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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砍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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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恭饒有興緻:“哦,是什麼?”

陶溪把巴掌大的寫了古晷文的紙撕下來,拍進時雙的手裡:“是捕蛇——趕不走就弄死它。”

接下來十分鐘留給了時雙分析這條含義為“扔石頭”的晷文,以及嘗試初步使用。

時雙先選定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書寫晷文,寫完晷文的手指一指草叢——

無事發生。

難道是石頭太大了?時雙對晷文激活失敗這件事很有經驗,說不定就是他的能力太弱了,“瞬移”帶不動這麼大塊頭的石頭。

梅開二度,時雙挑了一塊小一點的石頭又來了一遍。

還是無事發生。

之後的幾分鐘裡,時雙嘗試了各式各樣的石頭,大的小的都有,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不緊張不着急~慢慢來,”陶溪見時雙一副不信邪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道,“你别急,反正蛇也不着急。”

嘗試十來二十分鐘未果,時雙張嘴深深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本來血壓都快上來了,一聽陶溪這話直接把氣笑噴出來:“得了吧你,蛇不急我急,趕緊把它趕走,我腿快吓軟了。”

“那這次聽我的,選這個,”陶溪随手一指他們身後塊頭最大的石頭,“下次寫晷文我把石頭也指定好,這樣成功率能高點。”

“這麼大的家夥?你不怕把它砸死啊。”時雙也是寫晷文寫麻了,一邊說話,手指一邊淩空寫畫,空中的痕迹流暢自然。

“砸死了不是更好?”陶溪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道。

時雙剛想開口說什麼,眼前的石頭就憑空失蹤了。

前後還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随後草叢裡就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嘶鳴,兩個大蛇頭高高揚起來,支起它倆的蛇身幾乎接近時應鐘種花的花盆口徑粗,隻是立起半個身子就有一個成年男性的高度。

……眼看着身前突然騰起了個一人高的蛇,時雙撒腿就往後撤,心裡隻有“幸好扔了個最大的家夥”一個念頭。

得虧陶溪挑的石頭不是吃素的,結結實實把蛇壓在了石頭底下——那石頭可是個大家夥,不然時雙剛才不會擔心會不會給蛇砸死了……現在看來,陶溪反而巴不得石頭再大一圈。

蛇頭乍起,吓得白櫻眠“哇呀”尖叫一聲,反手就寫了一條“暫停”晷文扔了過去。

這條晷文白櫻眠已經用得滾瓜爛熟了,成功率極高,疼得搖頭晃腦、呲牙咧嘴的蛇一下子就定住了。

這時候跑還來不及,而誰也沒料到的下一秒,她姐姐白櫻淺抄起開了刃的斧頭就沖了上去,揮手大刀砍向蛇頭,氣勢淩厲,引得人群一陣驚呼。

然而蛇處于暫停狀态,暫停中的蛇身堅硬如同銅牆鐵壁,白櫻淺斧子直接彈開了,根本砍不動!

彈開了就彈開了,白櫻淺不作停滞,一斧子不行就兩斧子,借着力又掄了一斧頭上去——

這時候,白櫻眠威力單薄的暫停恰好失效了,蛇剛剛啟動搖擺的身體,還沒反應過來有個女孩站在身邊——就丢了一個腦袋。

白櫻淺一斧頭下去,一個蛇頭轟然落地。

活生生砍頭的疼痛天王老子來了也受不了,就剩下一個腦袋的蛇疼得劇烈搖擺,嘶鳴聲撕心裂肺,九恭眼疾手快,丢過去了一個準備了半天的暫停,扭成蛆的蛇又在半空僵住了。

白櫻淺剛剛腎上腺激素爆炸,一鼓作氣硬是幹沒一個蛇腦袋,然後把斧頭一扔,拔腿就要跑。

一刹那間,隻見白櫻淺好像突然悟到了什麼,邊跑邊掏出了一張看上去就挺複雜的晷文,在空中複寫的手指快出殘影。

不僅白櫻眠,九恭也是新手,晷時之力暫停不了獨頭巨蟒多久,沒有給白櫻淺争取到多少時間,巨蟒很快就恢複了行動能力,它張開血盆大口,直直朝白櫻淺撲來!

撲面而來的腥味充斥着白櫻淺的鼻腔,隻要白櫻淺稍微擡一擡頭,她就能看見巨蛇獠牙上挂着的一串涎水,還有一對歇斯底裡的通紅豎眼。

然而白櫻淺隻是嘴唇緊抿,她的視線隻顧手裡機械的動作,頂着下一秒就會喪命的生死壓力專注地反複寫那一條晷文。

地上的一衆人都給白櫻淺的包天大膽膽子吓懵了,常方湯呼吸都快停了,從嗓子裡擠出一句快不成調的高呼:“晷文别寫了你快跑啊!白櫻淺!!”

一直站在一邊的時台卿這時候也往白櫻淺的身邊走了幾步,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擡起——

在場不緊張的隻有蛇了,殺頭大仇就在眼前,巨蟒簡直殺紅了眼,把血盆大口張到了不可思議的寬度,光是一張嘴就能生吞兩個白櫻淺的腦袋。

就在巨蟒快要咬上來的一刹那,白櫻淺的身體猛然騰空而起,向斜後方的半空高速飛着退了出去!

獨頭蛇嗷嗚一嘴咬空,到手的鴨子飛了,它哪能甘心?巨蟒又向白櫻淺騰空飛起的位置咬去。

這回就有一點可惜了。

獨頭蛇的身體長度不是很樂觀,後半截身體給石頭壓住了,最終把身體抻成一條直線,任憑它怎麼呲牙咧嘴,就是夠不着升空的白櫻淺。

升空的白櫻淺脫離了随時喪命的危險,終于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剛剛經曆了怎樣的生死時速,在半空快吓死了,懸浮在半空的兩腿直發軟,應激過後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硬是沒有掉下來,她長長地吐了口氣,在高空對着蛇信子破口大罵:“過來啊王八蛋!就憑你還想吃老娘!怎麼不上來了?”

獨頭蛇一時間奈何不了她,但仍舊呲牙咧嘴,後半身不停地試圖掙脫石頭的束縛。

也不是所有人都被白櫻淺吓呆了,在剛才生死一線之時,忙活的除了白櫻淺還有一個陶溪。

他跟白櫻淺一樣,在高危的環境中幾乎逼出了自己全部的潛能,用這輩子最快的思考速度寫了條晷文出來,握着筆的手都在飄。

指定施咒人……指定施咒對象……一條指向明确的晷文從頭到尾一氣呵成,陶溪來不及給時台卿檢查了,他把這張紙匆匆忙忙從草稿本撕下來,團成一團,直直扔給離他最近的九恭:“快砍它!”

萬幸離他最近的人是九恭,九恭在這個月裡跟着陶溪看了不少晷文,興趣所緻,他“破譯”晷文的速度甚至比時雙還要快一些。

九恭反手接住紙團,眼下的氛圍來不及讓他慢慢悠悠看了,九恭快速展開紙團,邊憑空寫畫晷文邊理解,時間緊迫,他上手的速度也被逼得快了一倍不止。

這條晷文的内容限制了他沒有機會像白櫻淺和時雙一樣,一遍失敗再來一遍。

九恭跑去撿起了白櫻淺扔掉的斧頭,雙手分工,右手憑空寫晷文,左手把斧頭對着蛇頭的方向抛去,光速寫完晷文的右手往斧頭的方向一指——

斧頭維持着刃在前端的狀态陡然加速,直直往前去,劈斷了抻直的蛇身,身首刹那分離,巨大的蛇頭轟然倒地,留下身體還在地上瘋狂扭曲。

九恭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他第一次嘗試就達到了時雙練了整整一個月的效果!

“那個,陶溪,”天上的白櫻淺也在平息發着抖的聲音,“給我遞條晷文來,我下不去了。”

蛇死了,人在天上,地上的人在巨大情緒刺激裡,一下子沒處理過來白櫻淺投遞來的信息,反應都有點遲鈍。

白櫻淺見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歎了口氣,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神仙,當司時就是這點不好,技能隻能是一次性的,要是不随身多帶幾條晷文,或者身邊跟個小陶溪,我上天了還下不來了呢。”

時台卿獨自前往古靈山前,應了白櫻淺的申請,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條有點難度的晷文,想要什麼技能自己提。

白櫻淺思路打開,晷時之能是控制物質和空間的能力,那是不是也能直接控制她本人?于是她略作考慮,就跟神仙委婉地提了她想上天的想法。

沒想到神仙笑着答應了,不僅當場給她找出來了相應的晷文,還誇她有想法。

接下來的白櫻淺那叫一個勤學苦練。

異想天開很輕松,練起來就不好玩了,白櫻淺可算是理解了時雙放假以來一個月過的是什麼日子——付出和收獲幾乎不成正比!

上難度的晷文就是不一樣,大腦就像是個漏勺——都學到狗肚子裡了,練得白櫻淺那叫一個頭秃。

還好在練習過程中成功了幾回,讓她在被獨頭蛇索命的危急關頭成功飛天。

大蟒蛇屍體邊的陶溪,下筆的手也是多裡哆嗦的,寫了兩遍廢稿,第三遍才勉強線條穩定地産出了讓白櫻淺落地的晷文。

陶溪撕下晷文,團成紙團,往白櫻淺在的高空抛去,白櫻淺彎腰一把撈住。

這回就沒那麼順利了,半空的白櫻淺沒怎麼練過如何回歸陸地,再加之卸了危急關頭的那口氣,很是不在狀态,折騰了半個來小時才重新讓雙腳踏上草坪。

下地的白櫻淺踉跄兩步,最終還是沒站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過常方湯趕緊遞來的水壺,咕咚咕咚大口灌起功能飲料。

至此,危險終于徹底得到了解除,所有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氣。

程山挑了棵大樹背靠着坐倒,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是真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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