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摘。
“神仙神仙,怎麼還有長的跟着大樹葉一個樣的蘑菇!”
“别碰它,會上色,那種蘑菇吃了之後你的皮膚會首先變綠,随後就是内髒、骨骼,最後你的視線裡會變成綠色,然後就死了。”
“還有菌傘長得跟個倒扣的塑料杯似的,手感也像保鮮膜……嘶!”
時台卿迅速起身,來到陶溪身邊,陶溪戳了一下蘑菇的手指已經腫了,“現在你知道了,這種蘑菇會蟄人。”
隻見他用一根同樣位置的手指對上了陶溪腫得跟小球一樣的食指,輕輕閉上了眼。
不一會兒,陶溪就感覺到又脹又疼的手指變得輕了起來,肉眼可見得慢慢消腫,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又過了一些時間,手指上最後那一點又麻又疼的鈍感消失了,時台卿睜開了睜開了眼,“隻碰認識的。”
陶溪:“謝謝神仙開眼,好的好的。”
菌子長得足夠豐富多彩,陶溪玩得很開心,時台卿摘了半袋子蘑菇,走去陶溪身邊檢查他的勞動成果。
這回上次犯的錯誤沒犯了,但是出現了新的錯誤,雖然沒有上次出現的毒蘑菇,但是改正後挑的蘑菇有跟有毒特征相混合的,尤其的時台卿最後給他那一朵同類型的。
時台卿耐心地解釋道,“你的傘蓋挑得很正确,就是要這種漸變的顔色,深一點淺一點都有可能是别的毒物,不過你看菌杆。”
時台卿翻出了他塑料袋裡的一朵蘑菇,“他的菌杆是倒立的長圓台狀,而其他的上細下寬的菌杆都是另外一種蘑菇,我不認識這裡所有的蘑菇,但它有很大概率是不能食用的。”
陶溪全神貫注,“嗯嗯,嗯嗯。”他的學習态度可好了。
時台卿挨個檢查蘑菇,挑出了一地不可以吃的後,兩人開始找第三次蘑菇。
隻不過這一次形式有點不一樣,陶溪在後面采,采回來的蘑菇放在地上的袋子裡,時台卿跟在後邊,邊采邊扔陶溪放進袋子裡的。
陶溪全然不知道他尋找的菌子又有半成被時台無奈地請出了塑料袋,陶溪在哼着歌,美滋滋地對比着手裡的菌子和地上的菌子,“這個傘蓋是神仙說的……”他把手伸進了茂盛的草叢裡,一把抓住了一手肉呼呼的東西。
“啊!!!”陶溪猛的彈射後退。
時台卿的聲音出現在了身後:“怎麼了。”陶溪一下閃到時台卿身後,他完全不清楚時台卿上一秒還蹲在距離他五六米開外的草叢裡,喊聲未落就來到他的身邊,“草叢!草叢裡有東西。”
時台卿撿了一根長樹枝,輕輕地伸向了草叢,一點一點撥開能摸沒過腳踝的草。
驟然間,一張血盆大口帶着泛着寒光的獠牙直直竄向時台卿!
說時遲那時快,時台卿反手,動作快出了殘影,一使寸勁,樹枝的尖端邊穿透了大蛇的脖頸處,快速迸發出力量的樹枝還沒停下,時台卿一舉把站起來的蛇刺一棍串了三節,蛇在不甘心的嘶吼中倒地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