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抱得差不多了,眼眶淚痕未幹,曼妮語聲哽咽地說:“斌哥,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們?我莫不是在夢裡嗎?”楊文斌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說:“什麼夢裡?我是一個大活人呀。”曼妮不解地看看岸上的衆人,說:“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這裡路都沒有,隻有野豬毛狗走的路啊!”楊文斌說:“一言難盡,我們是被倭寇趕到這裡來的。”曼妮聽得一驚,說:“倭寇趕你們來的?發生什麼事了?我父親他們呢?”楊文斌說:“你父親和你兄弟在衛所裡好好的。沒事。現在,用船把我們渡到安全的地方,時間長了,隻怕倭寇會追來。”曼妮猶豫了一瞬,說:大海寬闊無邊,難以靠岸,去我師傅那裡吧。”楊文斌說:“我們這麼多人,隻怕你師傅會不高興。”曼妮思忖了一下,說:“我師傅很大方的。沒事。”楊文斌看她話雖如此,臉上卻有點躊躇,想想自己這麼多人,去了,隻怕把她師傅的糧食吃得精光,于是說:“不過,我們都帶着幹糧的。隻是要找一個地方避避風雨,暫時栖身。”曼妮聽了,頓時笑靥如花,指點着她師傅的住處,要劃船,往前一百丈遠近,挨着海邊的山崖下,有一方洞穴。曾阿七卻說:“你師傅世外高人,喜歡清靜,我們這麼多人去打擾,隻怕她心裡會萬分不高興。”曼妮聽了,臉上也有些為難,不過,瞬間曼妮的臉上又春花綻放,說:“不用去我師傅那裡,我前幾天劃船,偶爾看見海邊崖下,還有一個洞穴,我還進去看看,雖然沒有我師傅的洞穴好,但是容納這麼多人,不在話下。”曾阿七聽了,臉露喜色,說:“好事,既能藏身,也免了打攪你師傅的清靜。”
曼妮劃船,靠近岸邊,七八個上了船,其餘的原地等着。曼妮正要劃船,士兵裡有幾個會劃船,接過船槳,開始劃船,船兒悠悠,離岸而去。順着山崖之下行走。快要到師傅的洞穴了,曼妮正要說,楊文斌卻暗示她什麼也不說,因為隊伍裡人迹混雜,難免以後會有人把獨孤老尼的栖身之所說出去,也許會給獨孤老尼帶來麻煩。與其敞出去,不如隐秘一點好。
船兒悠悠,又行一陣,果然看見一處洞穴,兩壁挂着青苔并藤蔓,是青苔糾葛藤蔓,還是藤蔓纏繞青苔?嗚呼,不得而知。船停在洞口,楊文斌和曾阿七率先跳船進洞。其餘的人跟着。果見那洞裡寬敞,地上有些亂石,粗略一看,恰似石桌石凳安放在那裡。進去的人,這裡摸摸 ,那裡坐坐,滿臉的新奇。裡面還有幾個小洞,恰如側房廂房一樣。一堆人很疲倦的坐下來,一個劃船去接應他們。
不多時,所有人都進來了,在洞裡或坐或站,或到處看稀奇。曼妮拉着楊文斌,到了一個小洞裡,此處無人,兩個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眼淚流進彼此的嘴裡心中,又甜又鹹,擁吻夠了,述說彼此的思念。
楊文斌說,自從曼妮失蹤以後,他和她父親到處找。後來聽她父親說她跟着獨孤老尼學藝,方才放心了。楊文斌奇怪地說:“明明我們都要結婚了,你怎麼還玩什麼失蹤呢?”董曼妮說:8那日我起身解手,忽然被人打暈,醒了來,就發現面前是獨孤老尼,她說,她自己被人打暈抗走,是偶遇獨孤老尼,搭救了她。楊文斌趕緊說:“是誰打暈了你?”曼妮搖頭說:“不知道,問師傅,她說她當時趕跑了那個人。她也沒有想得起問他們。”楊文斌心有餘悸地說:“幸好你沒事,沒事就好,好好感謝你師傅。”董曼妮點點頭。
楊文斌說,自從曼妮失蹤以後,他和她父親到處找。後來聽她父親說她跟着獨孤老尼學藝,方才放心了。楊文斌奇怪地說:“明明我們都要結婚了,你怎麼還玩什麼失蹤呢?”董曼妮說:“那日我起身解手,忽然被人打暈,醒了來,就發現面前是獨孤老尼,她說,我是被人打暈抗走,是偶遇她,因此搭救了她。”楊文斌趕緊說:“是誰打暈了你?”曼妮搖頭說:“不知道,問師傅,她說她當時趕跑了那個人。她也沒有想得起問他們。”楊文斌心有餘悸地說:“幸好你沒事,沒事就好,好好感謝你師傅。”董曼妮點點頭。
楊文斌說:“聽說你跟着獨孤師傅學藝,你學了一些什麼啊?”曼妮興奮地說:“勾手拳,還魂劍。還有輕功梯雲縱。”楊文斌被曼妮感染得一臉喜色,說:“拳、劍、輕功,三樣,不錯呢!”那這次可以和我一起出去了嗎?也好省去我相思之苦。”曼妮說:“我得先去問問師傅,她救我,又教我武功。大恩難忘。”
楊文斌說:“也是,她救了你,又教你本事 ,怎麼能随便離開呢?”正說之間,隻聽得有人說:“楊總,釣到了魚了,快來吃魚。”楊文斌聞聲一看,是一個士兵從洞口探頭來看,嘴裡同時喊他。楊文斌嗯了一聲,領着曼妮,走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