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鶴:“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我有一個目标——我的搜索量超過你。”
許鳴鶴所說的話本身和他說話時的樣子,都完全屬于“開玩笑”的範疇,車銀優卻覺得有點不安,總感覺許鳴鶴像是在說真話。
不過是真的又怎麼樣呢?他轉念一想,又放寬了心态。“你也會有這種無聊的目标嗎。”
“很多事情都是既無聊,又有趣。”許鳴鶴說。
“那有點難,”車銀優自認為實力比許鳴鶴差得遠,但認知度和實力不是完全能劃上等号的,“不上社會版的話——你不會為了這個上社會版吧?”他也開起了玩笑。
許鳴鶴:“我會盡力做個好人的。”
所以把車銀優從人氣男idol集體逛梨泰院這個事情中撈出來,既符合對自己的道德要求,也從另一方面降低了車銀優的搜索量,完美。
這個事雖然沒什麼嚴重後果,但當紅idol在活動期去梨泰院玩,沒兩天那裡就爆發了韓國的第二波疫情,當時新聞還是挺多的,許鳴鶴隔了這麼久都有印象。
除了車銀優,還有防彈少年團的田柾國,NCT的鄭在玹……還有誰來着?
車銀優是無所謂的,工作的間隙去約會和工作的間隙出去玩放在一起,怎麼想都是前者比較解壓。暫時沒有演出行程的許鳴鶴在時間上又遠比車銀優靈活,甚至可以在保姆車的後排“駐守”。
“很多事情都可以在車上做。”許鳴鶴說,身為idol,挑剔場合可不行,再說攤上窮逼開局的時候在公共衛生間裡洗澡的事都幹了,在車上學習、創作、為工作而做準備又算什麼呢?
車銀優:“嗯?”
連忙環顧四周确定經紀人沒有來的許鳴鶴:“不要想歪!”
車銀優:“噢。”
他現在也沒什麼精力,雖然神志還算清醒,長時間盯着鏡頭的工作已經讓他眼睛裡出現了血絲,因此上車後簡單地與許鳴鶴說了兩句話,他就閉上了眼睛,将手搭在許鳴鶴的手上。
“要睡一會兒嗎?”
車銀優搖頭,他隻是眼睛疼,睡意倒不重。
“那去健身房?”身材管理是藝人的本職工作,許鳴鶴的路線不特别靠外形,鍛煉也是不能放下的。
“隻靠鍛煉和睡覺,沒辦法完全緩解工作帶來的負擔,”車銀優感慨道,社畜下班也有不少蹦迪充電的,内向或者缺錢也會打兩盤遊戲,差不多的道理,“你呢?”
“嗯?”
“雖然工作就是愛好,你從來沒有過焦慮和疲憊,或者懷疑自己做的事是否有意義的時候嗎?”
“生存的條件達到一定水平後,我沒有太多物質上的欲望,”已經記不清當初的金錢觀,反正過的是為下半輩子攢錢完全沒有必要的日子的許鳴鶴說,“精神上,我從愛好出發,選擇了社會中生産精神消費品的角色,除此之外,享受生活本身。”
idol生涯忙得昏頭轉向,但因為活得久還是先後培養了多種技能和興趣愛好的許鳴鶴:“最近YouTube上有很多ASMR,其中有一類是依托不同的背景,在耳邊甜言蜜語,你要不要聽一下我的成果?”
去完衛生間回來開車的經紀人:最齁的狗糧竟然來自一對男同,這合理嗎?
後來公司不得不提醒:就算因為疫情許鳴鶴比較閑,你們也收斂一點。
許鳴鶴回顧了一下自己的近期工作量,雖然疫情對自己和組合的線下活動造成了很大影響,但直播、短視頻、發歌這些線上活動他不是都沒少幹嗎。
“不是工作問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
許鳴鶴:在不耽誤工作的情況下約會,怪我咯。
最後還是樸真祐遞給他一本雜志,許鳴鶴一看:“《women sense》。”
再一翻:愛上男人的男idol。
“《women sense》又爆料了,”《women sense》是雜志不是小報,隐去名字爆消息的次數不多,但基本上說的都是真事,“同一組合的人氣成員A某和B某……積極的A,冷靜的B,這不是銀優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