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問問看,也算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吧。”他笑了。
“你看,你被拒絕了也不難過,這就是我為什麼拒絕你!”
“我知道。”
“領導,打車回家吧。還清醒吧?”
他點點頭。
我當然知道他還清醒,我也清醒。
貪心是人的劣根性,他無非就是想在安穩的生活裡找一些短暫的歡愉罷了。
哪怕他被拒絕後表現得異常難過我也不會因此而改變主意,我需要為自己考慮,對自己負責。
我不愛他。
但話說回來,即使我愛他又怎樣,我不自诩道德高尚,第一時間我沒有想這對他妻子有什麼不公平,而隻是想到了自己。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知曉,我的處境将會怎樣,這場鬧劇會如何收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結局一定不會體面,一定會傷害到我自己。我不聰明,但也絕不願選這樣一條絕對愚蠢的路。
話說,真是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能管住自己啊,别什麼好處都想占嗷!
淺予聽完這個故事之後破口大罵,氣呼呼了幾分鐘,平靜之後問我:“周一不會尴尬嗎?”我說不會,他是聰明人。
隻是我可能要跟我們部門的初出學校的小姑娘打下預防針了。白子悅是我們部門剛剛入職不久的小女孩,23歲,平時挺愛說髒話,但我接觸下來發現她還不錯,沉迷情情愛愛但又好像非常孤獨,我們的關系變得密切是從她失戀開始,她喜歡和我傾訴她的心境,而我也确實是個合格的傾聽者。
我隐約覺得她對楊源為頗有好感,所以得好好提醒她别做傻事,她可太容易被騙了!
她的事慢慢再說吧,我太困了,睡覺喽,晚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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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許頌伊的日記第一篇,淺予是我的愛人,俞淺予,是個很詩意的名字,一下就把我驚豔到的名字。
不得不說,許頌伊的字倒是涓秀飄逸,工整中也能感受到一種自由的氣息。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那好像是我回家看望媽媽的周末,我走了之後她竟然和許頌伊煲電話粥,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呵,柔和可愛的女孩看起來很好欺負,當然就會吸引一些意圖不軌的男人。她們這個經理我聽淺予提起過,是個很沒邊界感的老男人,惡心!
不過這又再次讓我回憶起許頌伊的樣貌,她或許就是那種很人見人愛的類型吧。圓圓的小臉上一對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揚,眼球飽滿,但是内眼角頓頓的,看起來靈動又溫柔。鼻子小巧精緻,鼻梁不是很高,但很有韻味,增加了一份古典氣質。嘴巴不薄不厚,嘴角稍稍下垂,其實沒什麼特色,但是笑起來很有感染力,真是奇怪。有人曾經說過,看到她一笑,感覺世界都明媚了。實在不算虛言,抛開我的立場,我也很喜歡看她這樣的女孩子笑。
但我初次見她那天,嫉妒占據了我的大腦,在我們一起相處的兩天裡,我應該沒有給過她任何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