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沉迷養孩子,年幼的沉迷賣萌不學無術。
是的,不讓孩子上學整天帶着孩子瘋玩,據說是想要将小神靈養殘的荷拜因家主,英俊帥氣的年輕家主推掉了所有的社交。就為了在家陪孩子,看孩子作妖。
“爸爸,看!紅果果!”小胖仔舉着手中的紅蘋果,然後咔嚓一口再咔嚓兩三口舉着蘋果柄:“看!沒有了!”
黑澤陣翻身無奈的用手臂擋在眼睛那裡:“你讓我推掉了所有的社交,就是陪你在這裡玩幼稚?”
“暑假的時光都給那些小不點兒了。現在連裡奧都回家了,我不得空出時間來哄哄你?”小胖仔靠在自己老爹的腰側,舒服的摸了摸肚子閉上眼睛:“秋天就是适合曬太陽睡覺的季節嗎!”
“尼伯龍根就那樣放在安娜那裡合适嗎?其實他回來,你就不用拉着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了。”
“我要睡覺了!”不想聽老爹唠叨的小胖仔拍了身邊手臂一把,将那隻寬大的手掌蓋在自己臉上閉上眼睛。
黑澤陣好笑的看着他,還是側身給他找了一個舒服的方式靠在自己身邊。他看着湛藍的天空和舒服的陽光,歎了口氣幹脆将一邊的雜質蓋在臉上也睡了。
瑞士的秋季是短暫的,刀谷的氣溫更是降的很厲害。明明在德國意大利等地方還能夠穿着風衣耍帥的季節,這邊竟然開始雨夾雪了。
裹着厚實的羊毛呢大衣、圍巾的小崽子很是歎息的被抱着送進施納貝爾小酒館。又是一年約定的日子,隻是這一次他們來的更早一些。
“阿秋!”剛進去,裡面燃燒着的壁爐和早早開啟的鍋爐帶來的暖意,就刺激的他打了個噴嚏。
“喲!長了一歲的小家夥!”
“喲!老了一歲的老家夥!”面對酒保的調侃,黑澤熏很不客氣的回了過去。黑澤陣将他放在吧台邊的高腳凳上,摘了帽子脫了大衣。已經換上手工針織毛衣的小家夥,奶白色的毛衣前胸,是一隻笑的十分欠揍的卡通兔子。
兔子的雙眼中滿滿的火焰,一直手中拖着一塊闆磚。看那兇殘的樣子,仿佛随時都會暴起揍人。
“卡門!”黑澤陣笑着敲了小崽子大了一圈的小揪揪一下:“來點熱乎的東西!”
“我剛做的托蒂。”卡門笑着倒了一杯熱牛奶遞給小胖仔,拿起一邊還在酒精爐上溫着的玻璃壺,給男人倒了一小杯熱酒:“蘇格蘭威士忌、丁香、香橙,一些蜂蜜和一點點鹽。我覺得這個很适合現在的季節。”
“1981年倒數第三個月的月底嗎!”抱着添加了蜂蜜的牛奶杯,狠狠的噸了半杯下去,黑澤熏才趴在桌邊看着那杯顔色漂亮的液體:“酒加熱了,還有酒精嗎?”
“威士忌是高度酒,加熱雖然加速了一些酒精揮發,但還是酒精。你就别想了!”黑澤陣一眼就看出小家夥的心思,拿起來喝了一口:“味道不錯!”
“我也覺得不錯!”
“其實熱紅酒也不錯啊!那個據說我能喝呢!”
“我不做未成年人的生意!”卡門笑着拿了一小盒蜂蜜腌制過的核桃仁過來推給他,讓他吃東西不要打擾大人的說話:
“聽說有人提議讓教育委員會的人插手一下你的家庭教育問題。”
“嗯?”黑澤陣有些愣。
“消息是從日内瓦那邊傳過來的,準确度應該很高。”卡門用腳拉了一個凳子過來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托蒂:“據說是有人認為,你在針對這孩子的教育上有問題。認為教育委員會應該插手一下,畢竟他已經七歲了。如果不進學齡前教育,也應該有家庭教師。但是你這些都沒有。還有人提供了證據,說并沒有人教導,隻是瘋玩什麼的。”
卡門朝着吃核桃的小胖子做了一個怪表情。他可不會小看這個孩子,能夠頂着代号在那幾個人中成功占據主導地位,這孩子沒有接受教育?騙誰呢?
“然後呢?”這種結果父子二人早就預見過。隻是沒想過他們拖了一年,還隻是紙上談兵。
“然後……”卡門歪了下頭:“他們提議讓教皇出面,給他做導師。比較近英國女王小時候,也接受了坎特伯雷大主教的輔導。”
“哇哦!”黑澤熏捏着一個核桃仁舔了一下:“他們就不怕我會把教皇氣死?約櫃可是在我手裡。那老頭要是敢登門,我就敢盤坐在基路伯中間。”
“想一想,就覺得好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