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許鳴鶴的腦神經堅韌着呢,喊聲Kevin遠不到認知錯亂的程度。
随便地聊了幾句,話題落在許鳴鶴正在做的事情上。“我在翻譯歌詞,以前寫的韓語歌,用英文重新填一遍。”許鳴鶴調整了鏡頭的角度,掃過塗滿字迹的打印紙,是他從辦公室抽來的。
李柱延:“要發新歌?”
“不知道啊,有這方面的靈感就先做,什麼時候有用再說。”其實許鳴鶴更想用在kcon之類的海外演唱會上,搞特别舞台,對在粉絲群體中擴寬認知度是有用的。但他寫歌不是為了這些,太遙遠又不是特别、特别有價值的事情,對許鳴鶴來說就是需要留意一下,但不必早早就持之以恒地為之努力。他更多是做一些可能會有用的事情,在機會走近時再做反應。
特别是寫歌,這輩子用不了說不定下輩子還能用呢。
李柱延:“哦——”
“歌名叫《end of spring》,這個時間點比較容易有靈感。”歌是很早就寫的,不過在2021的春末夏初,氣候的變化恰好催生了許鳴鶴心裡的感性。
這對于李柱延來說比較知識盲區,他拉了下文炯書:“韓譯英嗎,Kevin也做過。”
“有時候沒那麼容易,我寫韓語詞的時候用了‘雞蛋到了,季節卻變了’,這英文詞該怎麼翻,肯定沒法直譯。”許鳴鶴笑道。
李柱延也笑了,他給不明就裡的英語母語者文炯書解釋:“雞蛋,季節,它們同音。”
“不是我首創啊,有個雞蛋廣告用過這個諧音梗。”許鳴鶴補充。
“押什麼韻?”文炯書問。
“雞蛋到了,季節卻變了,在最後一刻與你一同,春天結束了,”許鳴鶴念完這段歌詞,說,“it\'s the end of spring。”
歌名就叫《end of spring》,某種意義上的毫不意外。
又随便聊了幾句之後,通話結束,許鳴鶴繼續改歌詞,直到合作舞台的排練結束,他進去和隊友們又花了半小時複習舞步與動線,才一起回宿舍。
許鳴鶴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到了文炯書發來的消息。
“petals are falling,the season is changing,怎麼樣?”
許鳴鶴默默記下這句話。
回到宿舍以後,他在等待洗漱的時間裡,回複了文炯書:
“and then you are leaving,it\'s the end of spring。非常感謝,你解決了我的難題。”
許鳴鶴在錄5月的kcon tact之前填好了一首難度不算高,風格也合适的歌曲英文詞,不過張羅合作舞台需要時間,現在看是肯定來不及了。ateez在2021年5月的kcon tact,還是按原定計劃進行:許鳴鶴回歸團體舞台,鄭友榮舞蹈solo。
後者沒什麼好說,許鳴鶴在舞台籌備的階段托了一手避免了避免了鄭友榮因為過去舞台表演形成的慣性而沖上彎路,但要說寄希望于這種舞台成為轉折點就想太多了,舞擔的舞蹈solo毫無話題性可言,除非組合的上升勢頭很猛,或者有什麼天降的好運氣。
前者話題性就很強,用站樁rap給人們記憶留下濃墨重彩的印記的許鳴鶴回歸勁歌熱舞這點還好,ateez此前回歸的時候,許鳴鶴跳過一些好看但有點養生的舞,而且時間隔得久,人們的期待也淡去了一些,不過這回許鳴鶴用了猛料。
《HALA HALA》,麥克風開到最大,一通瘋癫型舞蹈之後是人直挺挺往後倒的沖擊結尾,身體砸到舞台地闆的聲音清晰可聞。
時間短沖擊大的片段,很适合短視頻時代的擴散。
對許鳴鶴感興趣但不足以支撐到對ateez做深度考古,因為KQ捉急的營銷能力和短視頻時代自閉的追星模式,此時第一次認真看《HALA HALA》舞台的粉絲們:
等等……你們舞台這麼瘋的嗎?許鳴鶴也跟着一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