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為何要對吾這樣,” 忌霞殇疑惑不解道。
“忌霞殇,你忘卻了,你忘了吾乃是你今生最想鏟除的仇敵,雷之厲,克災孽主,鳌天,你吾之間的宿世仇恨,今天是天賜良機,讓吾先快你一步下手。”鳌天道。
忌霞殇聽他這麼一說,心中的疑惑已解,道,“你,你已恢複神志。”
“沒錯,所以對你的這片仁心,吾隻能說抱歉了。”
說完,鳌天磅礴再贊掌,忌霞殇如斷線風筝般落地嘔紅,隻聽,他說,“不用白費力氣,沒吾獨門解法,你就永遠隻是一名廢人。”
“你,你…”
“原本我想将你擊斃當場,但,現在吾不想殺你了,吾想看你自生自滅,你該感謝吾的知恩圖報,饒你一命,至于你的并峰雙器,就由吾接受了。”
随後,鳌天揚天大笑而去。
“并峰雙器,不妙,好友有危險,” 忌霞殇第一反應不是自己生死,而是,好友的生死。
即便現在他功體被鎖,身受重傷,但是,他就算爬也要回去通知自己好友,危險。
于是,忌霞殇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一步一爬,原本的傷勢愈加嚴重,所過之處隻留血痕。
雪梅墩追蹤鳌天蹤迹來到湖邊,見鳌天雙魂已經回歸,便不再注意他,就悄然離開,因此,她便打算先回推松岩,問問素還真,殢無傷所在之所,先前中陰界還欠他一事未完成。
路過石敢當之時,隻見一名少女手持染血木棍,一聲聲‘過不了’,眼神狠厲地看向重傷男子,同時手上木棍朝地上身受重傷的男子揮棍而下。
雪梅墩看向地上男子,雖然一身血污,但難掩周身清正之氣,她心有不忍,便上前握住少女的揮棍的手,問道,“小妹妹,此人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需要你如此?”
“你,”惡骨轉頭一看,是一個女人,心中嗤笑道,又是一個爛好心的人,讓我來耍耍你,于是,她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帶着哭腔,道,“他是個壞人,他殺了我的父母,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嗚嗚嗚~”
惡骨裝做為父母報仇的少女,向雪梅墩一番唱念做打,博得她的同情,再打算給她一個教訓,想法是好,但是,周身的惡意逃不過她的眼裡。
“你報仇是真,但絕對不是因為他殺了你父母,”雪梅墩戳破她的謊言,“如果你能收斂一下對我的惡意,也許,我還能信你的話。”
“還有,你的戲可真假,讓人不喜,回去再好好修煉一番。”
說完,雪梅墩扯開惡骨,上前去檢查昏迷在地出氣多呼氣少的男子,他外傷雖然頗為嚴重,倒是有辦法,隻是武功被鎖了,她是解決不了。
正當她查看之際,被戳穿謊言滿懷惡意的惡骨,悄咪咪地靠近雪梅墩打算給她一個悶頭棍,誰讓她破壞自己的計劃,既然這樣就和這個男的一起作伴吧,惡骨心中充滿惡意地想着。
可惜,她碰到了一個硬茬。
忽然,雪梅墩周身毒香湧動,将滿是惡意笑容的惡骨給香迷糊了,當她回神之際,她發現自己動不了,隻能保持偷襲的動作,她驚恐地看着雪梅墩,問道,“你做了什麼?”
而後,惡骨看見一條蛇從前面這個女人身上飛出,落地化作巨蛇,朝自己張開巨大的嘴,靠近自己,惡骨口中大喊着救命,眼看巨蛇離自己越來越近,驚恐之間,惡骨昏倒在地。
“就這個膽子,還想害主人嘶嘶,不自量力嘶嘶。”
吓到人的白王蛇一卷尾巴嫌棄地将惡骨扔得遠遠的。
“好了,小白,去推松岩,救人要緊,”雪梅墩道。
“好的,主人,”白王蛇将主人和那個男的一同送上身,然後,飛快地朝推松岩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