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月球安撫的抱在懷裡,他沒形象還用手指勾開小褲褲看了一眼裡面。在場的人本來有些緊張的,結果看他那動作都跟着笑瘋了。
“有沒有!”安達爾心大的問了一句。
“你應該問大不大……哈哈哈!”黑澤陣笑的整個人顫抖的沒有任何形象。
南納挑眉看着他:“你每天給他洗澡你不知道啊?”
他舉着怒氣滿目的小月亮掂了掂:“很健康!”
“月亮上會長什麼樣?”看着被舉高高的小月球,裡奧有些好奇的詢問身邊的德拉科。聽到這個,他果然被小月球噴了一個煙圈。想着煙圈的位置,這怕是小夥伴想踹他。不過看着人形的小夥伴緊閉雙眼捂着耳朵的樣子,他就笑個不停。
“一條深溝,然後一個……山峰?”德拉科這麼說着,就嘭的被直接踹下了欄杆。四隻充滿怒氣的眼睛看過來,飄在欄杆外面的他反而哈哈笑起來。
黑澤熏惱怒的推着南納和那個小月球:“快點消失,回你哪裡去!快點快點!哎呀呀……”
“親一下?”南納彎腰看着他,本來就很是羞恥的他擡頭看過去。相貌上雖然有一點點的不同,半透明的帶着清風之色的男人。那雙被藍色包裹的祖母綠,正溫柔的看着。黑澤熏手指動了動,墊腳吧唧吧唧親了兩下。然後腦袋一撇:“快走!丢死人了!多大的人了!”
“哦……金色小星星!”
“爸爸!”
“好好好!”南納舉手投降,帶着小月球消失。
目送南納離開,黑澤熏扭頭隔着護欄看着下面的男人:“爸爸?”
“嗯?”黑澤陣擡頭看他。不同于影視劇中看到的邪惡冷峻,也不同于第一次見面時的沉穩犀利。此時的男人身上,是一種溫柔中帶着慈愛的東西。本來想說什麼的黑澤熏隻能抿了抿唇。他想,算了吧!看起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後面男人的話讓他眼前一黑,真想自閉過去。
“要嘬奶嗎?”黑澤陣溫柔的提出問句,還不忘記打開領口解開扣子一副想要喂的樣子。
“喂!”黑澤熏大聲喊了他一聲,猛吸口氣幹脆轉身不理他。結果男人嚣張的聲音從下面傳過來。
“嘬……奶?”裡奧看了下面人一眼,又看向好友拉了拉對方的手:“尤拉,你還吃爸爸奶嗎?”
“裡奧——潘!”
“我沒有,我不是……他逗我玩的!”
“可是……”裡奧有些不信,畢竟伯父看起來十分溫柔,就像他媽媽要給愛麗莎喂奶一樣。
“沒有可是!你聽明白了嗎?”黑澤熏認真的叉腰看着自家好友,裡奧眨了眨眼睛有些為難的點點頭:“好吧!你沒有!他……逗你的!”
黑澤熏張了張嘴,最終抿緊唇拍了拍木欄杆朝下面喊:“喂,你們還要喝多久?不開會就帶孩子回家睡覺去!”
“開開開!”約瑟夫連忙舉手,拿着自己的酒杯拍了拍黑澤陣的肩膀腳步輕快的上了樓。
這一年多,雖然投資比較多,但看着從依靠着租賃的幾條船出來的收益,就完全彌補了建造成本不說,還有大量的餘錢。說會嫌棄錢多呢?這預示着,等日後安達爾家的小島建設好,黃金大十字運作的好,利潤會更好。尤其是将一些東西的采購從日本挪到東方大陸,利益差就更大了。尤其是美元交易,這其中的差價足夠他做夢都是甜的。
看他上樓,樓下的幾個男人才慢吞吞的拿着各自的酒杯上去。黑澤熏依然坐在黑澤陣懷裡,而小人馬則在地毯那裡,将玩具收拾好。他是過來玩的,開會什麼的并不怎麼在意。德拉科覺得沒啥意思,幹脆陪他一起。芬迪爾本來也想去毯子那裡,但還是乖巧的坐在了父親的大腿上。
“結成萊依小姐,今年最輝煌的怕就是您了吧!”将一年的成就和大事件以及需要處理的事情印刷出來,每個人分了一份。約瑟夫·哈紮德朝着一身黑色和服的結成萊依笑了笑:“不過将伏特加整體轉型成這樣,您的想法還真是讓人驚訝!”
“這隻是我個人的一些想法,畢竟我就是不這麼做,日本高層也會盯着我不放。倒不如想一個辦法來。”在面對酒館的人,哪怕是小人馬都出現了。結成萊依依然決定,将這個奇思妙想歸咎到自己無奈下的選擇。
黑澤熏捏了男人的手指一下,沒有說話而是拿起自己的大奶杯狠狠地噸了兩口。在結成萊依身邊,是穿着駝色打底衫黑色羊毛氈背帶連衣裙的結成莎夏。不同于上一次對男孩兒的陌生和複雜的情緒。現在的她,可以很好的兼顧自己的身份和情緒。掏出手絹偷偷遞過去,就像一個大姐姐溫柔的給男孩兒擦了擦嘴角。
黑澤熏眨眨眼睛,眯眼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