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已與邪九世合作。”
乍聞這個消息,緞君衡驚道,“你,為何不與吾商議?”
“吾之決定,無人能動搖,”質辛語氣堅決毫不動搖,道,“商議,隻是浪費時間。”
緞君衡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你與邪九世不宜再有牽連,”
“吾隻想知道,他的王者之路能走到什麼地方,”質辛道。
緞君衡道,“天厲之強,在于非五劍不能殺,而今五劍現世,已是不争的事實,血傀師百般算計天之佛,豈會放任天之厲作為,你好奇允下的合作,恐會招來禍端。”
質辛知道他的好意,但是,“你的分析不差,可惜遲了。”
雪梅墩端着藥過來,聽到他們所說的後面的話,道,“遲了,什麼遲了。”
“緞君衡,你的藥,”說着,她将藥遞給緞君衡,“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然魅生走了也不開心。”
“多謝,”緞君衡接過來後,一飲而盡。
質辛見緞君衡喝藥,皺眉道,“怎麼回事?”
“為魅生祛除罪業之火,不小心受了點小傷,”雪梅墩無奈道,“喝藥調理便無礙,不過,阿難,你們剛剛說什麼遲了。”
“一頁書被吾與邪九世聯手重創,”質辛将事情說出。
“蝦米啊!”緞君衡聽到後,震驚到差點将嘴裡的藥給吐出來,雪梅墩的反應都沒他大。
“放心吧,吾雖與邪九世有諾在前,但倚多為勝,非吾之作風,有違吾之原則,所以吾特别留他一口氣,就當做是對這名強者的敬意,”質辛說出後續。
聽到他的話,雪梅墩吐槽道,“那你還挺有原則。”
“雪啊,你家兒子差點闖禍,”緞君衡無語道,“看看他做的這些事啊。”
“子不教,父之過,他做錯事都是你的鍋,誰讓你沒事跟着宙王瞎混,”雪梅墩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隻是臣子又不是君王,天塌了,還有宙王頂着,你呢年紀一大把,對中陰界操什麼心,身體不好,别瞎摻和什麼,先照顧好小十九再說,
哼!”
說完緞君衡,輪到質辛,“我不管你跟哪個啥有什麼承諾,從現在開始,什麼都别跟他聯系,好好待在修羅鬼阙别出去。”
“一頁書那邊,我去看看傷勢如何,”雪梅度道,“緞君衡,給我好好看着阿難,不然,哼哼…”
說着,雪梅墩留下這倆父子,自己前去查看一頁書的傷勢如何。
“幸好你出手留有餘地,而且,雪與一頁書他們素有交情,由她出手,事情應有轉圜餘地,”緞君衡看着雪梅墩離開的身影道,“走吧,陪為父去看看十九的情況,自從回來後,就一直沉睡中,你母親說,還與他體内的蠱蟲在磨合。”
“走吧。”
緞君衡嫌棄地看着他道,“對了,質辛吾不用你扶,吾還沒老到要你扶的地步。”
質辛依然自我,道,“還不是你走得太慢了,哼。”
定禅天。
天踦爵查看一頁書身上傷勢,毒患倒是可找夫人一解,但不知戟傷,夫人是否有辦法醫治。
淨琉璃菩薩道,“吾已用淨天蓮息,為一頁書先安魂定命,但,此法隻能撐持七七四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