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沒想到你小子還會說這種話。可以啊，老弟的請求，大哥當然要答應。

【綠箭俠】：占我便宜是吧！我怎麼就說不出這種話了？

【亞瑟】：我還以為你隻會說騷話呢！我可是見過你舌戰群雄的樣子，doge。

【綠箭俠】：？？？？？你在哪看到的？等等，誰這麼缺德啊！我視頻怎麼在節點群文件裡？！誰TM上傳的啊！

在盧瑟下達命令之後，克拉克就可以直接坐在精神空間裡看第一視角直播了。隻不過他沒法跟之前一樣輕松，喝點可樂，吃點漢堡之類的。克拉克正抓着光環，讓它不要突然飛出去。克拉克一離開實驗室，感受到生物的氣息，這光環就像兩百斤的阿拉斯加一樣，突然就沖了出去。

好在克拉克攔了一下，不然真的要人前顯聖了。克拉克懷疑是生命權柄的問題，隻好耐下心一點點把光環裡跟權柄呼應的氣息摘出來，同時防範着小世界天堂那邊叫他。不過就算他們叫克拉克，克拉克也沒法回去，他得在這邊維持身體本能。

克拉克一邊被光環扯着在精神空間亂飛，一邊看着他的身體飛到了海岸線處。一拳将正在聽布魯斯方法，找亞特蘭蒂斯艦隊總指揮的超人給捶翻在地。克拉克完全沒控制身體，這一拳的力度直接将超人怼進了地裡。随後，超人的腦殼就在海岸線上捶出了一道懸崖。

啊，好失望。克拉克拿着光環揮了揮，他還以為這下能把地殼弄裂呢。可能超人的身體也會有所緩沖？但當克拉克看到超人不可置信的神色，和他臉上的泥土時，克拉克油然而生一股興奮感。不過這興奮感，反應到克拉克身體上，就是又照着超人的臉來了幾拳。下死手的那種。

“克拉克？！”超人接住克拉克的拳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克拉克的額頭上戴着一個很難以言說的東西，很明顯，那儀器的一部分在克拉克頭顱内。超人第一時間看向克拉克的口腔、鼻子、耳朵和眼睛。因為超人知道即使是氪石，也很難弄斷他的骨頭。況且是最堅硬的顱骨，那隻有可能，從這幾個沒有骨頭保護的地方進入。

超人很快看到那些部位上深淺不一的傷口，并且在克拉克耳朵裡看到了與他額頭上儀器緊密相連的部件。布萊尼亞克！超人極為憤怒地伸手，完全不防禦自己，轉而試圖抓住克拉克額頭上的儀器。

在超人用力捏碎這個儀器的同時，克拉克用未受控的另一隻手捶向了超人毫不設防的腹部。這股力量猶如超人所計算的那樣，幫超人一把将克拉克額頭上的儀器給扯了下來。克拉克耳朵中深入的電子管也被扯出來一截，但超人在飛出去時，看到了那些電子管已經深入了克拉克的大腦。超人不敢就這麼扯出來，隻能松手。就算是對氪星人來說，大腦也是相當緻命的地方。

更令超人憤怒的是，克拉克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疼痛，繼續直直的向超人沖來。随着克拉克靠近，那些原本隐藏在一起底下，讓人看着就膽戰心驚的傷口暴露了出來。剛剛被超人拔出來的電子管，又自己鑽了回去。

現在超人的思維幾乎被憤怒所覆蓋，他應該早點來跟克拉克彙合的，要是他早點來，就能幫克拉克看着一點，讓他不至于會被氪石傷到。他應該早點想到布萊尼亞克要對克拉克下手的，可為什麼布萊尼亞克要幫亞特蘭蒂斯攻打陸地？

如果布萊尼亞克的主要目标是克拉克，那他又何必再讓克拉克出來。超人的防守很吃力，就算這座城市已經疏散完成，超人也得控制着力道。一旦他們打的太過，在庇護所中的普通人也會掉到裂縫中。這可就不是能量充不充足的問題了，而是來不來得及把人給挖出來。

原本被超人推到邊緣的戰線，又被推了回來，并且在快速前進。但另一道紅色的人影阻止了他們，前排的亞特蘭蒂斯人還沒來得及産生喜悅的心情，就在三秒之内被凍成了冰塊。

“oops，抱歉，抱歉.......”巴裡一邊抱着一個籃子跑，一邊從籃子裡拿出一個1.5cm的小東西向後面的亞特蘭蒂斯人扔。那是一個像膠囊一樣的物品，一接觸到亞特蘭蒂斯人的身體就開始蔓延冰霜，要命的是，亞特蘭蒂斯人身體裡的含水量比人類要高的多。

這些冰霜向全身極速蔓延着，一秒不到就能把一個亞特蘭蒂斯人包裹起來。這些凍成冰塊的亞特蘭蒂斯人還又思考的能裡，他們的眼球還能轉動，對于其他亞特蘭蒂斯人來說，那可就是恐怖故事了。

【巴裡】：冷隊冷隊，這些速凍丸還真好用欸！似乎對亞特蘭蒂斯人有更好的效果。

【寒冷隊長】：記得拍幾張成果給我，我和急凍人都在這等臨床.......不是，是實驗成果。這還有改進空間，等我看看數據。哦，對了，你那籃子裡底下還有大瓶的。扛不住了就拿出來用，你人記得離遠點啊！

【巴裡】：我靠！這魔法師動作好快！等會再聊！

【急凍人】：你自己小心。

巴裡的餘光中，看到了一道劃過大半個城市的軌迹雲。超人收着力，克拉克可沒有，再加上超人在這種級别的戰鬥中，基本無暇思考。他不停呼喚克拉克，在克拉克攻擊的空隙換氣跟他講他的經曆。可是沒用，克拉克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隻留下攻擊與植入他腦子的命令。超人被再一次擊中，這次他直接将一棟高樓攔腰折斷。即使是鋼鐵之軀，也産生了無比的痛意。

超人有想過讓克拉克失去意識，但是克拉克動作真的很靈敏，一點也不像是被控制了，也沒有知覺。超人的共情心太強了，他總想找到兩方平衡的做法。當他面對的是自己昔日的同伴時，超人總會相信還有挽回的機會，他不可能跟對方下死手。

除非超人已經丢失了自我。

‘超人，你還能堅持多久？’布魯斯的聲音在超人腦海中響起，超人知道布魯斯在通過自己的視角觀察，于是他勉強站起，在高空中找到克拉克疾馳而下的身影，和對方渙散的瞳孔。

火星獵人的心靈鍊接是多向的，那一瞬間，超人确信自己感知到了布魯斯心裡的滔天的怒火，和夾雜在怒火中的痛苦。

超人觀察着最後一絲夕陽從天邊的盡頭墜落，他和克拉克的行為消耗了大量能源。以至于現在超人有點吃力，而克拉克動作也不如之前敏捷。超人閃身避開克拉克的攻擊：‘大概一天。布魯斯，你别着急......’

‘你離開這裡，把克拉克引到孤獨堡壘，’布魯斯沒有理會超人的安慰，‘我給你開了權限，那有人接應你們。’

‘克拉克額頭上那個是有參雜地球科技，鍊接超過距離，至少這個設備不會啟用了。克拉克不會那麼輕易被控制，他們用了别的手段。巴裡接手你的位置，一會亞瑟他們也會趕到那邊。他們負責問出，這些人是跟誰合作的。’

‘我懷疑，除了布萊尼亞克之外，還有其他人。’

‘這個，我也想到了。如果隻是布萊尼亞克，他會更傾向于将克拉克關起來。而現在這樣，明顯是要讓克拉克來拖住我，使亞特蘭蒂斯人登上陸地。他們之間一定有合作關系，’超人喘了口氣，‘他讓克拉克來的目的是，炫耀。’

說到後面的超人停頓了一下，突然覺得這種方式也有一點點熟悉。

‘所以，對方不可能默默無聞。他要在全世界面前，炫耀他的傑作。以對方的性格，他一定在克拉克身上打上了标志。’

到底有誰能夠做到？讓布萊尼亞克跟他合作，同時鍊接亞特蘭蒂斯、小醜。超人一心趕路，還要躲避來自身後克拉克的攻擊。就快要進入北極時，超人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他跟克拉克在他們世界的瞭望塔休息室中，他跟克拉克說：“你要注意萊克斯·盧瑟。”

超人愣了一下，就這一下空隙被克拉克準确捕捉到了。克拉克掐住了超人的脖子，超人反握住克拉克的手，喉嚨的形變讓超人的嗓音變得沙啞：“克拉克，我知道你在看。你一定還在的，不要被控制，布魯斯他們都在想辦法救你，你一定要堅持......”

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把超人從克拉克手中解放出來。超人咳嗽着，眯着眼看清了面前的人。

“喬·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