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魚,我們在外面等得花兒都快謝了,”秦假仙邊走邊抱怨道,突然,看到了久違的人影,高興道,“喲,大美人,你醒了,那次真是吓得我和業途靈了。”
雪梅墩笑道,“抱歉啦,秦假仙,業途靈,讓你們擔心了。”
“哎呀,這有啥,不過,我見大美人你臉色太過蒼白了點,三條魚你是怎麼照顧的,”秦假仙咂嘴道,“多給大美人吃點好的,補補氣血啊,看着小臉白的。”
“多謝,不過,無妨,我自己就是醫生,我并沒有大礙,”雪梅墩謝過秦假仙的好意,道,“你們談正事吧。”
三餘無夢生在一旁已經備好茶,對他們道,“來,一路辛苦了,請喝茶。”
于是,秦假仙和業途靈入座喝茶。
秦假仙拿起茶杯,一聞便知是什麼茶,“是雨前龍井,真香,真香。”
“兩位千裡跋涉,當然得用好茶接待,”三餘無夢生道。
“一頁書已經被我們平安送達了,”秦假仙高興地說道,“雖然半路上有妖界的人過來搗亂,但得虧有…”
“有俺業途靈的至極分影術,”業途靈插嘴道,“立馬就分出帥氣迷人的神秘刀者業大俠,咻咻咻…”
三餘無夢生在一旁深思,而,秦假仙聽得一臉無奈加無語,這老小咋又開始腦子糊塗了,又将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了。
“...就化解了這場地球人的危機。”
在一旁的秦假仙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拿着點心塞到他的嘴裡,“吃你的東西,别插嘴了。”
“雖然這次是逃過一劫,但是保不準黑獄那幫人還會幹點啥,”秦假仙道,“不知道那個步香塵是不是有辦法保住一頁書。”
“放心吧,”三餘無夢生淡定道,“幽夢樓之主與各方勢力還有幾分小交情,連黑獄妖皇也也多少得看她的面子。”
“一頁書在幽夢樓一定會安然無恙,但是如果出了幽夢樓,可就不一定了。”
聽後,秦假仙擔憂道,“那可怎麼辦才能避開黑獄那幫人的追捕?”
“妖皇的古怪個性,我略知一二,”三餘無夢生沉着道,“咱們不妨就利用這個機會,跟他玩一個遊戲。”
“來,把耳朵借我一下。”
于是,秦假仙和業途靈附耳過去,聽三餘無夢生說他的遊戲。
月色朦胧,星月羞羞,清風微拂,雙雙對對的鳥兒并排交頸而卧。
身上略帶潮氣的兩人相對坐于床榻之上,三餘無夢生雙手輕輕摩挲地雪梅墩蒼白的臉,描繪着讓他心醉的五官,無論是眉眼還是朱唇都是讓他癡迷,現如今夫人氣色褪了幾分,卻增添了幾分凄豔之感,但他心知夫人現在的身體不能再承受巨大的刺激,不然心脈會受不住,但後果是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雪梅墩看着他的臉從原來的沉迷變得憂慮,握着他的手,道,“三餘,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三餘無夢生憂心道,“夫人的身體是為夫的錯,這次幸好夫人願意醒過來,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他的聲音帶着顫抖與恐懼,他在害怕,他不怕别人,就怕她消失,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感受到他的不安,雪梅墩用力地他的手,三餘無夢生猝不及防地離她更近,而,雪梅墩看着他驚愕的眼神,笑着直接勾着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軟的紅潤直接覆在他的唇上,靈巧的的舌直接撬開他的牙關,與之共舞,他們唇齒交纏之間,吸吮着彼此的呼吸,讓他的不安得到了安慰與歸屬。
而後,三餘無夢生反客為主,掌握着節奏,享受這次熱烈的吻,如同那顆糖果,甜蜜又黏膩。
極緻的吻過後,雪梅墩寝衣半解,□□微露,微微喘氣地靠着三餘無夢生,吐出氣息勾着三餘無夢生心癢難奈,而且,夫人所藏風光,他一覽無餘,同時,他眼底是暗含着蠢蠢欲動的情欲,但,喉嚨來回滾動,聲音嘶啞道,“夫人。”
面色泛紅的雪梅墩擡眸看着他,撫摸着情動他的臉,道,“我在。”
所以,不要不安,因為你和孩子都在,即使是死亡,我也會再次回來。
床幔落下,重合的人影,滿地淩亂的衣裳,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燈影綽綽,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