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傀師不屑理之,直言道,“故弄玄虛,有何目的?”
“啊呀,看來吾之身份引不起你之興趣了,”天踦爵挑眉看着他,略帶玩味遺憾的語氣道,“那吾想成為春秋劍之主,怕是沒機會了。”
聽他所言,血傀師道,“你也想要春秋劍?”
天踦爵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啊,一口新鑄之劍,劍内卻又截然不同的故事,這樣謎一樣的劍,怎會不想要呢?”
“哦,”血傀師聽他一說,忽然提起了一點點興趣,“能看出春秋劍中的意識,你确實不簡單。”
天踦爵猜測道,“可惜看你從天佛原鄉出來,神色有幾分自得,想來在你心中已然選定春秋劍之主了。”
“懂得察言觀色,也要懂得進退,”血傀師警告他道,“春秋劍與你無緣。”
天踦爵試探道,“如果吾另外提供方法,讓你同樣達到挑撥的目的,你是否肯将劍主人選再做考慮呢?”
“嗯,你說什麼?”
血傀師冷視他,像是想要看穿他的打算。
“難道不是嗎?”天踦爵點破他之謀算,道,“贈劍之日未到,你卻先來與矩業烽昙達成協議,其目的就是想讓各方為劍而
鬥,你再坐享漁利不是嗎?”
“春秋劍是吾提供,吾有權作主它的歸向,”血傀師坦言道,“至于你,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這場贈劍遊戲是吾在主導,你想阻止,就各憑本事吧。”
說完,血傀師也就不理天踦爵,自己揚長而去,全然不将他放在眼裡。
“一場遊戲是嗎,”天踦爵看着他離開的方向,果然如此,既然這樣,也該進行下一步了,道,“那天踦爵可是要讓你血傀師招架不了。”
村口,隻見惡骨手持火把,将村中的一家三口的綁在一起,陰恻恻地說道,“我過得不爽快,誰準你們過得比我幸福。”
“誰準!”
“所以你們都該死啦!”
她要點燃茅草,要将眼前聲聲哀求她的一家三口給活活燒死,突然,吹來一陣狂風将惡骨手中的火把給吹滅。
然而,風盡後,她擡頭一看,被她捆過來的一家三口已經消失不見了,驚道,“人呢?”
“你還還知曉什麼是人嗎?”天踦爵出現,問道。
惡骨不爽地說道,“想教訓我,就憑本事?”
“我的力量你擋不了。”
說着,惡骨憑借鬼手強勢攻擊天踦爵,鬼手神威再現,天踦爵不敢直撄其鋒,于是,旋杖化勢,以氣破妖。
“戾性積重,難以教化。”
出其不意間,天踦爵出手将惡骨擊昏,看到倒地的惡骨,他也不免感歎,“鬼王遺物,竟落進如斯惡人之手,實在可歎。”
離開之前,天踦爵用五羊困陣将惡骨圍困在此處,暫時不能讓她出去,被血傀師找到。
這一步已經完成,該是找幫手了,天踦爵看了一眼困在陣中的惡骨,沒什麼問題,于是,他疾步快走,而後又看了一眼鎏金時計,時間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