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甫一進去,略感不适,于是,樓至韋駝佛氣蕩掃一番,讓微許存在的邪氛,一掃而空,頓時,不适之感便消退。
雪梅墩看着桌椅上的薄薄一層的積灰,說道,“這裡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了,血傀師提供的信息是否準确。”
“吾不知,”樓至韋駝對血傀師之話也是半信半疑,道,“再等片刻,若是還沒人,我們便離開。”
“嗯。”
形容略微狼狽的克災孽主從江山美人亭回來,見冰無漪失去了記憶,而且無向經緯的鴻蒙氣團可能與失憶有關,現在無法破除鴻蒙氣團,他想着回異誕之脈等天之厲回來,看他是否有辦法。
一走進異誕之脈主廳,克災孽主便瞧見有人在那,定睛仔細一看,是天之佛,還有與緞君衡有關的女人。
“是你,天之佛,還有你,中陰界之人,”克災孽主道。
聽到聲音,樓至韋駝與雪梅墩紛紛轉身過來,雪梅墩道,“是你,克災孽主。”
“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克災孽主心想着,天之佛怎麼還和中陰界之人有關系,他難道沒有忘記佛厲之事,而且,現在以自己的功體不是他的對手,于是,他心生退意,打算找到機會逃離此處。
“找你有事,”雪梅墩看向樓至韋駝說道,“樓至,我先問他。”
“可。”
“黑色十九現在哪裡,他怎麼樣了?”雪梅墩道。
黑色十九名字觸動了緞君衡下在克災孽主魂體上的指令,于是,克災孽主的神情變得機械起來,宛如一個無情的機器人,一闆一眼地回答他所看到的黑色十九的情況。
雪梅墩聽到黑色十九安然無恙,她的心也放了一半,不過,找到機會,她要往罪牆一尋,親眼看到他才能全然放心。
“黑色十九是?”樓至韋駝聽到這名字,臉色一變,朝雪梅墩看去,是不是…
雪梅墩一看樓至韋駝臉色,便知他在想什麼,搖搖頭說道,“不是,是緞君衡的另外的義子,不是阿難。”
恢複常态的克災孽主趁雪梅墩與樓至韋駝說話間隙,轉身逃走,而,樓至韋駝見狀,轉瞬便至克災孽主身前,呵道,“休走。”
克災孽主見此情形,翻掌以對,攻擊樓至韋駝,可惜,不敵樓至韋駝,退後嘔血,克災孽主心知不敵他,但現下唯有一搏才能有一線生機,于是,他拿出從忌霞殇處所得的太始之劍,對付樓至韋駝。
看到他之劍,樓至韋駝心中感到疑惑,他之佩劍奧義吠駝似乎對那劍有所感應,奇哉,而且,那劍所含之氣與此人功體不符,怪哉,不過,先擒下此人再問此劍來由。
所以,樓至韋駝也以奧義吠駝對之。
“小心,樓至,”雪梅墩說道,不是讓樓至韋駝小心,而是讓他小心不要搞出性命。
克災孽主并非太始之劍之主人,所以,無法發揮此劍實力,因此,被樓至韋駝一劍擒下。
克災孽主疑惑地看着樓至韋駝,“為何不殺我?“
“殺你并非吾之目的,而且,你之因果并非吾,”樓至韋駝道,“因果了解之前,吾還有事要問你。”
随後,他問道,“你之手劄所記載之事,皆是你親眼所見。”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今日落在你手,是吾實力不濟,其餘之事,休要從吾口中知曉,”克災孽主十分有骨氣地說道。
“你…”樓至韋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