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天踦爵解說道,“绮羅生戰惡骨勝負雖有把握,卻非必然,時間上雙方戰場也未必能銜合,屆時若他真支援而來,而吾等卻已撤退,那他豈不是自投羅網,而且他身負鬼手冒然現身戰場隻會更激起敵方追戰心理對咱們不利,鬼手這個籌碼也無法活用了。”
聽到天踦爵的缜密心思,不愧是他,屈世途點頭道,“說得有理,那你是要用鬼手與血傀師談判啰。”
“是,也不是,”天踦爵眼神冷酷道,“吾要用此鬼手作為誘餌布局,讓血傀師衆叛親離。”
“這有可能嗎,”屈世途一聽,随即想到,是他就有可能,道,“你要怎麼做。”
于是,天踦爵将早已拟定好的計劃告知他們。
鑒兵台,天雅閣。
“雪夫人,救命!”
雪梅墩在後院為已經蘇醒的君舍魄複診,聽到有人叫她,她的手一頓,“嗯,有人在叫我?”
“聽着聲音,是兄弟一路禅,”靠在床頭的君舍魄聽到他的聲音不對,道,“看來是他們遇到麻煩,煩請雪夫人一助。”
“好,複診一事晚點再來,我先出去一看,”雪梅墩道,随後,她便起身前往前院。
隻見一路禅和星狼弓相互扶持,黑氣覆面,嘴溢黑血,眼睛布滿血絲,到這裡隻拼着一口氣,剛剛那聲音,就是他們那口氣。
見毒氣已經入心脈,雪梅墩立即為他們服下百解丸,壓制毒素入侵,随後,為他們診斷。
“星狼弓。”
“一路禅。”
他們烈武壇的剩餘兄弟得到消息立馬趕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何會中毒?”
而後,超轶主也聞訊而來,看到星狼弓與一路禅身上的毒,口氣略微奇怪道,“這個毒?”
“等他們毒解了,你們再問,”雪梅墩道,“現在别吵我。”
随後,雪梅墩針刺穴,将毒氣引出,等他們的黑氣退散,拔出金針,再讓他們服下破毒丹解除體内殘餘毒素,之後,他們吐出毒血,運功調息。
中毒不深的風雪一路禅解毒後,便立刻恢複,道,“多謝雪夫人的藥囊,不然,我和兄弟堅持不了到這。”
“兄弟,這是怎麼一回事?”做寇才子問道。
“唉,”風雪一路禅自責道,“都怪吾。”
“原本吾與星狼弓擒拿痕江月質問他,為何要殺害君舍魄,便在喜雨山寺布局,引他前來,殊料…”風雪一路禅将事情一一告訴他們。
聽後,做寇才子十分怒道,“痕江月真是歹毒,可惡的畜生。”
随後,超逸主卻有些不解,道,“這種毒唯有西疆毒首能用,她為何會與痕江月有關。”
“大哥了解,這種毒的主人?”風雪一路禅問道。
超轶主想起君舍魄重傷時的刀傷,又道,“痕江月竟會使用老狗的刀式,西疆毒首也與他有所牽連,看來當年之事要再被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