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那個吻一起，都不記得了。

卓姿委屈上頭，喉嚨有點酸澀。

“昨天我把你挪到床上，我問你可不可以和我交往……”

蘇绮哽了一下，心裡慶幸現在沒喝水。

“呃……大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面對蘇绮的質疑，卓姿眼裡的淚水搖搖欲墜。

蘇绮連忙改口道：“哎哎、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嗯，有點震驚，我記得你是喜歡男生的呀……”

卓姿與蘇绮對上視線，含情脈脈的。

“我思考了一下，我覺得你人很好，你寫出那樣的劇本，是不是也對我……”

說到蘇绮心坎上了，蘇绮老臉一紅。

卓姿繼續說：“我們認識的時間那麼短，你還記得我愛吃什麼，每次你接我上下班，你都會很溫柔，路上遇見什麼意外也不會失去理智，我……我好像也對你……”

對于這份說辭，蘇绮有億點點的不信。

但是抵不過卓姿的目光實在真誠。

蘇绮心想，幸虧卓姿是個單純的人，不然她肯定會用那雙眼睛騙很多人。

蘇绮似乎是愣在了原地，卓姿突然又說：“昨天晚上，我有親過你，你還有印象嗎？”

話語進了蘇绮的腦子裡，讓蘇绮不禁想起了昨晚的那個……春夢。

她說為什麼會做那種夢……

蘇绮猛地反應過來，離卓姿遠了一些。

“這個，是不是，有一點，冒犯了呢？”

卓姿連忙解釋：“啊啊對不起，我是問過你的意思的，當時我問你要不要和我交往，你‘嗯’了一聲，我就以為應該是可以親的，之後我也問你可不可以親……隻是你沒回複我……”

“唰”地一下，就是這麼快啊，蘇绮的整張臉就紅得很徹底。

卓姿當然看出來了，心裡有一絲絲的小開心。

“然後我就主動親了你，你沒有反抗，好像還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享受……”

蘇绮沉默住了。

她現在十分後悔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

卓姿小心翼翼地拽拽她的衣角，“昨晚的事，還算數嗎？”

蘇绮臉色剛剛消下去了一點，現在又因為這個問題重新紅起來了。

“我覺得……我們還不夠了解，我是對你有特殊的感情，但是我還是想慢慢來……”

人話：先暧昧。

卓姿迫不及待地點點頭，生怕蘇绮反悔似地說：“好，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可以互相了解對方，然後再回來這裡好嗎？”

這裡=酒店。

蘇绮看着卓姿興奮的面容，點了點頭。

卓姿眼睛笑眯眯地，“太好了。”

如卓姿所言，她們兩個在酒店裡休息了一會兒，晚飯時間便去學校附近的餐館一起吃飯，卓姿搶着結賬，作為交換，蘇绮陪卓姿去逛商場。

差不多九點的時候，兩人回到了酒店房間，腿腳酸痛。

蘇绮躺在床上不想再動彈，累得直歎氣。

卓姿見了，上手去給她揉腿。

蘇绮雖然有反抗，但最後還是拗不過卓姿。

然後揉着揉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看對眼了，卓姿直接親了上去，蘇绮想反抗但注意都被卓姿柔軟的嘴唇吸引了過去……

一吻過後，卓姿趴在蘇绮的胸膛上問：“現在還是暧昧階段嗎？”

蘇绮捂臉悄聲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