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靈珠安慰後,黑色十九冷靜下來,思考着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信中母親的憾事,雖然母親不想讓他涉險,但,身為人子怎能無動于衷。
于是,黑色十九再次回到生死無邊,這次,他十分冷靜,沒了之前的慌張,更多的是是添了幾分冷色。
“前輩,黑色十九有事詢問?”黑色十九道。
“你母親的事如何了,”掌懸命看看已經恢複冷靜的黑色十九,道, “有線索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多謝前輩好意,母親的事情吾會處理,”黑色十九先謝過掌懸命,然後再道出這次的目的,“請問前輩是否知道天之佛的去向?”
“嗯?”掌懸命聽到黑色十九無端提起天之佛,難道水嫣柔的失蹤與天之佛有關,但,兩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際,他問道,
“小子,你為何會無端提起天之佛?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見掌懸命這麼問,黑色十九也是如實已告,他一字一句帶着無邊的恨意,“此人心狠手辣,殺我族人,以血肉築成忏罪之牆,我母親忍辱偷生至今才說出這件殘酷的往事。”
掌懸命和參不斷乍然聽到這樁慘事,心下震撼,但,空口無憑,他們也不判斷到底是不是天之佛所為。
“你找到你母親了,”掌懸命又問道。
“還沒有,我隻找到母親的親筆之信,信中所說便是這件事,以及母親極度悲憤怨恨的複仇之心,”黑色十九道,“前輩,我的母親絕對不會騙我,忏罪之牆真是那喪心病狂的僞佛所為。”
“你講的是真的嗎?”參不斷再三确認黑色十九所說之話是不是真的,激動道,“他當真做了如此惡行。”
參不斷與樓至韋駝有一段同遊經曆,而且,對樓至韋駝十分欣賞,聽到他有如此行為,故而顯得十分激動。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别激動,”掌懸命對參不斷道,又對黑色十九說道,“小子,你所說的忏罪之牆在哪裡,帶我去吧。”
參不斷道,“你想做什麼?”
“判人罪,也要有所證據,不能空口無憑,”掌懸命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現在去當然是查明真相,看那忏罪之牆是否真是血肉所築。”
聽到他所言,參不斷想了想,道。“那好,我先去善惡歸源與渡如何他們讨論,稍後再來聽你的調查結果。”
商議好,他們便分頭行動。
黑色十九與掌懸命來到忏罪之牆之處,掌懸命看着綿延不斷的一道石牆,問道,“忏罪之牆,就是這面牆嗎?”
“是,”黑色十九道,“不知前輩要如何查驗?”
掌懸命放下自己藥箱,從中拿出一罐藥水,道,“用這罐我研發的藥水,這藥水若遇到不同的東西,會發生不同的變化,若是人體的成分,藥水就會變成紫色。”
“你先拿着,我敲一塊磚頭下來,”掌懸命将藥水交給黑色十九,然後,轉身又從藥箱裡拿出錘子與鑽,朝忏罪之牆走出。
掌懸命用了十分的力度去敲磚頭,磚頭沒撬出來,自己反而被自己的力道反彈出去,幸好,黑色十九眼疾手快将掌懸命救下,不然,他就要摔傷了。
“想不到這面牆竟然有防禦的封印,”掌懸命道,“我太大意了,既然傷不了這面牆,那隻好換一種方式來。”
“将藥水給我。”
掌懸命從黑色十九那邊拿到藥水,直接拔開瓶塞,将藥水全部撒到牆上。
“山不轉水轉,稍等片刻,就會有結果出現了。”
不出片刻,忏罪之牆上所撒的藥水開始變色,果真變了變成了紫色。
“你母親信中所說沒錯,這面牆确實是人類軀體所築成,”掌懸命望着綿延不斷的忏罪之牆,心驚道,“要砌成這樣長的牆,又該犧牲多少人命呢?”
“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