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殢無傷與妖應封光離開,雪梅墩見主人已經不在,那她也不在停留在此處,便起身去往他處。
他們離開不久之後,恢複了寂靜的雪漪浮廊中,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過,他看到滿滿白雪的雪漪浮廊隻能惱怒,因為這裡已經沒有殢無傷的任何蹤影,他的計劃隻能中折,另尋他法。
推松岩。
雪梅墩再次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兩個五六歲的小孩,屈世途觀他們神态,不似普通人,便問,“雪梅啊,這倆小孩是誰的?”
“他們啊,算是我孫子,”雪梅墩笑着說道,“不過,叫他們小他、小斷便可,不然,他們要害羞的。”
“小他、小斷,孫子,”屈世途打趣道,“雪梅,是想讓續緣成婚了,可惜,續緣沒哪方面想法。”
雪梅墩捂嘴笑道,“屈先生,我與素還真都是開明的人,緣分可遇不可求,續緣我可不會催婚。”
看着他化闡提與斷滅闡提,雪梅墩眼神帶着慈愛,語氣感歎地道,“他們的父親是我的義子,在外多年,總歸會遇到意難平的事,能幫則幫。”
屈世途聽到雪梅墩的話,知道她在外多年,也是遇到了許多事,才有如此感慨,道,“唉,武林多紛争,什麼時候能結束。”
“好了,好了,不多說了,之前你救的那個人醒來了,現在在裡面修養,正好你去看看。”
“他們,我來安排住處就好了。”
“好,麻煩屈先生了,”随後,雪梅墩對闡提兄弟倆說道,“先跟屈先生去休息,我待會來找你們。”
“是,婆婆。”x2。
推松岩,客房。
躺在床上修養的忌霞殇看見紫色倩影進入,便知這位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道,“多謝姑娘救在下的性命。”
“無礙,我也隻是路過而已,不過,”雪梅墩道,“你的功體被鎖,抱歉,我解不了,也幫不了你。”
忌霞殇聽後,放聲大笑道,“姑娘救了在下性命,已是大幸。”
“你還真是豁達,尋常人得知自己功體被鎖,定會惱怒于心,”雪梅墩道,對他上升了好幾分好感。
“不過,在下還想求姑娘一件事情,”忌霞殇請求道。
“什麼事,說過聽聽,做不得我可不會去做,”雪梅墩事先打好預防針。
“吾擔心吾好友,麻煩姑娘,請送一封信去半字渡,讓他不用擔心,” 忌霞殇道,“勞煩姑娘走一趟。”
“送信嗎,可以,”雪梅墩接過信,應道,“你先好好養傷,我先告辭了。”
雪梅墩正好碰到屈世途,道,“屈先生,我要出去一趟,幫我照顧一下小他、小斷,我去去便會。”
“好,路上小心,”屈世途道。
雪梅墩到半字渡之時,隻見渡口打鬥痕迹缭亂,但,打鬥的真氣已經驅散許多,可見,事情已經過去多時了,但,未見到忌霞殇口中獨釣的獨軒轅。
不知是要将信留在渡口,還是等等再回去。
正當雪梅墩猶豫之際,身後傳來腳步聲,她回頭一看是‘忌霞殇’與身穿蓑衣鬥笠、手持釣竿的中年隐士來到這裡。
熟悉的臉突然出現在面前,雪梅墩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受傷,怎麼會來這裡?”
“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忌霞殇’一出聲,雪梅墩便知道認錯人了,忙道,“對不住,是我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