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櫻花結束,兩個成年人想喝一點小酒。而面對炸裂的信息,赤井秀一也需要一個時間來整理一下自己。這樣,三個人回到了小酒館。點亮的燈牌,小酒館内沒有開主燈,隻靠着昏暗的鐵藝壁燈将吧台那裡點亮。
黑澤熏無聊的拿着骰子盅在閃爍着金光的案面上晃動,詢問正在調酒的男人:“裡面是幾?”
“你都沒有放骰子,你問我是幾?”
“哦!”黑澤熏嘿嘿一笑,重新将三個骰子放進去然後搖了搖一頓:“是幾呢?”
“三二六。”黑澤陣沒有停頓的說出來,黑澤熏一臉沒意思的打開。然後将骰子盅放一邊,很是無聊的敲了敲桌面:“用能力就沒意思了啊!啊……對了,你們說那些賭徒現在能快樂嗎?先不說很多能力比較強的,肯定有專門能夠看透這個小盒子的,還有運算能力比較好的。這玩意兒還有啥意思呢?”
“柏青哥很有意思!”赤井秀一将切割好的冰塊遞給黑澤陣指了指街對面的遊戲廳:“不考慮賭博的關系,隻是概率類的來說,那個還成。”
“被調整過的機器和概率,的确是比運氣的啊!”黑澤熏歪頭想了想:“那我豈不是更找不到樂趣?還不如玩撲克牌呢!”
“叮鈴鈴……”
“有客人?”剛找出撲克牌準備來一場鬥地主的黑澤熏扭頭看向走進店鋪的男人。是隔壁的毛利小五郎,他看着在場的三個人一臉驚喜:“哎呀,前兩天都沒有看到店長呢!”
“最近櫻花開的不錯,所以出去玩了一圈。”黑澤陣找出一瓶啤酒打開:“啤酒,我請你!”
“那就謝謝了!”聽到有免費的啤酒,毛利小五郎一臉感激的坐下。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在夜間也發光的眼睛看着他。尤其是那雙眼睛閃爍的還是幽藍色的,帶着細碎深遠的藍光的那種。
他先猛地挺直了腰背,然後尴尬的哈哈一笑:“吓我一跳,還以為是螢火蟲呢!”
“螢火蟲的光是黃色的大叔!”黑澤熏還以為他想起自己身份呢,結果來了這麼一個。拿出撲克牌晃了晃:“要玩牌嗎?”
“還是不要了,跟你這個小孩子玩,赢了也沒什麼成就感。”毛利小五郎果斷拒絕,黑澤熏不以為意:“可這裡最無聊的不就是我這個小孩子?他們倆看櫻花不夠,還想回來喝個小酒。結果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回來的路上大堵車,愣是在公路上待了兩個多小時。哈……”
他一臉好無聊的表情将肉乎乎的嬰兒肥貼在桌面上,特意用了冰箱裡的啤酒杯倒了酒,透過橙黃色的液體正好看到男人略歪靠在一邊高腳凳上的帥氣身姿。
“爸爸!”
“嗯?”
“我什麼時候才能長的你那麼大啊?”
“嗯……再等等吧!”
“哈啊!”黑澤熏洩氣的閉上眼睛:“總覺得長大,對于我而言是一個很困難的話題。”
“大概是我不太想你長大吧!”黑澤陣想了想,總結說道:“說起來,我還是很懷念你三歲半的時候,肉乎乎的跟一個小球一樣。特别好抱!什麼事情都是爸爸,我好愛你貼貼貼!結果現在六歲多……唉!”
“我今天沒給你貼貼嗎?”
“你原先一天貼貼我七八次!現在呢?”
“可是你原先很嫌棄我貼貼啊!”
“我那是口嫌體正直!”
“哈啊!”黑澤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口嫌體正直?”
他重複了一遍,然後嘴角抽了抽:“很好!了不起!”說着,按着案台一躍而起,直接摟上對方的脖子。不等黑澤陣反應,黏糊糊的吧唧聲就響了起來。
“呀呀呀!”黑澤陣好笑的看似在嫌棄,可他遮掩不住的上翹的嘴角。赤井秀一第一次見這麼親熱的局面,也是先愣了愣。而毛利小五郎則愣了一瞬間然後哈哈一笑:“我家是個女兒,結果上了幼稚園之後就不跟我親近了。後來學了空手道,有的時候還威脅我。”
“我最喜歡爸爸了!爸爸也最愛我了對吧!”黑澤熏挂在老爹脖子上,得意的在對方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能問一下,小朋友今年九歲了?”
“六歲喲!确切的說,還差一點點六周歲喲!”黑澤熏比劃了一下手指,給出了一個答案。聽的毛利小五郎很是吃驚:“那還真是遺傳了爸爸的身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