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忏罪之牆,從中解脫的數千亡魂,直沖九霄,霎時玄風急摧,黑雲蔽日,如血的傾訴,遍灑大地,如雷的咒怨,震響天地。
面對滿天的怒氣,樓至韋駝心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道,“這股沖天怒怨,竟讓吾心痛如斯,難道是吾之過錯。”
看到此番情形,得知計劃已經成功的宙王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冷哼道,“天之佛,你的假情假意,竟讓罪牆萬千的怨靈憤怒如斯。”
“你為遺棄血親,不惜與吾界交易,疏導紅潮至苦境的醜事,孤若再隐瞞,天地不容啊。”
宙王此話一出,震驚了在場衆人。
樓至韋駝聽到宙王前後不一的言語,那時心中的不安現下已然成真,但萬萬沒想到堂堂一界之主,竟然出爾反爾,怒道,“你說什麼?”
“樓至韋駝你,該當何罪,”矩業烽昙聽聞宙王所言,沒想到除了罪牆一事,竟然還有生子一事,佛鄉清譽損害至此,樓至韋駝真是該死。
于是,矩業烽昙直接一道掌氣攻向樓至韋駝,而,樓至韋駝一時沒有防備,被打個正着,身受重傷。
“啊,”雪梅墩來到忏罪之牆,便看到樓至韋駝重傷的情形,驚呼道,“樓至。”
她趕忙跑過去,卻被佛鄉雲滄海攔阻,不悅道,“攔我幹什麼。”
心急的野狐禅在一旁道,“剛才攔我說對臭老秃情勢不利,現在攔這位姑娘幹嘛,有什麼情勢不利嗎,趕緊讓她過去。”
“這…”雲滄海一時遲疑,雪梅墩便直接繞過他過去,管他是什麼佛鄉之人。
“樓至,”雪梅墩扶起受傷後身形狼狽的樓至韋駝道,“發生何事了?”
樓至韋駝面露迷茫,對着雪梅墩,慘然一問,“好友,是吾錯了嗎?”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心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
雪梅墩沒頭沒尾地聽到樓至韋駝說這話,頓感不對,于是,剛想問别人到底發生何事,但是,擡眼一看場上更是一片混亂。
啊?
野狐禅與渡如何聯手攻擊血傀師,冰無漪也摻和進去,劍布衣也緊随其後,另一邊,宙王見目的已經達成,便打算抽身而退,讓六獨天缺幫助血傀師脫身。
雪梅墩對目前什麼情況都是一頭霧水,但,她瞥到緞君衡帶有愧疚的眼神,就知道宙王肯定在其中出了什麼力。
“打什麼打,給我停下,”雪梅墩眼神一冷,出聲道,“還有宙王走什麼走,給我回來。”
“五毒,止戰。”
得到雪梅墩的吩咐,五毒紛紛加入戰局之中,一方阻止場中混戰,一方阻止宙王離開。
宙王看到擋在自己身前的雙蛇,想到,素還真離開的那次也是相同的蛇來阻攔,然後,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雪梅墩,“真是小看你了。”
随着五毒的加入,五毒不分敵我将場上動武的衆人分開,看守着對方,以防他們再次在動武。
雪梅墩威脅衆人道,“不想蠱毒入體,最好别動手,不然就給我逝世。”
“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一旁的包打聽·屈世途已經從其他人那邊将事情東湊湊、西拼拼,聽了大概,于是,他道,“詳情由我來說。”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