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假死後住在工藤宅裡肯定是和工藤家的人達成了共識,現在工藤新一受傷未愈,八成也是住在自己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個FBI保護,再合适不過。
江戶川柯南這段時間總是不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應該也是去工藤宅了,受傷的人是親戚,江戶川柯南又是個很聰明的小孩,警方讓他幫忙照顧一下也正常。
如果動手的真的是黑衣組織,現在首要問題是不能讓工藤新一的所在被黑衣組織的人發現,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公安給他改名換姓,總不能讓他們日本公民還要去參與FBI的證人保護計劃吧!
這個結論的邏輯很順暢,但安室透還是有點懷疑,如果動手的是組織,現在工藤新一還活着,組織沒理由不繼續下手。他現在就在米花町,樓上就是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想找工藤新一沒理由會繞開他行動,除非是他引起了懷疑,但要是那樣不是更該給他任務讓他露出破綻嗎?
安室透對自己的警惕性有信心,他可以保證最近沒有新人在監視毛利偵探事務所。所以,安室透的腦海中浮現出某個和他使用了同樣套路的男人,脅田兼則。
目前為止他還沒能發現對方是組織成員的證據,無法用波本的身份去跟他交流,有這個人在旁邊他也不能無緣無故有什麼大動作……
暗夜潛伏去一趟工藤宅目前似乎也還沒必要,尤其裡面還有一個讨厭的家夥。
安室透坐在自己的公寓裡,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熒光打在他臉上,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自己不能輕舉妄動的話……
工藤新一的事情關乎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的安全,所以有一個人應該會很感興趣。
安室透拿起手機,撥出了貝爾摩德的号碼,“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揶揄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邊響起,“波本,你那邊應該是晚上吧,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寂寞了嗎?”
安室透問:“你現在不在日本嗎?”
貝爾摩德說:“拉斯維加斯的陽光很好,你要來嗎?”
“你又回美國了?”安室透記下這個情報,裝模作樣地說,“可惜我現在無暇分身。”
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問:“真勤奮啊,波本,最近有什麼需要你出手的任務嗎?”
“還是老樣子。”安室透說,“我還以為你會在日本。”
“哦?”貝爾摩德挑起了眉,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日本最近的情報,“發生了什麼事嗎?”
安室透輕描淡寫地說:“隻是發現江戶川柯南最近的行蹤有些問題,随口提醒你一下。”
貝爾摩德戲谑地說:“這麼貼心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波本!”
“隻不過是互利互惠,我在交易上還是很有信譽的。”安室透看似不客氣地說,“我們當初的約定可不包括給小孩做保姆。”
貝爾摩德聽懂了安室透的意思。
當初他們的約定是波本不對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下手,但是不代表波本會保護他們的安全。現在對方主動提出江戶川柯南有問題,她本人又在美國鞭長莫及,想讓波本替她保護那個孩子就得加碼才行。
貝爾摩德試探着說:“小學生喜歡随意亂跑也很正常吧,波本,你是不是太警惕了?”
她本人又不在日本,怎麼知道波本是不是在空手套白狼,但是以江戶川柯南的性格遇到危險太正常了!
貝爾摩德在心裡歎了口氣,都想問問有希子是怎麼養出這麼膽大包天的孩子的。
“是嗎?”安室透語氣輕松地說,“那就當是吧。不管是小學生喜歡玩耍還是高中生為了學業苦惱都是正常的呢!”
貝爾摩德皺起了眉,如果說江戶川柯南還不算出乎意料,連毛利蘭都牽扯進來了就有些問題了。
最近組織沒有針對毛利小五郎的行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