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人就行！”
之後無論林徵問什麼，女人都沒再說話了。
林徵又把她擺放的東西拿了過來，他不太能看懂，就拿給了葉珂和北阙念熙。
他們也看不懂。
“高人既然看過了，就知道那些不是什麼壞東西了！還請高人把東西還給我！”
林徵不聽她忽悠，依舊沒把東西給她。
“你和不和我老實交代？不然便和這東西的下場一樣！”
林徵把包裡的粉末扔給女人。
“你竟然？你憑什麼打擾我？你帶着你的人離開就是了！這些……你賠我！”女人根本不知道林徵在哪，隻能在原地到處看。
那是幻術，林徵沒動她的東西。
“你這麼可疑，你說不幹壞事，我會信？這裡人那麼多，你又居心叵測，是個人都會來管吧！”
“……好，我走！”怎麼之前沒察覺到有這樣的人在？
“這就想走？你剛才的東西已經影響到了我身邊的人了，我能讓你走？你的目的，還不打算說嗎？”林徵就是感覺她不像好人，要這麼多人的一種東西，她能幹什麼？
女人一下子便消失了，林徵分了個身追上去。
然後看見另一個男人又出現了。
“你以為我很傻嗎？”林徵出聲。
男人愣了一下。
林徵皺了皺眉，随後男人便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然後就又出現一個女人被扔到了地上，和男人一樣的狀态。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憤怒的開口道。
“呵！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是想亮出身份，一個是在自信反問。
“你現在命都在我手上，你覺得你是誰重要嗎？”林徵不屑的說。
男人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借他們的靈識境一用！”女人有些焦急的開口道。
什麼靈識境？還有這東西？北阙念熙一定知道。
林徵去問了。
“他們是幽月閣的人！”
葉珂根本沒聽說過，不過葉珂連那些有名的大家族和門派都沒摸清楚分别叫什麼呢！
林徵好像有點印象，但不多。
“靈識境是他們那邊的叫法，其實就是靈識，但是他們一直有一種秘法，可以從靈識裡面找到靈識境，但是我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的！這也是他們的一貫做法，每個人都可能曾經被他們‘借用’過靈識境，但是沒有任何痕迹，也沒有什麼不适，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目的。而且他們這裡的人，都是不飛升的，人也很少，但是法術很厲害！”
“頭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葉珂看了林徵和北阙念熙一眼。
“這不是有病嗎？啊，就整天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還不飛升？要法術幹什麼的？炫耀他厲害的？他們是不是偷你們法術或者天賦啊？”林徵說。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你不是會讀心術嗎？”
“早就不好使了！不可能我都快走了還那麼無敵，那，不像天神的作風！”林徵一本正經的胡扯着。
“你這，你怎麼知道天神什麼作風？”
“我是神啊！我不知道你知道啊？”
葉珂閉了嘴，心說我又不知道你沒事還能和天神聊天！
“我去打他們一頓！看看他們說不說！”
“他們不可能說的，說不定還有某種說了就會死的蠱呢！沒有人會知道的，知道了說不定還出事呢！我不想知道！你都快走了也沒必要知道啊！”
“也是！那我還是要打，看他不爽，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該認識他？挺牛啊！”
“不會是閣主吧？真的很拽嗎？”北阙念熙想去看看。
“誰知道！拽是挺拽的！好像就是和他搶桃核的那個人！”
北阙念熙皺眉，說：“我也去，我看着你打！”确實拽！
“那也行！葉珂你去嗎？”
“那也行！我畫個符給他那熊樣記着，回頭他要是在我面前趾高氣昂就放出來！”
好主意！
于是他們三個都去了。
“你一個閣主，親自來啊？”林徵故意說。
男人臉都黑了，他又不想讓林徵知道他是誰了。
“快點說！不然揍你！”
“說不了！幽月閣的規矩！你不知道嗎？”女人說。
“我幹什麼知道？你們那個閣，很厲害嗎？有神仙還是有神龍啊？知道你們，有什麼意義嗎？沒有吧！”林徵笑着，語氣輕蔑極了。
兩個人一時都沒說話。
這邊兩人在無情嘲笑他們。
“不能說是吧！那我就揍喽！”
“等等！你會後悔的！”女人趕緊開口。
“那個男人，是啞巴嗎？怎麼就讓你一個人說？不會是吓得不敢說話了吧？死了嗎？”
“你不要欺人太甚！”男人說。
“呵！這就欺人太甚了？閣主就這見識？一般般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女人開口說。
“那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都跟誰借靈識境？”
“有靈識的人！”
“那你說是個人都行？”
女人也沒說話。
男人臉上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
“我還敢殺你呢！你認清一下自己的處境好不好？我叫你一聲閣主是因為不知道你叫什麼，不是想那麼叫你的，别太高看自己了！不打你？難道打女人嗎？她替你這個閣主說話，你替她挨巴掌，這挺好的啊！不能總讓姑娘吃虧啊！”
兩人都可以聽到林徵話裡的笑意。
“你們主要是對哪些人下手？”
“有靈識的。”
“如果沒被你們‘借用’過，他們和那些人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什麼不一樣，其他的，不能說了。”
“哦！那挨揍吧！”
林徵隻揍男人，不揍女人。
葉珂畫符隻記錄下了男人的醜樣，沒帶上女人。
北阙念熙隻笑了那個男人，沒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