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讓秋芷、謝允初、季閑之三人看傻了眼,變化也太大了吧!完全想象不到白逾竟然能駕馭如此與自己平日裡的形象不搭邊副的衣裙。而且,而且,簡直比女人都要漂亮幾分!
“給點反應呀~到底美不美呀~”白逾見三人盯着自己愣神,于是故作扭捏地催促道。
這騷操作直接将三人徹底石化在了原地。
“你老公。”謝允初悄悄戳了戳秋芷。
“呃……你們老公……”秋芷簡直沒眼看。
不能再在外人面前丢人了!秋芷随便找了個借口讓謝允初和季閑之去照看貓咪,随後趕緊推着白逾回到了裡屋。
都出去了,隻剩秋芷和白逾兩人在裡屋,白逾蹲下身來輕輕摸了摸秋芷的肚子,又貼了貼,小聲對着秋芷肚裡的寶寶說道:
“寶貝閨女,你看看爹,到底美不美呀?”
“噗嗤,可别把你閨女膩歪吐了。”秋芷大笑道:“趕緊起來,化個妝再弄個頭發,就完美了。”
“化妝?不用吧?我一個男人從來都不化妝的。”
“其他地方倒是不用畫太多,唇上補點胭脂就好,不然顯得你沒有女子那種紅潤的氣色。”
秋芷琢磨着該挑選什麼樣的胭脂适配白逾,琳琅滿目的甚至有點挑花了眼,哪知在這時白逾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拽過秋芷直接挑起她的下額。
“還在找什麼呢,夫人,明明這裡就有現成的。”
一個盡極柔愛而綿長的吻落下,柔軟的唇覆在唇上,輕輕咬合着,由淺入深地纏綿摩挲,而後輾轉劇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糾纏。
“不可以這樣哦,你這樣肯定露餡。”秋芷數落道。
白逾臉羞得通紅,一時間有點沉浸在上頭的吻中,趕緊推開了秋芷,獨自縮到了牆角裡。
壓槍是真難受啊!
“快點嘛,還要做個發型呢。”秋芷拽了拽白逾,可怎麼也拽不動他。
“你……你離我遠點,我真的難受……”白逾面紅耳赤,根本不敢看向秋芷。
白逾越是躲,秋芷就越想看他,從四面八方湊上來問道:
“什麼嘛,就親了一下而已,有這麼大反應嗎?”
這根本不是親了一下的問題,每次隻要碰到秋芷白逾必有反應,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是如此。更何況一對從前兩天一小次三天一大次的小夫妻,已經有一個多月都沒有雙修了,甚是憋得慌啊。
“你先出去呆會,我冷靜一下。”白逾還在努力中。
“唉,好吧,就不逗你了。”秋芷終于心滿意足地松口,特意站遠了一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白逾說道:“走吧閨女,你爹讓咱們先出去了,跟爹爹再見。”
說罷,秋芷就要出門去。
“回來!”
就這一句話,白逾更受不了了,為了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咬緊牙關叫住了秋芷。
“把季閑之叫來,我還有些事情吩咐。”白逾道。
“好的呢~龍神大人。”秋芷故意俏皮着夾了夾嗓子,就知道白逾最受不了這些,索性撩完就跑。
随後季閑之按照秋芷的吩咐走了進來,一看見季閑之,白逾瞬間就冷靜了,不再去想跟秋芷見的親熱,滿腦子都是剛剛季閑之和秋芷說悄悄話的場景,醋得不行
“天帝陛下跟你說什麼了?嗯?”白逾咬牙切齒,滿臉微笑地看着季閑之。
“天帝陛下說你把神龍切了給她做發簪,她覺得那個簪子你帶上應該也挺好看的。然後我還問了她一些關于珠花的事情。”季閑之倒是完全實話實說,沒聞到一點醋味。
“不許跟天帝陛下說悄悄話!”
“那不是悄悄話,那是……”
“不可以跟秋芷說悄悄話!”
白逾不給季閑之任何狡辯的機會,直接化身大醋缸。即使知道季閑之沒有那個意思,還是想當面吃個醋,誰叫季閑之這個可憐的工具人恰好冷卻了白逾的技能呢。
“别激動啊龍神大人,屬下遵命,屬下确實沒有那個意思,屬下可能……已經心有所屬。”季閑之趕緊行禮解釋道,不知不覺間有點害羞。
“哦?說來聽聽?”白逾突然放下了醋缸拿起了瓜盤。
季閑之頓了頓,有些緊張,腦海中浮現出了楊姿斓的身影,但他無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也沒有直說:
“龍神大人,你知道珠花嗎?從前我不喜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也不喜歡珠花,但她戴就很好看,而且隻有她戴才好看,忍不住就想多看她一眼。”
“呦,木頭開竅了?”
白逾笑了笑,好想明白了季閑之說珠花到底指代的是誰,可能季閑之沒有白逾的那種勇氣,但一向木頭腦袋隻知道修煉的天敢于正視自己的情感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
白逾拍了拍季閑之的肩膀,安慰道:“我當然明白,就像我喜歡她,哪怕是像她的樣子或是像她的類型都不行,隻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