)。為免自己也被引得嘔出來,她就主動出船艙走走了。
“這個嘛……”夜叉丸眼神有點飄忽。
“看你表情,他還真在洗手間裏,對吧?”昙捂住了嘴,擺出一幅慘不忍睹的姿态,“天啊,他吐了這麼久,真不會虛脫嗎?還是他那個物種就這麼神奇,怎麼吐都不會有事?”
夜叉丸這下子真不知該怎麼答好了,畢竟他不是專業研究尾獸的研究員,對尾獸這種生物(既然他會跑會跳,還要吃飯,應該是生物吧……應該?他不确定地想)的了解真的不多。
幸好昙也不是真的想聽他回答(她也知道守鶴的物種有點奇怪,看她爺爺每次提起都一臉緊張就知了,所以她也不覺得夜叉丸會很了解),正當他為不知要說甚麼才好而焦急時,她已經自顧自地找另一個話題了。
“希望他沒事啦。”她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為守鶴祈禱,然後兩秒後,就一臉擔心地看着天上的太陽,“話說,這個天氣,我買的手信(冰凋、其他冰做的飾品以及需要保存溫度要低(還未到需要冷藏的地步)的食品)不會有問題吧?”
對于她‘活躍’的思緒,夜叉丸早就習慣了,雖然有時過于跳脫,大多數時候會讓人有跟不上的煩惱。但在這種時候,這種跳脫是一種好事,至少他可以把不懂的話題丢到一旁。
他高興地回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看過那些裝飾品還有包裝了,它們上邊都刻了些防護用的封印陣,加上是用特殊忍術造出來的,不像普通的冰,沒那麼容易溶化。而且你忘了嗎?不論是裝飾品還是食品,我們都封印進卷軸裏了,在拿出來前,它們和封進去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樣啊~”昙眼睛轉了轉,一個新的想法浮現在腦海,“話說,是不是封進封印卷軸的東西,都能原封不動地拿出來?”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你說的這種卷軸,要用到的封印陣很多,難度也很高,所以它們不止數量少,價錢還非常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