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身在修羅鬼阙的樓至韋駝幾人并不知謠言四起,等他知道時已經為時已晚,解釋無用。
在修羅鬼阙的樓至韋駝并未忘記好友蘊果谛魂之遺願,于是,他向質辛辭行,若有機會,他會再回修羅鬼阙。
雪梅墩見狀,也向質辛他們告辭,而,他還闡提與斷滅闡提則留在修羅鬼阙與質辛好好團聚,彌補他們這些年的父子之情。
“美人恩公,他們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啊?”紫述兒看着站在城牆上的質辛,好奇地問道。
“無事,”質辛收回了看向遠處的目光,淡淡地說道,“替吾再去探查武林最近發生的事情。”
“是,”紫述兒道。
茶寮。
雪梅墩與樓至韋駝正坐着茶寮中休息喝茶。
突然,他們後面一桌剛坐下的客人中,臉上帶黑痣的人說道,“那個滅門血案實在兇殘,現在神花郡已經變成空城兇宅了,完全沒有人敢靠近。”
帶帽的人說道,“不止如此,聽話神花郡交好的靈花緣也被兇手全部滅去,我看兇手一定很恨他們。”
“可惜以後都無緣再見七殊雲昙花了,隻是想不到佛界享譽盛名的天之佛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長胡子的人說道。
聽到這件事的他們臉色一變,尤其是樓至韋駝,臉上都是抑制不住的怒火,欲想問清,是誰散布此等謠言,但,雪梅墩立即按住樓至韋駝,道,“怒極不智,我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且坐着。”
于是,雪梅墩起身向那三人打聽神花郡滅門之事。
“請問三位,神花郡滅門之事是何時發生,”雪梅墩問道。
那三人見一位漂亮的姑娘向他們打聽神花郡之事,都十分熱絡地說道。
“就是幾天前的事情,那叫一個慘喲,”黑痣的人同情地說道,還活靈活現地描述了那個慘狀。
“聽三位說兇手是佛門的天之佛,是否可有證據?”雪梅墩又問道。
“這個嘛?”三人都有些戚戚不敢說。
雪梅墩一看,眉心微皺,道,“既無證據就敢說天之佛是兇手,那我說三位也是兇手也是可以的喽!”
“姑娘,休要胡說,”帶帽的人一聽,立即推托道,“這話也不是我們哥仨說起的,江湖都在傳,具體是誰,咱們可不知道,有沒有證據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這麼說。”
“是啊,我哥哥的老婆的弟弟的堂兄也這麼說,”黑痣的人也附和道。
“對,我家的七大姨八大姑,連街邊的小屁孩都知道‘兇手’是天之佛,咱也是聽說的,”長胡子的人也道,“你問問店小二就知道了。”
“小二,”長胡子的人喊道。
店小二聽到有客人喊他,立馬跑過來,道,“客官,有何吩咐?”
“小二,你說說最近神花郡的兇手是誰?”黑痣的人問道。
“客人,這兇手都不是傳遍了嗎,就是佛門天之佛哈,”店小二立馬說出了答案,“客官,還有沒有其他事。”
“沒了,别忘了給我們上菜,”黑痣的人說道。
雪梅墩一聽店小二的話,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區區幾日,謠言竟然傳遍了整個江湖,而且,他們都未發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不過,現在重要之事,還是先往神花郡一觀,看看現場是否還有兇手的痕迹。
“我們先往神花郡一趟,”雪梅墩對樓至韋駝說道,“雁過留痕,風過留聲,總會有線索留下。”
樓至韋駝一聽,也是如此,道,“好,那我們便前往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