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對第一次見面的人說這種話呢?
道明夫人勃然大怒,厲聲呵斥:“杉菜,你怎麼能對小公主說這種話!”
道明夫人特意強調葉莎身份。
杉菜被激得直接昏頭,口不擇言:“老巫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你找來葉莎,就是想拆散我和阿寺。”
“死心吧,絕對不會如你所願的!”
“你個黑心腸的老巫婆!”
天呐!
美作在一旁目瞪口呆。
天知道,杉菜的戰鬥力,無差别攻擊麼?
當着太後的面,說這種話,她真的還想跟阿寺繼續在一起嗎?
動靜鬧得太大了。
花澤類不得不出面,他拉住杉菜,低聲提醒:“杉菜,你理智一點!所有人都在看我們,大家都冷靜一點好不好!”
杉菜才不領情。
“要你管!”
“你不是讨厭我嗎,你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嗎!”
“我出醜,你們就開心啦!”
“花澤類,他們不懂,難道連你都不懂我嗎?”
道明寺的臉色,黑黢黢的。
杉菜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的心裡,還有類?
杉菜手指指着葉莎:“她啊,葉莎啊,你到底明白明白?”
“呵呵,你什麼都不知道。”
“活該藤堂靜要跟你分手!”
“活該你被抛棄!”
全部都活該。
西門扶了扶鏡框,眼中閃過一抹銀光:“杉菜,你夠了。”
這一刻,不管在新月飯店引起多大的騷動,不論淪為多少人的談資。
就憑她如此評判阿寺和類。
西門無比确定,杉菜,不該出現在他們的圈子。
她,不配。
杉菜橫沖直撞,葉莎一臉懵逼,她根本不明白為何道明少爺的女伴會對自己報着這麼大的惡意。
葉莎好脾氣地解釋:“杉菜小姐,或許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啊!”葉莎嬌嗔一聲。
險些被杉菜推倒在地。
杉菜用力過猛,一個踉跄,撞到了旁邊的人。
真真是殺敵一千自損五百。
也由此可見,杉菜對葉莎有多恨!
道明夫人及時扶住葉莎,還沒來得及發難,被人搶先一步。
适才說了,被新月飯店邀請的,不僅僅隻有有錢人。
從F4被安排的位置就看得出來,在場還有比他們更神秘、更難纏、更不能得罪的存在。
“阿西巴,女人,你想死嗎!”
“撞老子,老子弄死你!”
定睛一瞧。
被杉菜撞到的是近兩米的粗犷大漢。
胡子拉碴,一開口就是一股濃厚的地方口音。
腰間綁着一根拳頭粗的鞭子。
一瞧就是個不好惹的,文化不高,也就别指望這種人有多講理。
一樓徹底亂了。
杉菜被吓壞了。
就在拳頭快要落在她臉上時。
粗犷漢子突然漲紅了臉,動都動不了。
沙包大的拳頭,被一軟綿綿的柔荑四兩撥千斤。
來人盈盈淺笑,語氣卻是微冷:“我和類分手了?我抛棄了他?”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西門&美作齊刷刷看過去,驚喜萬分:“靜?!”
花澤類撤去一身冷意,如沐春風:“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提早告訴我?”
幽幽抱怨:“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找我。”
藤堂靜歪着腦袋,聲音一如既往溫柔,卻又多了幾分調笑:“我早就跟類說了呀,一結束工作,立馬就去找你。”
結果,居然在工作場合,看到了他。
類萌萌的:??
工作?
這裡?
來不及細問。
杉菜原地尖叫:“靜學姐,你不是在巴黎麼,怎麼會回來?”
意識到什麼,她緊接着倒吸一口涼氣:“你和類,沒有分手?怎麼會!”
柳眉微蹙。
藤堂靜面露不悅。
好在,良好的涵養使得她并未說什麼難聽的話。
被忽略的粗犷糙漢勃然大怒:“女人,你們太目中無人了!”
藤堂靜眯了眯眸子,手勁兒加大,捏得糙漢龇牙咧嘴。
糙漢叫嚣:“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敢這麼對老子!”
滿口污言穢語。
西門扶額,暗暗跟靜說:“靜,我們鬧得動靜太大了,不能再繼續鬧下去。”
道明夫人:“藤堂家的丫頭…”
糙漢得意揚眉。
就知道,這女人不敢亂來。
誰知,藤堂靜一點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藤堂靜笑吟吟的,卻透着一股子寒意:“在新月飯店鬧事,你,想死嗎?”
西門、美作:……?
道明夫人:藤堂家這離經叛道的丫頭?
花澤類面露擔憂:靜?
“想在新月飯店動手,彭先生還請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夠擔得起後果。”
粗犷漢子,哦不,彭先生眉頭高聳,心口沒由來猛跳一拍。
他這才發現,眼前這個漂亮女人,不太一樣。
最直觀的是,穿着。
她的确有着一張天使面孔。
身段婀娜多姿。
尤其是在旗袍的襯托下,尤為惹眼。
等等,旗袍?
“你,是新月飯店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