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自己的代号了嗎？”布魯斯開着車問道，“我們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我覺得就叫女巫（witch）挺好的。”依耶塔戴上了自己的面具，“壞人們一聽就知道他們不該動了，不然就會被這個邪惡的女巫下咒的。”

“或者，他們會覺得女巫和蝙蝠的組合真是經典。”布魯斯哼笑了一聲，第一次發現自己開着蝙蝠車出門的路上沒這麼枯燥。

“梅林啊，更邪惡了！”依耶塔說，“說實話，我之前也都是一個人行動的，布魯斯，也許就像阿福說的那樣我們需要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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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蝙蝠俠覺得阿福說的對，因為就在幾秒鐘前，女巫拿着她的魔杖凍住了他的腿，導緻前面他們正在追捕的罪犯跑掉了。

雖然依耶塔及時用魔法讓罪犯像個破抹布一樣飛了回來把他抓住，但是他們在這坨冰塊上花費的時間更多，布魯斯嚴詞拒絕依耶塔使用“霹靂爆炸”這種咒語，他還不是很想當獨腳蝙蝠。

最後他們用火在冰塊相對脆弱的地方烤了一會，這才掙脫了這幅窘境，為了不讓那個罪犯看到蝙蝠俠的這幅樣子從而白費他之前營造的恐懼氛圍，依耶塔特意用“昏昏倒地”讓他不省人事。

“在我用魔杖指着他發射魔咒的時候你就不應該出現在前面。”依耶塔不太開心。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發射的方向是哪裡。”布魯斯沒好氣地回她，“也許是你的準頭的問題。”

“嘿！你這是污蔑！”依耶塔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她的魔法能力從來沒有被人質疑過，就連教授們也誇贊她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哼，麻瓜！”

布魯斯冷笑了一聲，把罪犯結實地捆在原地，之後GCPD會來處理他們。

在之後的夜巡中，他們兩個更是不對付，甚至在依耶塔使用繳械咒的時候擊中了沖上去的蝙蝠俠，導緻他的蝙蝠镖飛了出去，對面的罪犯甚至懷疑這個新的義警是不是來當間諜的。

整個夜巡充滿了不和諧的氣氛，在他們回去的時候依耶塔又拒絕了上蝙蝠車，然後轉頭騎着掃帚回去了，布魯斯也沒有多說什麼，臉色難看地開着蝙蝠車走了。

迪克沒有睡覺，在蝙蝠洞跟阿爾弗雷德等到他們回來，他上去迎接先到達的依耶塔，女巫的袍角翻飛，收回自己的掃帚讓他早點睡，就氣場陰沉地進去了自己的有求必應屋。

而布魯斯緊随其後到達，連自己的夜宵都沒吃，面無表情地換下蝙蝠衣就上去了。

“呃，他們這是怎麼了？”迪克悄悄地問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看來他們磨合得不太成功。”

依耶塔之前雖然有跟塞巴斯蒂安他們一起冒險過，但是大多數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行動，而布魯斯更是如此，除了阿爾弗雷德的背後幫助之外，他在行動中向來是一個人，要讓這兩個之前從來沒有合作過的，在行動中都趨于進攻的獨行者一起，這個夜晚很難稱得上是愉快。

這就導緻第二天迪克起床吃早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餐桌，但是好像也不是那麼意外。

“布魯斯他們呢？”迪克坐上椅子，看向端來早餐的阿爾弗雷德。

“布魯斯少爺還沒有起床，依耶塔小姐在她的有求必應屋裡待了一個晚上。”阿爾弗雷德說着，他并不擔心，迪科會把她照顧好的。

“哦……”迪克倒是沒想到他們倆的冷戰能這麼久。

在迪克的早飯結束的時候，他聽見身後的兩邊同時響起聲音，他轉過頭看去，就看到用魔法梳子梳頭的依耶塔和剛睡醒睡眼朦胧的布魯斯在餐廳門口撞在了一起，布魯斯瞥開眼睛，而依耶塔那邊其中一把粗一點的梳子甚至轉過去拿屁股對着他。

“早上好？”迪克遲疑地跟他們打招呼。

“早上好。”

“昨晚睡得好嗎？”

他們兩個的回應撞在一起，然後又不吭聲了。

梳子們結束了自己的工作，消失在原地，其中一個小一點的梳子繞到布魯斯的頭後面，偷偷敲了敲他的頭這才得意地離開。

還沒睡醒的蝙蝠俠發出痛呼，看向依耶塔：“管管你的東西。”

“我好像聽到有奇怪的聲音？”依耶塔做作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迪克，能轉告那個人我的梳子從來都是很聽話的好嗎？”

迪克還沒來得及開口，布魯斯就打斷他：“那你就告訴她，也許魔法并不是她說的這麼好。”

“哦，看來迪克你要多幫我轉達一句，某些麻瓜請反省自己的行動軌迹，他的動作簡直比巨怪還要笨拙。”依耶塔拿起叉子，插進迪科端上來的派裡，裡面鮮紅的樹莓醬流了出來。

迪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決定不加入這個緊張的氛圍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