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羅生聽後,道,“現下武林不平靜,夫人孤身一人上路,吾不放心,讓吾護送夫人找到天踦兄。”
“好。”
護送途中,雪梅墩與绮羅生隻見突然飄來的落英,但,此時并不落英紛飛之際,而且,绮羅生感受到落英間夾雜的微弱殺氣,有問題。
绮羅生道,“夫人,此事不尋常,你在此地稍等,吾往前一觀。”
“好,務必小心。”
绮羅生快速往前一探,隻聞铿然的兵器交錯聲,以及熟悉的聲音,靠近時,是他們,痕江月與君舍魄。
痕江月即将取下君舍魄之命時,绮羅生蒙面而來,抽刀抵擋痕江月之招,道,“閣主,無恙否?”
君舍魄已然被痕江月刀氣傷及内府,擡首看着眼前蒙面之人,驚道,“你是誰?”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绮羅生刀挑痕江月之神銳,先将君舍魄安置一旁,随後,再與痕江月一戰,不過,因為還有傷員在,不是與痕江月對戰的好時機。
于是,绮羅生找準時機,攪動滿地的落花,再次散落變成花雨,擾亂了對方視線,就帶着君舍魄肆機遁走。
“走。”
雪梅墩見绮羅生回來,背上還帶着一個重傷之人,道,“他是誰?怎麼受傷了了?”
“他曾救過我的命,”绮羅生将君舍魄放下,道,“麻煩夫人看看他傷得如何,是否嚴重?”
“好。”
雪梅墩蹲下為其診治,而後,她用銀針暫時為他止血,給他服下玉露丸壓制内傷。
“夫人,如何,”绮羅生道。
“其他内傷無礙,嚴重的是他心髒上的傷,還差幾寸,就可以魂歸天地了,”雪梅墩道,“現在手上無藥材可以療傷,不過,我用銀針壓制他的傷。”
“你可知他住在哪裡,回去給他開藥方,心上之傷還要多養,不然容易會有心痛的毛病,”她道。
“吾明白,”绮羅生道,“他現在是否可移動?”
雪梅墩道,“可以,傷勢我已經為其壓下。”
绮羅生道,“好,那勞煩夫人先跟吾送他回去,吾再護送夫人。”
“無礙,先顧病人為上。”
鑒兵台,滿篁潇湘。
“今日無端起了大風,風林竹響,落葉紛紛,”鑒兵台之主超轶主看着林中的景緻,心中不由地不安起來,道,“雖另有一
番風情,卻令人心生一絲不詳。”
“主上,”吾不留急忙來到此處,道,“不好了,閣主他身受重傷。”
超轶主隻見吾不留身後緊跟着雪梅墩與黑衣人,以及他背上昏迷的君舍魄。
“君舍魄,”超轶主看着昏迷不醒的君舍魄,周身怒氣騰現,“這是怎麼回事?怎會受如此嚴重的傷?”
“能不能先找地給他放下,”雪梅墩出聲道,“我要給他開藥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對不住,”超轶主随即恢複常态,道,“吾不留,安置好君舍魄,讓他好生休息,讓姑娘開藥,吾有事與他一談。”
“是。”
吾不留得到命令之後,接過昏迷的君舍魄,并帶着雪梅墩進入内院。
見君舍魄進入内院後,超轶主這才對上黑衣人,道破他之身份。
“绮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