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eez現有的人氣中,強烈的舞台表演有很大貢獻,但是對于在夏天用《wave》這樣優秀的夏日曲挑戰一下清新風,粉絲們的接受程度也很好。《say my name》和《HALA HALA》吸引來的粉絲,并沒有因為《wave》在風格上的變化影響到用錢與時間應援的熱情,KQ又在YouTube廣告之類的地方出了點力,在2019年的6月20日的《M!Count Down》,ateez得到了他們出道以來的第一個一位。
就是音源0分這一點嘛……
除了不久之後出道,又很快解散的X1,這個時代的男團音源普遍不行。不獨ateez一個,也不是許鳴鶴能輕易改變的事。
但人總要積極地做一些嘗試。比如在一位得主宣布,隊友們幾乎都在哭的時候,一身白衣的許鳴鶴先是完成了“深呼吸+感慨萬千的眼神”這一套表演,轉身背對鏡頭幾秒以示情緒激動後,再轉回來,祭出《wave》的近乎無伴奏許鳴鶴solo版。
以男idol不出圈的現狀,會留意一眼一位安可的人比看ateez的舞台的還多,當然,按照慣例,其中能被高質量的近乎清唱的安可吸引的比例也不大,不過能吸引一個是一個吧。
唱完下台,哭了小半首歌的七個人加上一個歡脫地來回蹦跶偶爾吼兩句的宋玟琦後知後覺地不好意思:“安可的時候辛苦哥了。”
“怎麼了,你們又沒有做錯,隻有我比起經過了多少辛苦,更多地是‘啊,許鳴鶴你居然堅持下來了’,”許鳴鶴用玩笑安慰道,“趁着你們在哭或者傻樂的時候抓緊時間唱整首歌,不是很正常嗎?”
哭了的七個人:……
傻樂的宋玟琦:……
“好啦,”作為練習生時期的聲樂老師,現在組合裡的大哥,許鳴鶴的語氣經常會帶點慈祥,“作為把你們的存在感全搶光了的賠罪,你們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算是我們之間的‘一位公約’?”
許鳴鶴的眼神往他的包那邊瞄,成員們也自然地往“讓許鳴鶴請個客算了”上面想,對于有版權費可拿的許鳴鶴而言,幾個月一次的請客屬于純粹的聯絡感情的方式。
金弘中卻在此時咳了一聲:“回去說。”
這時剛好有人過來拜訪,所有人中止閑聊,把“禮儀”灌注到神經中,随時準備調用。
《M!Count Down》沒有國家電視台的《音樂銀行》那樣,錄完了還要所有參演者都在走廊等着PD經過,向總PD問好後才能下班。但後台人多事雜,從錄完頒獎下台到走人還是要些時間的,如果後面的行程不是安排得很近,他們倒也不是特别急着跑路。
來的是熟人,同期出道也同期打歌的oneus和stray kids,前者還曾與ateez除許鳴鶴之外的成員一起參加過《mixnine》,在韓國這個雖然不如十年前講究、總體來說還是很講究輩分的地方,人和人之間要熟悉往往需要同年,idol組合之間的熟悉前提條件則是同期出道,活動期也重合,一起在打歌節目的後台幾個小時幾個小時地幹等,不是特别内向,總是能說得上話的。
這兩個組合裡面與許鳴鶴同為97年生的,oneus有金建學,stray kids有金宇珍和隊長方燦。但許鳴鶴考慮到那萬人迷的設定,讓自己外向了些,在加入社交的時候,沒有特别考慮年齡問題。
——說到萬人迷與社交的關系,他沒有喪心病狂到要用同行刷進度條,可是按照常理,能做萬人迷的話,總要有點與人親近的能力吧?
stray kids的隊長方燦與oneus的大哥(oneus沒有隊長)金英助一道,客套地向金弘中表達了恭喜,擡頭一看,徐彰彬已經如魚得水一般,紮進了ateez那99年生人的海洋。
“剛才你們對弘中說的話,我都記下了,”這時許鳴鶴的聲音傳來,相比他的年齡,他的聲音穩重有磁性,溫柔且帶點笑意,與“老師”的刻闆印象倒十分匹配,“希望能早點還給你們。”
剛才方燦和金英助說的是什麼,恭喜拿了一位。
所以“早點還給你們”意味着……
stray kids和oneus的人都被這個玩笑逗笑了,金英助直接說“鳴鶴xi可以做藝能擔當”,而澳籍韓裔方燦的韓語雖然流利,但肢體語言總比想外語方便,于是豎了大拇指。
鄭友榮:“你們不要誇他,鳴鶴哥會對藝能感興趣的。”
“想把我的興趣固定在寫歌和唱歌上?”和剛才一樣,許鳴鶴的語氣有點誇張的、戲劇化的威脅成分,但配上溫柔和善的表情,便隻是寬容的玩笑而已。
“還有跳舞。”鄭友榮說。
許鳴鶴的回應是無可奈何,隻好笑一笑。
方燦則起了好奇心:“鳴鶴的興趣是按照誇獎來的嗎?”上了大學以後搞音樂,迅速上手發表歌曲,靠自學成才兼職了聲樂老師,在組合臨出道前空降,這些事實造就了許鳴鶴獨一無二的設定,但和設定的關聯再緊密,事實也是事實。在知道了這些都是真的之後,會對這位同行感到好奇也是人之常情。
許鳴鶴立即否定:“沒有,我沒有那麼容易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