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裡森沒在意引起的走廊上的驚呼,帶着護工去看愛麗絲,雖然愛麗絲受到了驚吓,但衣服完好,應該是沒被欺負。在護工的安撫下,愛麗絲平靜了下來,還對米裡森笑了笑。
米裡森和西奧多從病房出來,準備去安妮的辦公室給脫凡那邊的教授他們報信。幾個男治療師在看好戲一樣幸災樂禍,而一些小護士和女治療師在對那個史密斯治療師噓寒問暖。米裡森看都沒看他們。
西奧多好奇道:“你真要把伯斯德先生介紹給馬爾福先生。”
米裡森點了點頭。
西奧多聳聳肩:“那豈不是便宜他了?”
米裡森冷笑:“他最好有能為馬爾福家提鞋的價值,否則我就讓布雷斯找找荷蘭那邊的關系,讓他在那裡的紅燈區逍遙快活到死吧。我可是孝順女兒。”西奧多被逗笑了。
一個小護士為羅伊史密斯打抱不平:“那個斯萊特林的女孩太過分了,史密斯治療師對她妹妹多好啊,還派人通知她。”
另外一個男治療師嘲諷道:“史密斯治療師真的要小心點,馬爾福和紮比尼家的兒子都是這個小姑娘的朋友,這兩家在聖芒戈是有股份的,她不是随便說說的。雖然不至于讓你出局,但給你使絆子是很輕松的。”
走出住院區,西奧多問:“你不用讓德拉科他們幫忙換掉那個治療師嗎?”
米裡森搖了搖頭:“他還算負責,對愛麗絲不錯,和我怎麼樣就無所謂了,希望這個巴掌讓他長點記性。”
羅伊史密斯回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照鏡子,米裡森的巴掌印清晰的印在他的臉上,看來大伯斯德小姐想抽自己很久了。應該說她真不愧是純血的小姐嗎?純粹的恨,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純粹的陰險,對自己的敵人;純粹的野蠻,對地位比她低的人。因為她的靠山遠超小小的伯斯德家,是英國魔法界的上層,這給了她底氣,當一個純粹的人。姐姐莉迪亞曾說伯斯德夫人是個懦弱的人,如果這位夫人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驕傲吧。她的女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得不懷好意的私生女再無還手之力,并且在衆目睽睽之下給了自己這個幫兇狠狠的一巴掌,真是做的漂亮。可這世界到底多是男人掌權的,一個純粹的小女孩又能純粹多久呢?他撫摸着自己臉上的稱得上漂亮的小掌印,拿出藥膏一點點上藥,他真是拭目以待呢。為了不被這位純粹的小姐使絆子,羅伊史密斯開始抛開之前的孤傲,積極的與聖芒戈領導層打好關系。
幾天後,盧修斯馬爾福帶着一家人去參加一個聖芒戈舉辦的慈善晚宴,他在那裡遇到了聖芒戈的副院長,同時也是與他私交不錯的愛德華·德溫特。
今天這位一頭銀卷發的老朋友特别高興,把盧修斯拉到一旁,揶揄的說:“聽說米裡森伯斯德是你兒子的跟班?”
看德溫特一副要說八卦的樣子,盧修斯挑了挑眉:“是啊,茜茜看她身世太可憐了,父親根本靠不住,還和德拉科是同學。”
德溫特點了點頭,對盧修斯比了一個黑發年輕人的方向,那年輕人正被幾個貴婦圍着誇獎:“那可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看見那個年輕人了嗎?羅伊史密斯,美國回來的高材生,除了院長誰也看不上呢,狂的很。結果前幾天被那個小姑娘修理了,她給了他一巴掌,簡直打在了我的心坎上,我聽到後當時就覺得渾身輕松。現在那個狂小子,也學會夾起尾巴做人了,不牛轟轟的了。看來有些人就是欠教訓。”
盧修斯看不遠處德拉科在和布雷斯嘀嘀咕咕:“一個傻姑娘罷了,很沖動,不值一提。我說我兒子最近怎麼好像有話要說似的,現在還在密謀,原來是這麼回事,真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美國小治療師應該感到榮幸,要是換做以前,他這種身份的人别想摸到純血姑娘的一片裙角。”說完,兩個中年純血頑固分子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德溫特較有興趣的鼓動盧修斯和他一起去聽聽孩子們的密謀:“走,咱們過去聽聽看,孩子們到底有什麼秘密行動?”盧修斯拿他沒辦法,隻能和他向德拉科和布雷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