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可以娶我嗎?”
“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情話。”沈漸離說:“即使那時候她在哭,即使我知道她并不願意嫁給我,即使我知道,她的心早就随欽徽的死而死去,但我還是答應了。”
“她叫我去找别的女人,她說她不介意,可是最鐘意的她就在眼前,我又怎麼會舍得離開?”沈漸離說這話的時候,一顆心都是苦的。
“沈大哥...”看到沈漸離這副摸樣,張景月也一顆心都是苦澀的。
“在說什麼呢?”許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長腿邁到他們身邊,說話的時候随手丢一個東西到張景月懷裡。
“警察公仔?”張景月捧着懷裡身穿警察制服的小熊玩偶,驚訝地出聲。
“嗯,特意為你選的。”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小孩子才會喜歡的東西。”許燃嘴上揶揄,眼裡卻微微得意。
“謝謝哥。”張景月抱着小玩偶道。
“許燃哥哥很厲害,他為我們嬴了一個超大的星黛露!”柳沐心站在許燃身後,嬌小的身軀抱着一個快及她身高的超大玩偶。
一場射擊遊戲過去,柳沐心對許燃滿眼都是崇拜。
“什麼為我們嬴的?”簡心儀笑着捏捏柳沐心的臉,說:“他是特意嬴給你的。”
柳沐心聽到這話,害羞地垂下好看的眼睫。
許燃沒管她倆說啥,而是問張景月:“你和我姐夫說什麼呢?”
許燃不在工作的時候都叫沈漸離姐夫。
他剛剛過來時,看見兩個人愁眉苦臉的,不知道在喪氣什麼。
“沒說什麼。”看見許燃身後同樣一臉狐疑盯着他的簡心儀,張景月臉上露出一個大笑臉,道。
“沈大哥,你不是說想給心儀姐買條項鍊嗎?我們現在就去吧!”張景月笑着對沈漸離道。
“我...”沈漸離有些慌亂,知道張景月有心在幫他,三十來年第一次臉上鬧出了個大紅臉,不敢看簡心儀,便低着頭語無倫次:“嗯...嗯...是...是的...”
“項鍊?”柳沐心騰出一隻手去勾住簡心儀的胳膊,笑着道:“心儀姐姐,沈大哥要給你買項鍊哦!”
“嗯。”簡心儀看向沈漸離,有些疑惑愣神。
“你已經買很多了,我戴都戴不完,怎麼又要給我買?”一行人到珠寶店的時候,簡心儀落後一步,問走在最後的沈漸離。
“隻是來看看,你不是很喜歡項鍊嗎?遇到喜歡的就買吧。”
“沈大哥...”簡心儀皺眉,有話想說。
隻是話沒說出口,櫃台邊的柳沐心就朝她揮手了:“心儀姐姐,快過來,快過來,這條很好看。”
簡心儀沒法,隻得跟上去和柳沐心一起看。
“原來沈大哥已經給心儀姐買過很多了。”張景月說。
“嗯。”
“有時候回家的路上,看見好看的就買了,她喜歡這些,我就經常買。”沈漸離回。
不管是手镯項鍊還是戒指耳環。
“那她有戴過嗎?”張景月好奇地問。
沈漸離點頭:“從小到大我給她買的東西,她都會用,但這并不代表着什麼。”
也不意味着簡心儀會喜歡他。
“哦。”張景月失望地應了一聲。
最後,沈漸離給兩位女士各買了一條項鍊。
在商場逛了許久,幾個人又去茶室喝茶,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天漸黑的時候,柳沐心被她媽媽一個電話叫回去了。
她抱着巨大的星黛露和衆人揮手作别。
離開後,簡心儀迫不及待問許燃:“小燃,你覺得沐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許燃不以為意,打開車門把張景月送上車。
張景月聽到兩人的對話,兩隻耳朵都悄悄豎起來聽。
“什麼怎麼樣?!”簡心儀站在馬路邊雙手叉腰,“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我今天叫你一起出來的目的啊?”
“我知道,相親嘛。”别看許燃一天到晚心不在焉的,這些事他還是明白的。
“沐心是個很好的女孩,你别辜負她。”簡心儀說。
“姐,我對她沒感覺。”許燃說。
他的話一出口,就點燃了簡心儀:“對她沒感覺,那你對誰有感覺,你什麼時候才會對誰有感覺,你不看看你今年多少歲了?再不結婚還想幹嘛?”
“你們倆今晚不許回家。”簡心儀上車就把張景月拉下來。
“我讓我媽來教育你。”簡心儀外表是個冷美人,内裡卻跟她母親一樣是個一點就燃的炮仗。
許燃見她要拉張景月走,擡手就握住張景月的另一隻胳膊,對簡心儀道:“有空管我不如趕緊去和我姐夫生個孩子,一天天的,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