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禅院家明面上的最強的男人是我的大伯禅院直毘人。
他是特一級的咒術師,自然,這個特一級的特不是指他比一級更強,隻是說明他從沒參加過咒術高專的考核。
禦三家的咒術師當然要比同級的普通咒術師更強……所以禦三家享受各種特權。
其中包括直毘人大伯平時隻在京都範圍活動,從來都不輕易出手,咒術界的高層想讓他做點什麼、或者請他做點什麼,都要付出非常高額的代價、天價的傭金。
我是禅院家的咒術師,自然也是如此——隻對禅院負責,不對咒術高層負責。
所以幹的比普通咒術師要少,拿的抽成比普通咒術師要多。
也無外乎禅院家的咒術師将自己視為咒術界的人上人。
245.
作為禅院的一員,我的傭金不能超過家主,作為咒術師的特級,我的傭金不能比家主要少。
這就導緻我空有實力,也隻能和直毘人一樣在家裡摸魚。
但到咒術高專就不一樣了,以前我聽調不聽宣,現在咒術高層逮着便宜特級和便宜六眼就使勁用。
我和小悟簡直羊入虎口。
246.
打加入高專,我沒少高射炮打蚊子。
小悟他為了節約腦力可能還不怎麼開大功率的六眼……而我麼,反正我先天滿咒力,木人之術一掌拍下去随便用。
路過的地方沒少煤氣管道發生爆炸。
夜蛾正道見識多了,于是選擇在這場比賽中直接ban(禁用)掉我。
247.
“我會留手的。”
哪怕散悟組合不能在鬥技場上堂堂出道,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打鬥技的機會。
“實在不行,我就讓他們兩隻手好嗎?”
248.
五條悟當即便有話要講:“老師,你猜猜他的最強招式為什麼叫做【真數千手】?”
249.
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
夜蛾正道放在講台上的水杯‘哐’地一下跳起來,又‘哐’地一下落回桌面。
他咳了咳嗽,面不改色道:“這樣吧,公平起見,我們來抽簽決定你們仨誰來上場吧。”
250.
夏油傑,是夏油傑,是信奉正論是個人才、講話又好聽的夏油傑!
這樣的夏油傑,哪怕赢了也絕對不會像我和小悟那樣騎臉嘲諷,而是拿出自己的紳士風度把人感化成他的迷弟或者迷妹。
當小傑打開紙團,露出裡面大大的‘○’之後,夜蛾正道本來談不上有什麼表情的臉上,也瞬間輕松了幾分。
251.
下課過後,我靠了過去,試圖向他打點感情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傑,可不可以把名額給我?”
“你該叫我什麼?”
我雙手合十,懇求道:“傑哥,這次比賽真的對我很重要,我真的很想上場打鬥技……”
他把那張紙條伸過來,在我面前抖了抖,瞧見我的目光一直跟着紙條打轉,輕笑了一聲,然後又收了回去:“平時的時候就是傑醬,等到要求人了就是傑哥。禅院散雲,你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哦?”
“傑哥,我真的很遜,拜托,傑哥,真的求你……”
252.
然而好說歹說,享受了一番我的懇求以後,夏油傑還是不肯将名額讓給我。
因為他就是那種自己淋過雨就要給别人撐傘的家夥。
到了最後,我失去了耐心:“傑,把名額給我嘛。”
“欺負弱者是不對的,散雲。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猜你一上場就會踩地闆、放木遁對不對?”
我看了一眼他油鹽不進的模樣,惡狠狠地警告道:“夏油傑,你會後悔的!”
而小傑面對我的威脅,巋然不動:“散雲,我才是抽中簽的人!”
我直接離去,門發出‘砰’的響聲。
253.
姐妹校交流會的那一日,雖然沒有我和小悟的比賽,但是我和小悟照舊到場。
大家都在場地裡,隻有我和小悟在台下,何嘗不算一種另類的散悟組合出道?
我對小傑的背刺毫不計較,冰釋前嫌,并且還在比賽開始前,幫着他向着京都校的一衆大聲喊道:
“對面京都校的聽着,你若折我兄弟翅膀,我必定毀你整個天堂!”
五條悟怔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也放出了狠話:“傑也是我的兄弟,你若碰我兄弟四肢,我必将你五馬分屍!”
京都校的人頓時面面相觑,而我和小悟乘勝追擊:“夏油傑,對了我教的,錯了我慣的!我的兄弟,勿碰,勿動,勿擾。動他等于動我,動我等于洗!”
254.
姐妹校交流會一共開了兩天,自我們那天喊話起,夏油傑都沒有笑過。
怎麼,是不喜歡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