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烏魯奇奧拉可以和藍染同在一張餐桌,畢竟身份與先前不同。我們坐在藍染的左側,他的右側是東仙和市丸。
桌上擺滿紅酒、牛排、各種生鮮果蔬。
“這樣更像一家人的樣子呢。烏魯奇奧拉,青岚。還有要和銀也是,你們都是我的家人。”藍染對着我們四人說道。
東仙鄭重其事的點頭緻敬,市丸在聽到這滑稽的言論則顯得一副盡力憋笑的模樣。
”你覺得有什麼可笑的呢?銀。”藍染問道。
“沒有,什麼也沒有。”市丸答複道。
“我和青岚依舊是藍染大人的屬下,即便冠以藍染大人的貴姓,屬下從來不敢逾越造次。”烏魯奇奧拉起身,向藍染敬酒。
我也趕緊起身,同向藍染敬酒。
我們這桌都喝的很保守,很謹慎,誰也沒有敞開喝的架勢,同桌的我們四個都向藍染敬了幾回酒,藍染也隻是帶着笑意略飲幾口。
人群中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嘈雜,我循聲望去,是第6十刃,葛力姆喬·賈卡傑克那邊的騷動,他被手下的三名從屬官拉扯着,勸阻着,他的桌上擺了好幾個白蘭地和威士忌的空酒瓶,看樣子他喝高了。
他不耐煩的推開從屬官,端着酒杯就往我們這邊走來。
他該不會是來找我麻煩的吧,我有些緊張的暗自抓住了烏魯奇奧拉的手。
“藍染……大人。您總算是把這女人許配給烏魯奇奧拉了……我還以為您要留着自己享用的呢。”葛力姆喬嫌惡且輕蔑的瞥過我和烏魯奇奧拉,半開玩笑半帶嘲諷的對藍染說道。
好家夥,他這是不想活了嗎?藍染的臉色不太好,烏魯奇奧拉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退下!葛力姆喬·賈卡傑克。”東仙要起身,大聲呵斥,見他還不離去,東仙正待拔刀,藍染出言制止道:“夠了。今天是我的義子大喜之日,不必大動幹戈。葛力姆喬,請你回到自己的台位。”
“藍染,烏魯奇奧拉,你們在裝什麼呢?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自己看了不覺得惡心嗎?”葛力姆喬隻是站在原地酒醉似的笑着,不曾挪動腳步。
“我再說一次,請你退下。”藍染的聲音沉靜的可怕,我沒有喝高,思路清晰,能辨别這句話的危險程度。
“非常抱歉!藍染大人!我們這就帶他離開。”葛力姆喬的三位從屬官趕緊從人群中擠進來想要拖走他,可是葛力姆喬是真的勇士,仍舊隻是呆在原地時不時的笑着,當衆挑釁藍染的權威。
突然葛力姆喬手中的酒杯碎裂,劃破他的手掌,血和玻璃一起掉落在地上。藍染看向他的眼神中暗藏愠怒,隻這一眼,這股迫人的靈壓,力量的巨大懸殊就讓葛力姆喬受到千斤頂一般的壓力,重重的栽倒在地,渾身被壓制着,爬不起來。
“可惡……我隻是說出了你們都想說的實話,你們這群愚蠢的慫貨竟然什麼都不敢說……”葛力姆喬艱難的想要擡起頭來,卻發現連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完成不了。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冷汗淋漓,疲憊不堪。
“今日是看在烏魯奇奧拉和青岚的面子上才饒你不死,如若還有下次,你必定灰飛煙滅。快滾!”東仙示意葛力姆喬的從屬官們把他拖下去,衆人看着下場狼狽的葛力姆喬,無不歎服藍染的實力僅憑一眼就收拾了葛力姆喬,一面歎服而又一面驚恐。
虛夜宮沙地之下的第八層地牢。
幽暗且壓抑的牢籠内外,分别站着原第5十刃諾伊特拉·吉爾加和第8十刃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真是愚蠢。葛力姆喬那家夥在婚禮上喝高了被藍染大人制裁了。”薩爾阿波羅淡然說道。
“什麼婚禮?”諾伊特拉顯得吃驚。
“你盯上的那個女人,星雨青岚。不,現在她已經更名為藍染青岚了,因為是和藍染大人的義子烏魯奇奧拉·藍染結婚了。”
“真是可笑,還有這等操作。”諾伊特拉握緊身前的鐵栅欄,咬着牙盯住薩爾阿波羅的臉,質疑他前來報信的目的。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好心前來告知你虛夜宮上方的情報,你不但不感謝我,還要對我虎視眈眈,真是可怕。”薩爾阿波羅從鐵栅欄邊上往後退幾步。
“你肯定還沒有告訴我别的事情吧。說吧,你是為什麼要對我說以上這些,你有什麼目的。我都已經身處牢獄,你還想利用我什麼?”
“不是利用,我們的利害關系是一緻的。你忘記了嗎?當我還不是十刃,你還是第8十刃的時候,我們的利害關系就是一緻的了。”薩爾阿波羅遠遠的對其微笑着,試圖想讓諾伊特拉記起點什麼。
諾伊特拉馬上回想起以前和他一起坑害原第3十刃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的事迹,以往的經曆并不光彩,薩爾阿波羅為了實驗新的裝置,諾伊特拉為了打倒妮莉艾露,于是就借用新裝置偷襲成功了。諾伊特拉把靈壓喪盡變成孩童模樣的妮莉艾露丢出虛夜宮,至今生死未明。
“雖然上次你愛偷襲的老毛病犯了,直到現在我的頭還都有些疼呢。不過我也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我會借機找藍染大人說情放你出來,到時候我們一起把這個女人,殺死。”
“真丢人。那女人本來就快死了,憑你一己之力居然還沒能殺掉。還是說你懼怕烏魯奇奧拉所以沒能下手成功?”
“切。你在牢裡是關傻了。上面很多事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我如果不聯合起來,想要在這虛夜宮立足,不太行了。”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可從來都沒有要跟你聯合的意思。對付她們,我一個人就夠了。”諾伊特拉回到自己牢中的鋪位上,用手墊頭懶洋洋的躺下休息了。
“到時候你可别自亂陣腳哦。諾伊特拉先生。”薩爾阿波羅見他躺下,自己也離開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