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心頭一慌,呼吸有些紊亂,渾身發軟的靠在林君澤身上,小聲問道:“怎麼辦?”
林君澤撇了她一眼,鎮定的說道:“你先到裡屋,我把人打發了再說。”
裡屋被林君澤用作書房,除了書桌和櫃子,還有一張行軍床,姜黎黎看到之後,不客氣的坐了上去,她實在是站不住了。
林君澤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應對敲門的人。
“君澤哥,你在家嗎?我是白蓮啊!”白蓮端着綠豆湯,眼睛貼着門縫正要看,門吱呀一聲打開,吓得差點撒了手裡的綠豆湯,然後心有餘悸的看着林君澤,撒嬌道:“君澤哥,你在家怎麼不應我?”
林君澤看着白蓮,神色不變的說道:“在書房看書,找我有事?”
聽到林君澤這麼說,白蓮立馬陰轉晴,喜笑顔開的說道:“我媽煮了綠豆湯,這不,看到你回來,就盛了一碗讓我送來,還是熱的呢,你趕緊喝,我放了兩勺糖,可甜了。”
眼看白蓮越湊越近,林君澤伸手擋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你家裡人多,留着給白松他們吃吧。”
白蓮見林君澤不接,有些急了,“我媽給我哥他們留了,這碗是給你的,你快喝吧,别辜負我媽的心意。”
林君澤挑眉,白嬸子的心意?全院子的人都知道,白嬸子想讓小女兒白蓮嫁給他,可惜,他并不喜歡白蓮,所以這碗綠豆湯,他是無福消受的。
“我一會出去應酬,喝了綠豆湯就吃不下别的,下次有機會再喝白嬸子煮的綠豆湯吧,我還有點工作上的事要忙,你回去吧。”林君澤關上門,想了想,又把門栓上,這才轉身進書房。
此時,姜黎黎的理智已經快沒了,看到林君澤進來,忍不住撲了過去吻他,結果被他給制止了。
姜黎黎紅着眼珠子瞪他,還想作亂,卻又被林君澤按着,不得動彈。
林君澤知道姜黎黎現在沒有理智,松開她之後,一個閃身,躲開她的動作,去打了一盆水,沁濕了毛巾,直接敷她臉上。
下雪的天氣,冰水刺骨,姜黎黎冷的一哆嗦,理智慢慢回籠。
“嘶~”姜黎黎眼神迷離的看着林君澤,聲音低啞的道了聲謝,然後準備起身離開。
隻是她剛站起身,一個踉跄,要不是林君澤扶着,已經摔倒在地。
“上班的人陸續回來,現在外面都是人,你這模樣從我家裡出去,渾身長滿嘴都解釋不清,你先在這待着,晚點再走吧。”林君澤擰眉說道。
姜黎黎猶豫了一下,就點頭應下了,不應下不行,外面的喧鬧聲隐隐傳來,她這幅樣子出去,他們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謝謝。”姜黎黎小聲道了謝,隻覺得又一股熱意襲來,腦子混混沌沌,心裡不由的罵起高雅倩和原身,這倆害人害己的玩意,怎麼讓她背了鍋。
林君澤看着姜黎黎白皙的小臉雪裡透紅,嬌嫩的紅唇微張,輕輕喘息着,媚眼如絲,深吸一口氣,按下悸動,無奈的再次按住她,将捂熱的毛巾重新沁水,再次敷到她臉上。
“林君澤,難受~”姜黎黎被冰冷的毛巾刺激的清醒了一點,拉下毛巾露出眼睛,看着林君澤難耐的說道。
林君澤又把毛巾拉回去,蓋住她的眼睛,聲音低沉的說道:“難受也忍着,别挑火,我是男人。”
姜黎黎現在特别難受,有點理解yu火焚身這四個字,要不是理智尚存,真想跟林君澤來一句‘是男人你就上啊!’
姜黎黎扯了扯領口,說了一句渴,然後林君澤就給倒了一杯水,是涼的,下火。
一杯冰水下去,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見自己不像樣的挂在林君澤身上,連忙讓他扶着去行軍床躺着。
林君澤看她恢複一些神志,嚴肅的問道:“誰給你下的藥?熟人?能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必須抓起來。”
姜黎黎瑟瑟發抖,忘了眼前這人是警察了,還是副所長,她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呸,下藥的又不是她,是原身,可她現在成了這個世界的姜黎黎,這鍋不背也得背。
天殺的,明明她啥也沒幹,而且從小就是三好學生,怎麼就成了給女主下藥的惡毒女炮灰了?
林君澤見姜黎黎悶頭不語,擰眉,“他對你下藥,你還要包庇他?”
姜黎黎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見林君澤明顯不信的表情,姜黎黎尴尬的笑笑,“我有個同學,說弄到了春藥,我有些好奇,就……就自己嘗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