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殿下聽此帶着銀祿轉身要走,李詹事趕忙喊住玉殿下道:“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走。”
他說着湊到玉殿下耳邊小聲說道:“關上門的事,做不做都可以,但你一出了這個門,有些事情,就不是您能,控制的住的了。再說,裡面的這位,也是日後與您,相伴終身的人,何必不多些溫情呢?”
玉殿下低眸,斜乜了眼李詹事,又折了回去,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李詹事瞄了眼屋内的人,示意都可以下去了。待人走完後,李詹事向後退着,出了那個房間。銀祿見這陣勢,也沒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他正想走時,玉殿下喚住他道:“别走。”
銀祿尴尬的說道:“殿下,太子妃......”
玉殿下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太子妃道:“我和她還不熟,日後有的是時間。她身體不适,想必也很疲憊!”
銀祿來回看了看兩人,心裡已知殿下的顧忌。他掏出一本秘籍,遞到玉殿下手裡:“殿下,這個給你,日後你和太子妃一定能用上,我特意去華廳街尋的。”
玉殿下接過那本秘籍随手翻了起來:“看起來還不錯,畫面生動,配文解說的,也很到位,辛苦你了。”
銀祿朝他傻笑了兩聲:“我在外面守着,你出來就能看到我。”
玉殿下一本正經的,看起那本秘籍,直到子時才離開。他合上書,又看了眼,床邊的“太子妃”,什麼也沒說,擡腳向外走去。
檀雲死撐了五六個時辰,在玉殿下推門出去時,她懸着的心這才放下。她轟動一聲倒在床上,隻覺全身燙的很,怕是起熱了。她喃喃的說道:“明明隻是個奴婢,卻生了副小姐的身子。在杞國時,我也沒那麼弱啊!”
她卷着身子,又琢磨了會,整個事情的過程,不禁在想:這太子定是故意的,想必也看出了端倪,怎麼什麼也沒發生?他到底安的什麼心呢?
檀雲想着想着,疲憊的睡着了,還夢呓連篇的說着:“溪公主,你快回來呀......”
溪公主混在夏國的百姓裡,在繁華的華廳街玩樂起來。隻是耳邊,不時響起,夏國百姓,聞雨雀躍的,歡呼聲。
天作之合,天賜良緣,天佑夏杞......
溪公主伸着手,接夏國冰冷的雨水,她淡淡的說道:“這雨?可與我沒什麼關系。”
雨越下越大,她站在冰冷的雨中,沒有半點要避雨的意思。越來客棧的老闆,見她淋的可憐,大發慈悲的,給她送去了雨傘。
“趕快拿着吧!這裡的冬天,是能凍死人的,希望這把傘,能救你一命。”
溪公主擡起頭,看向那個人道:“你所看到的,并非是實事,希望以後有機會,能為你做些什麼,以此報答你的善意。”
飯館老闆撐着傘,看着那人消失在大雨中,不禁咒罵道:“這年頭脖子裡,挂金項圈的神經病,倒是少見。話說的還挺玄乎的,幸好我一個字也聽不懂,真是浪費時間。”
他展開掌心,接了兩滴雨水,隻覺涼的驚人。他趕忙将手在身上,胡亂的抹了幾下,轉身向飯館走去。
華廳街在大雨聲中,提前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