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破鴻蒙重點也告知你一番,”緞君衡道。
“請說,”雪梅墩道。
緞君衡将重點說出,“兩境合力,由鬼師與吾從中陰界将氣團逼出,苦境再由你們據守四個方位依屬性之分各自将殺招吸納化解,化招四人須同心合力,稍有誤差皆會催化殺招威力,不僅你們會有性命危險,殺招更會回返,重組鴻蒙。”
“還有一點十分重要,需要靠雪你助他們一臂之力。”緞君衡眼神凝重地說道。
雪梅墩見他神色凝重,道,“是何事,若能幫得上,我定會幫忙,請說。”
“他們化招時,功體極限是四個時辰,而入夜有六個時辰,其中有2個時辰需要你為他們護法,以免被紅潮侵蝕,尤其這點是重點之重,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樓至韋駝在一旁聽,皺眉反對道,“不行,紅潮噬人,好友無武息,怎能暴露在紅潮之中,緞靈狩還是另想辦法。”
“這,”緞君衡沒想到樓至韋駝會反對,他難道不清楚雪梅墩的實力嗎?
“額,好友,多謝,”雪梅墩對他道,“不過,此事隻能我來,紅潮對我而言,不值一提,你且放心,我不是一個托大之人,我絕對會護住你們。”
“勿要擔心。”
樓至韋駝看到雪梅墩信心十足的眼神,知道她有對策,便點頭同意了。
緞君衡見雪梅墩同意了,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不然沒她,這破局還需要另想辦法。
“緞君衡,破陣細節你再一一解說一番說與我聽,我記錄下來,我交給其他幾人,”雪梅墩道。
緞君衡出現時,已經從房外回來的野狐禅,就一直坐在一旁聽他們叙事,不插嘴,十分枯燥,于是,雪梅墩道,“野狐禅,我和緞君衡還有很長的時間細說,可能你還要等上一等。”
“嗨,無事,你忙你的,”野狐禅道,“我自有消磨方法,不過,臭老秃,你也要幫忙,别幹坐的。”
樓至韋駝:…這個師弟。
于是,雪梅墩、緞君衡、樓至韋駝三人對于鴻蒙細節再次商讨起來。
因樓至韋駝是主力,所以,緞君衡叮囑他的細節為其多,所以,他們不知不覺商量了好幾個時辰。
“...這樣,就拜托諸君了,”緞君衡道。
“請君放心。”
“多謝,在苦境請多小心,若可以幫我照看他們。”緞君衡懇求道。
“我知曉。”雪梅墩道。
“好。”
随着話落,傳聲蝶蠱再次關閉,而,一份證詞與一份細解從傳聲蝶蠱中口中吐出。
雪梅墩将證詞拿出,看了一眼,信中所言皆是宙王證詞,然後,她将這份證詞遞給樓至韋駝與野狐禅看。
野狐禅看後,一驚,“這紅潮是什麼禍害,竟然會這麼厲害。”
雪梅墩道,“這是中陰界無法可解的天災,任何生靈若遇到紅潮必死無疑,素還真深有感觸,算了,現在他不在,樓至也不記得,若你們遇見月藏鋒詳情可以問他。”
“血肉造牆的動機若是為了紅潮,倒是可以解釋臭老秃的罪責,但,還是看天佛原鄉,”野狐禅道。
“這份證詞你給天佛原鄉,”雪梅墩道,“可以讓佛鄉知道樓至事出有因,暫緩對樓至的問罪,拖延時間,也可讓知道佛鄉知道紅潮的危害。”
“我明白了,”野狐禅拿着證詞向他們告辭道,“我先離開,将這份證詞給佛鄉。”
“接下來,樓至你就專心養傷,為破鴻蒙做準備,讓宙王出來做證人,”雪梅墩道。
“吾明白,多謝你好友。”樓至韋駝道,“剛剛不好問,好友你有何對策?”
“我是蠱師,天生與蟲類打交道,所以它們我并不懼怕,所以,樓至放心,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們的。”雪梅墩道。
“你先休息,我走了。”
“好,不過,好友請小心。”
“嗯。”
雪梅墩合上門,便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