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個穿着軍綠色馬甲,身後披着同色系毯子的人馬走過來。他相貌堂堂,帶着剛毅。身上背着單兵熱武器,看得出是一個能征善戰的人。
他右手按住左側心髒屈膝彎腰:“法國當局電報過來,詢問您的位置。”
“嗯!”巨人沉吟一聲,昂頭看着天空的半月。金色螺旋的羊角在月光下閃爍着金光:“就說我去看我妻子了!暫時在黑森林裡待着吧!過兩天,我要去拜訪南納之子。不,不說南納。就說……接受了一個小朋友的邀請,我要去他家過聖誕。将這個消息也給瑞士政府。省的他們……呵……”
“是!”青年擡頭看着他,又看了看月亮:“主,夫人……”
“去休息吧!”巨人揮了揮手,靠着身後巨大的樹木閉上了眼睛。
吃了豐盛的收藏剩飯,洗白白的小朋友也許是真的累了。已經睡着了。他睡夢中還在擔心自己的小辮子。絮絮叨叨的,聽的黑澤陣很無奈。
“他為什麼會擔心你給他弄走啊!不過是讓他安心的小辮子而已。”
【他認為,你我相互嫉妒對方。畢竟,他先開口喊爸爸的是我。】
“切……小鬼!”黑澤陣很不以為意。他将胖仔仔細的攏在胸口,讓他趴的舒服他自己躺着也舒服蓋上被子:“他……還沒醒嗎?”
【估計這孩子長大就好了!不着急。】南納這麼說着。他注視着睡的香甜的孩子:【哪位女士已經轉生了。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帶他過去看一看。】
“再說吧!這事情不能急,而且……有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比較好?”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需要一個結果。】
“知道了!”黑澤陣閉上眼睛:“那個潘神……”
【他會做出選擇,但如何不是我們能幹涉的。畢竟是他的人生。隻是不管是上一位的潘還是這一位,都是戀愛腦。】
“看出來了!”黑澤陣輕笑一聲,拍了拍安睡的小孩兒進入睡眠中。看着他們兩個,就是天上的月光也都柔和了很多。
貝爾摩德看着眼前的男人,抿了抿唇:“您是……”
“安德魯·亞拉伯。荷拜因家族的忠臣。我們先生吩咐要好好安頓一下您,夫人!”男人是被緊急喊過來的,正在另一條街上班的安德魯。聖誕節最後幾天,隻有幾個高層還在公司。大部分的員工早就放假了。
他有些無奈的帶着保镖趕到,看着一片狼藉的咖啡館昏迷不醒的客人還有天上那輪剛剛消散的圓月,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小少爺啊!
他深深歎了口氣,指着一邊的車輛示意貝爾摩德上車,這裡并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有賠償……唉!
也不知道,一覺醒來發現自家屋頂沒了的咖啡館老闆怎麼想。他也得想一想,找那個設計師過來看看,如何盡量修複到原樣。還有就是——如何解釋。
難道說,自家小少爺把你家房頂掀了?然後一問,小少爺多大年齡啊?用的什麼武器啊?
想一想,就頭疼!
此時讓人頭疼的六歲即将七歲的娃娃,正開心的在夢裡和黑頭發大美人轉圈圈。
“媽姆!阿依娜!阿依娜!媽媽!”
“尤拉!”
“媽媽,尤拉……媽媽你看……尤拉長得可好了!”
“尤拉……很聽話的。努力吃好吃的,努力高高興興地……阿依娜!阿依娜……别離開……求你了……阿依娜……媽媽!”
聽着男孩兒委屈的哭泣聲,清風打開窗戶。看起來進入深度睡眠的男人睜開眼睛。他們輕輕撫摸和拍着男孩兒的脊背。
【我帶他去和他睡一會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