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隻能通過它的結構推測詞義。
禁……術。
禁術?誰家禁術專門單獨拿個紅框裝起來,生怕來訪者看不見找不着?
後面的字太複雜了,和“禁術”兩個字一樣,陶溪不再能從新手村給的參考書裡找到對應的字體,估計都需要通過掌握的知識解讀晷文内容,這事哪裡是陶溪一個剛看完入門手冊的菜鳥一時半會能讀出來的,陶溪多看了兩眼便放棄了掙紮。
“你怎麼又不看了,看不懂?”時雙道。
陶溪道:“看不懂,就看懂了開頭兩個字。”
等一等,禁術?這個詞陶溪突然想起來他聽見過。時台卿和時吟珑差點打起來的時候時吟珑說過。
那時台卿說什麼了?
神仙說他闖下大禍。
陶溪看了看手裡的竹卷,所以這卷東西叫“大禍”?都是禍害了怎麼還留在這裡。陶溪看着手裡的竹卷,難道有什麼研究價值?
陶溪剛想喊時雙過來一起吃這口瓜,話到嘴邊,舌頭轉了個圈,又把話咽了回去。
這個先不告訴時雙,等神仙回來了先問問他這竹卷是什麼情況。
萬一是什麼極為棘手的事情,他一不小心把簍子捅出去就完了。
“陶溪你過來,這個要比神仙一開始給我的簡單多了。”
陶溪沒叫時雙,反而他先招呼陶溪了。
“行啦?”陶溪面不改色,站起身三兩步走到時雙身邊,“試一個看看。”
“那你有得等了,按以往的經驗,新晷文的使用沒個半小時下不來。”時雙道,“不如你先回去坐着,要不然就在這裡罰站半小時陪我。”
陶溪從桌闆上摸起竹簡遞給時雙:“别磨蹭,我坐了一下午,現在整好站一會兒。”
第一遍觸發是需要描摹原晷文的。
時雙描了一遍,在空中寫了一遍,腦子裡同時解釋着晷文的含義,本來指向竹簡的手偏了偏,對陶溪一指!
陶溪打了個哈欠,他哈欠才打了一半,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什麼不對勁,定睛一看,他現在居然穩穩當當站在陳園的門口!
居然一遍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