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有沒有,很簡單。翻看記載着介紹及陣法類别的卷軸就可以了。果然,換一個視角去看事情,就會有不同的想法。
而且他亦有了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畫陣的好方法。感謝姐姐,讓習慣親力親為的他知道有這個辦法。他可以去封印班買啊。
就像昙一樣在封印班那裏特别訂做了一個保溫箱,他也可以訂制一個能儲存能量的箱子。不區甚麽能量,電能也好,查克拉也可以,隻要能存進去,不消散就行了。
當然,如果是查克拉就最好了,他不用去考慮材料與能量源的兼容問題,甚至不用找新材料了。
不過在去那裏下單之前,他要先查看本來有沒有這種變種。
要知道有跟沒有,可是兩個製作時間,貨品(封印陣:這麽快就說我是貨了?!)到手的時間,也就長短也一。很影響他接下來的研究進度。
要是有,不止製造時間會短些,連收貨時間也能預計得到。因為他要訂製的東西不需要再做額外的研究,隻需按比例縮小,再刻畫到他提供的材料上就可以了。
事實上,昙訂製的保溫箱就是這樣。隻是她在訂製時,除了要求在箱子上刻畫的術式要效果好,還要求它要兼備藝術感和美感,最好看上去特别高級,這才令委託時長加倍。
月前某天,逸樹先生剛好有事,沒空來給意見(昙:感謝給他找事幹的好人),昙就帶着弟弟去做一些訂單上的安排。
如運送的忍者小隊(風影樓),幫忙裝箱和到時在現場,與客戶交接溝通的員工(星洲蛋糕店),以及最重要的保溫箱(封印班的大樓,簡稱:封印樓)。
當時在封印樓内,收到委託出來接待的封印班成員雄太,在聽完她的要求後:“前面的要求很簡單,我們沒問題。但後者就……你在說甚麽呢?!我們看上去跟藝術有一毛錢關係嗎?”
昙看着他的頭發,心想這還不夠‘藝術’。這位忍者留了一頭在沙漠很不方便的刺蝟頭,每個頭發刺的尖端都挂着一張符紙,滿頭黃紙飄飄的很引人注目。
努力不被他頭上的黃紙吸引視線的昙:“我已經給了委託金。沙鷹爺爺也答應了我,你們會努力的。”
仍然想着讓她改這(忍者眼裏的)離譜要求的雄太:“其實……其實術式改動會有一定危險性,(解釋了一堆改動可能帶來的問題),所以加入藝術元素可能會……”
聽到這裏,昙打斷他:“你說這麽多專業用詞,我聽不懂。”這倒不是假話,她确實除了第一句,其他的都聽不懂。
她擡手制止雄太的再次開口:“停。我要的箱子是一次性的,最後會在會場那邊消毀,所以你們要考慮的是運輸途中的穩定性。”
“如果是這樣,完全無問題。但如果要美……”
“我不會去管你們用甚麽方法,是改動術式也好,還是刻畫後在上面畫圖也好。總之,我隻看最後結果,一個既保溫又美觀的保溫箱。”
“這樣啊,你是真的不管我們用甚麽方法?”
“當然,我隻要結果。既然訂單說完了,那我先告辭了。”說完昙就拉上一臉無聊的蠍起身就走。
那時蠍想不明白為甚麽昙要帶着他四處走,他與她的生意又沒有交集,把他留在家裏研究傀儡不行嗎?他也不在意這些事,帶上他有甚麽用?
現在想來,她是希望他不要隻看着和想着傀儡,想他多看看四周,關注一下周邊的事物吧。就像現在,可不就用上了傀儡術以外的知識了嗎?
而她到處花錢找人幫忙,也令他現在遇上難題了,也不會不知去哪裡找人幫忙。
事實上,蠍甚麽都不準備就去封印樓的話,是沒問題的,他們甚至會非常歡迎蠍的到來。
之前封印班在接了昙的委託後,就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原來錢可以這樣賺。
怎麽說呢,封印班雖然是村子内非常重要的部門,但實際上在村内……地位有點尴尬。
因為除了村子的防護陣的維護(每半年一次),他們日常的工作就是教導新人,研究新陣法,以及阻止……好吧,他們村的尾獸(現時一尾守鶴的人柱力分福和尚,從未失控過)一直都沒出大問題,他們不需要如同其他村那樣做甚麽。所以說,他們連三個日常工作都湊不齊!
他們可以說沒甚麽工作,卻領着高額的經費。其他部門會看他們順眼就奇怪了。
你們确實很重要,但沒工作還霸着這麽多的經費,就過分了!
以上言論為砂礫收集各部門主管的意見後總結出來之後告訴沙鷹的,他以此為由,扣了不少封印班的經費。
雖然真正有此想法的是砂礫,但其他部門,尤其是那幾個忙得腳打後腦勺的,或多或少也這樣想過。可想而知,封印班平日裏到底有多閑,有多招人恨。
沙鷹對此本是很有意見,但他這人呢~很老實。所以砂礫跟他這麽說,他相信了,還為此對同僚們很過意不去。最後就是封印班的經費被扣,成了最後結果。
這也讓他們日常不夠錢用,買件材料都要摳摳搜搜的,做研究時的試錯率也少了很多。總之,就是天天為錢煩惱。
而昙的委託讓他們知道,原來他們也可以拿封印陣去賣,去做生意。他們也可以自食其力,不是在白拿經費!
要知道光是昙給的委託金(扣去村子抽成)就已經抵上了他們被扣去的半年經費。
但這又衍生出另一個問題。他們要怎麽給自己找委託。可不是誰都和昙一樣,會和武器(忍者的自我認知)做生意。
現在他們正在煩惱半年後要怎麽辦,所以即使蠍不做準備,他們也會很歡迎他的。
不過蠍并不知道這件事,此刻他正思考着卷軸上模糊的描述。
這一段真是超級莫名其妙,搞不明白啊。這真的很影響他的研究進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