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活到隻剩一天的時候,怎會孽這個問題呢?”意琦行道,“如果我的性命隻剩一天,那我要用這天盡情與你酣
戰,咱們刀劍之間一直未曾交鋒過。”
“那你就要将傷養好,”绮羅生不願他再繼續這個悲觀的話題,道,“走吧,我替你換一個地方養傷。”
绮羅生扶起意琦行換地方,便見天踦爵牽着一名女子之手而來,道,“要換地方不用遠求,其實這個通天道内還别有洞天。”
绮羅生道,“是你。”
“嗯?”雪梅墩好奇地看着绮羅生。
“夫人,這就是吾說過,在玉陽江上救了你一命的白衣沽酒·绮羅生,”天踦爵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換個地方。”
“來吧,你們跟我來。”
炎炎火熔景,葫蘆一洞天,明媚春景盛,竹風洗塵煙。
“通天道岩漿之下,有如此洞天,”绮羅生感歎道。
“若非是岩漿溫度降低,要發現此葫蘆洞天十分的困難,”天踦爵道。
“料想迷眼乾闼來攻之時,岩溶湧動,便是一頁書暗助,”意琦行道。
“一頁書情況,還能催動功體嗎?”绮羅生問道。
“夫人,麻煩你為劍宿與一頁書前輩檢查傷勢,”天踦爵道。
“嗯。”
于是,雪梅墩為其診脈,不過,一頁書的傷勢比意琦行稍輕,一頁書的體内似乎有一股綿延的佛力将鐵化之傷給包裹住,不
讓它繼續生鐵,同時也在支持着他的龍脊骨,而意琦行的戟傷雖有壓制,但效果不大。
而後,雪梅墩将診治結果說與天踦爵聽,“…意琦行血氣不順,先服下玉露丸理順氣血,血流不止可以用凝血蠱為其止傷,你們意下如何?”
這話是說給意琦行聽的,要不要用端看他們自己。
“流火陽鐵可有取得?”绮羅生問道。
“吾已從血傀師那邊取得異鐵了,”天踦爵拿出異鐵給绮羅生看。
绮羅生一臉歉意地說道,“吾十分抱歉,這理應是吾該做之事。”
“不用愧疚咱們誰做都一樣,”天踦爵道,“不過此事會讓你失信于鑒兵台,你…”
绮羅生道,“待一切事情處理到一個階段,吾會前往鑒兵台,尋求彌補之法。”
“好吧,吾屆時再與你一同前往。咱們有過同擔,現在先醫治一頁書與意琦行吧,”天踦爵道,“夫人麻煩你了。”
雪梅墩拿出凝血蠱交于绮羅生,讓其将蠱放在傷口附近,讓蠱咬一口就成,而,天踦爵将異鐵放于傷口之上,異鐵入體則
化,慢慢相融于一頁書血肉與脊骨之中,将佛氣維持的龍脊骨撐起來。
“此次多謝各位奔波了,”一頁書道謝道。
随後,天踦爵問道,“前輩為何體内會多出一股佛力支撐?”
“吾掉入岩漿之時,曾感一陣佛力柔沐,随即将自己的脊骨支撐,仿若未斷,現在得異鐵将體内脊骨補全,元氣恢複,”一
頁書回道。
“莫非那陣佛力便是熔岩降溫的原因,”天踦爵猜測道。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