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可以吧!”黑澤陣也不是很确定。他隻是看着下面的人、想到哪些人代表的國……突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來,但卻有一種欣欣向然的感覺。
起始、豐饒……命運!
是啊!
他笑着将下巴擱在小家夥的腦門上,看着下面安坐的哪些人:“命運已經開始運轉了,隻是他們還不知道而已。”
“呃……是的呢!”黑澤熏愣了愣,然後被男人抱着起來。
“我們去洗香香,然後小鲸魚睡覺覺好不好?”
“嗯!”黑澤熏對後續的發展沒什麼興趣,聽着他這麼說朝着南納和阿夏擺擺手就被抱着換了地方。
……
舒服的睡衣,舒适的軟墊當然還有男人帶着清爽味道的胸膛。他軟趴趴的帶着小玫瑰奶的香味,呼噜噜的抓着男人一個衣領不等對方說什麼就睡着了。這一覺很香,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因為在外面,有兩股安心的氣息籠罩着這個被當做國禮送出的小鲸魚船。而身下,是最信任的人。
“烤小羊肉……貼貼……”
“蛋蛋……也要……貼……MUMUMU……”
聽着小鲸魚裡面的夢話,阿夏很是無奈的看着一邊白色長褲和黑色襯衫的男人:“他這是對吃的有多上心啊!昨天是大盤雞,愣是說雞肉不是童子雞,不夠嫩。前天說吃海鮮大盤,結果非要啃帝王蟹的鉗子,還說你不給他弄。哭的哼哼唧唧的。你說說……今天小羊排?”
“上個月不還把陳大廚罵了一頓,說他抄手用的辣椒是假的?”南納挑眉,将手中的報紙扔一邊看着那個做工精巧的小鲸魚:“我一直好奇起始的覺醒契機是什麼。沒想到是你醒了,他就會覺醒。”
“因為有豐饒的環境,才有一個好的開始吧!他是想給這孩子一個美夢吧!”阿夏頗為感慨:“怎麼看你都不像一個會養孩子的。結果養大了我不說,還有這個小崽子。”
“曾經還有一個波普。”想到那個憨厚的青年,南納垂眸笑了笑:“其實他比你好養多了。他頂多就是個海膽,你那是會打架的海星。”
“說什麼呢?你才海星呢!”阿夏不高興的在桌底踢了他一腳:“你說,我現在真拿一個小羊排送他嘴邊會如何?”
“不知道。你試試?”南納聞言也有些好奇:“我剛從阿姆河把他撈出來後,經常睡着就啃了。挺好玩的。你給什麼吃什麼,眼睛都不睜就蛄蛹着跟着東西爬。”
阿夏抿着唇很不贊同的看着他:“所以之後他對你那态度,你自己不找找根源嗎?”
“他喜歡我呢!我知道就好!呵呵!”南納低沉的笑着:“我跟他說,會有另一個人來承擔爸爸的身份,養他長大的時候,哭了好久以為我不要他了。”
“啊……這事兒你可别說給他聽。讓他知道我給他說出去,肯定要跟我鬧。”南納臨時補充了一句。阿夏卻噗嗤一聲嘲諷的笑了笑:“就他能夠給你鬧什麼樣兒?頂多就是生氣一分鐘。也不知道怎麼長得,性格軟的都不像我!”
“那是對我們軟。你看他那個小本子寫的後續内容,那一個心慈手軟?嗤!”南納輕笑一聲:“要我說那些猶太人也是有意思,真以為就是小孩子的瞎鬧騰?這才過了幾年,不長記性。”
“隻要洛基那家夥一天不出來領養這群信徒,那麼基督教就會慢慢創造他們自己的主。而□□教早早就規避了,他們的信仰實際上一直都能夠直接到達你那裡。隻是不夠明确,不進行偶像崇拜,尊重戒律和道理。現在看着混亂,但再過二十年看看?”
“所以說,短視很要命!尤其是他們的對手,是能夠看穿命運兩端的命運。那小子記仇的很,下手又綿又黑。且在等兩年,你看美國會不會醒悟吧!反正我看種花家接受良好。聽說在喀什葛爾那邊也要建造一個黑塔?”
“重慶那邊的正在建,不過我看重慶的那個交通……”阿夏想起曾經的魔幻道路,深吸了口氣:“且看着吧!”
“嗯?”
“以後你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