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斌走到曼妮家附近,忽然想起以前和她去過的山洞,難道她懷念那裡的那次動人心魄的刺激-山洞頂、懸崖邊,當時兩個人那種害怕,難道她還在回味那次心驚膽顫的刺激,想想馬上要嫁人了,去體會一次,或者,想到這裡,心裡一動,朝着那處山坡走去。一個人走,悶聲邁步,又不和那個言語,自然就快,不久到了半坡,正要往前邁步,忽然,聽得旁邊一聲女聲在尖叫:“救命呀,有人施暴。”聽得女聲呼救,楊文斌哪裡敢怠慢 ,朝着那邊飛奔而去。幾大步,就到了那裡。隻見兩男在拉扯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在撕扯她的衣服,已經露出了一大半□□。那女的吓得拼命手舞足蹈。那兩個男面目猙獰,顯然需要糟蹋那女人。楊文斌一聲大喝:“光天化日你們想幹什麼壞事?”一個男的聽得聲音,扭頭來看,看見楊文斌,就鼻子裡哼了一聲 ,慢條斯理地說:“光天化日,難道就不可以幹壞事?”另一個松開了手,指着楊文斌大聲罵起來“你個癟三,從哪裡來?滾哪裡去?敢管大爺的閑事,我一飛腳踢死你。”楊文斌大怒“你們糟踐良家婦女,還敢如此猖狂。”走近去,揮起一個拳頭就要開打。他的拳頭還沒有打上,兩個壞蛋似乎就怕了,急忙丢開那女子,說:“你龜兒子兇得很,暫時饒過你,哪天給你好看。”說着,急急忙忙一道煙溜了。楊文斌有點奇怪:還沒有開始打,這兩人立刻吓得屁滾尿流的。他們好像很怕細節自己似的,但是這兩個東西是他人裝扮的
楊文斌看他們溜了就算了,轉身去拉那個女子。女子哭哭啼啼,把手伸給楊文斌,楊文斌拉她起來,看她衣服被扯爛又暴露,露出裡面雪花一樣的肌膚,看了心裡一顫,不敢再看。急忙說:“快穿好衣服。”女子抹着眼淚,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對楊文斌說:“謝謝你好大哥。”此時她捋順了頭發,楊文斌一看,吃了一驚,說:“怎麼是你?”原來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曼妮的表姐塗小姐。塗小姐似乎此時方才認出了他來,說:“楊哥子是你喲?”楊文斌奇怪地說:“你不是在登州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塗小姐說:“我來我姨夫家找曼妮表妹耍,在途中,遭遇那兩個混混,不是楊哥子你搭救,隻怕難保清白。”說着,開始哽咽起來。楊文斌說:“你怎麼一個人?登州離這裡可有點遠呢!塗小姐說:“本來帶了一個仆人做伴,路途上,被剛才那兩個壞蛋打死了。”說完又哭。楊文斌本來起初看這個塗小姐說曼妮的壞話,有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她偏偏告訴自己,想起來心裡就有點讨厭她,本來不想理睬她,但是塗小姐一哭,自己又不得不理睬了,隻好安慰她說:“好在他們還沒有對你造成傷害。忘記不愉快的事情吧,太陽每天都是新的。”塗小姐點點頭,連聲對楊文斌說謝謝。楊文斌因為要去找曼妮,就對塗小姐說:“你姨夫家離這裡不遠了,你先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耽擱。”說着 就欲動身。塗小姐卻一把拉住他,說:“不,我要和你一起。”楊文斌急忙說:9這怎麼行,孤男寡女同行不好,怕人家閑話。而且,我自己有自己的事情,不方便帶着你。”塗小姐卻不依不饒,說:“也許剛才那兩個壞蛋沒有走遠,就躲在附近,隻要我落單了,他們馬上跳出來,到時候,他們把我糟蹋了,我不就完蛋了嗎?”楊文斌想想說:“他們剛才已經被我趕跑了,想必已經把他們吓壞了,應該沒有在附近,應該早就跑遠了。塗小姐卻固執地說:“這可不一定,有些壞蛋,心裡的缺德是根深蒂固的,不得不防。”
楊文斌聽了隻好說:“我要去山上的洞裡有事。”他以為這樣一說,嬌生慣養的塗小姐就會知難而退。豈不料塗小姐卻說:“我和你一起吧,給你做伴。”楊文斌遲疑了一下,看周圍山高林密,确實也有點不放心塗小姐一個人。隻好說:“好吧,你和我一起去。”聽了此話,塗小姐高興得臉上樂開了花。跟着楊文斌朝着山上走去。塗小姐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和曼妮比起來,嬌氣多了,走不了幾步就氣喘籲籲的,不像曼妮那麼能吃苦耐勞,爬再高的山,走再遠的路都不怕。
爬了一段坡路,雖然塗小姐鼓足幹勁,但是依舊顯得疲軟不堪,嘴裡喘息個不停,楊文斌看了不忍心,指着旁邊一坨圓石頭,對塗小姐說:“坐一坐,歇一歇。”塗小姐早就巴不得歇息了,隻是不好開口,聽了楊文斌如此一說,馬上一屁股坐了下來,雖然坐下來,但是依舊喘息不止,楊文斌說:“要是你會武功就好了,既可以防身,爬坡上坎也就沒有這樣吃力。”塗小姐說:“好啊,你教教我吧。”楊文斌說:“我可沒有時間,你父親可以花錢請師傅教你啊!”塗小姐聽了,一霎時激起的興趣頓時沉了下去,不再說話,看着地上幾株亂草,亂草邊上,有幾隻螞蟻在爬。
楊文斌看看山上,心裡有點着急,正要開口說話,塗小姐說:“你去山上洞裡幹嘛?”楊文斌欲言又止,終于說:“曼妮她沒有在叫我,她父親沒有找到她,我看看她是不是在山上洞裡。”“哦!”塗小姐聽了有點心不在焉的說:“她不在家,也許到哪裡耍去了,等她耍夠了,自然會回來的。你們擔心什麼啊?”楊文斌說:“婚期臨近,不得不急啊!這事有點不對勁,必須找找。”塗小姐說:“我就是聽說了你和她的婚期,前來參加你們的酒席。”楊文斌說:“她這一失蹤,也許婚禮會推辭。”“哦!”塗小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笑,一瞬時又平靜如初,說:“那你不是難過嗎?看着馬上可以洞房花燭卻又即将雞飛蛋打。”楊文斌的臉上顯出一絲難過的神色,垂下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