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銀優沖許鳴鶴點了下頭。
比較敏銳的室長:“有什麼問題?”
許鳴鶴:“我和車銀優xi在談戀愛。”
室長:!!!!!!“什麼時候,你怎麼沒說?”
已經全壘打但目前還可以厚臉皮的許鳴鶴:“和隊友網戀要報備嗎?”
“我們剛把宿舍換到同一間,你就開始出國,出國,出國。”車銀優慢悠悠地說。
“你不也一直在劇組?”許鳴鶴說。
室長:“你們!”
“如果我們是和女idol或者素人談戀愛,會提前說的,拍到照片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我們處理不了。”許鳴鶴說。
車銀優:“那我們被拍到照片的話你打算怎麼辦?”他之前隻和許鳴鶴溝通了一下要不要給公司透個風,畢竟回歸期在一起的時間多,他們若不想藏着掖着,總會展現出一些超出隊友的親密,但許鳴鶴說得這個事他們還沒談過。
“什麼樣的?”
“kiss?”
“真心話大冒險。”
其實收到過“車銀優行程間隙經常看手機還莫名其妙地笑不知道是不是談戀愛了”的反饋的fantagio,在起初的驚訝之後,又多了份恍然大悟的感覺:“你們認真的?”
“至少在我們都是idol的時候,是的。”
樸真祐:“不要說得像想談戀愛又為了安全内部消化一樣。”名義上是隊長的指責,實際上是隊長的暗示:知足吧fantagio,不管是車銀優還是許鳴鶴,真的想和異性談戀愛,你們也攔不住。
再說了,你确定你手下一個在談異性戀的idol都沒有?
以許鳴鶴的經驗,fantagio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出道三年的idol在“戀愛禁令”這一塊的普遍基準都是對象不能太離譜加上及時和公司報備,同性情侶内部消化在利益上還安全得多,媒體不會報道,也不容易找到證據。至于工作人員知情了以後會不會洩密就更不用在意了,娛樂圈從業者的保密協議非常成熟,被業内人士曝光實錘的醜聞屈指可數,堪稱萬中取一的概率。
更重要的是,現在fantagio手下就幾顆搖錢樹,wanna one出身的邕勝祐2019年銷售額是31億,剩下就是astro的75億,車銀優個人的25億,許鳴鶴的8億。
——靠形象賺錢大多時候比靠音樂賺錢來得快,何況許鳴鶴的個人活動幹的都是藝人分成比例高的事。
可即便如此,現在的許鳴鶴出問題對fantagio也是難以承受的,更不用說加上一個車銀優了。
很快就決定含淚遮掩的fantagio:“那回歸的收錄曲……”不管這兩個人是不是像軍隊裡的一些情況那樣,在受限制時暫時彎一下,表白曲拿出來都有點過于明目張膽了。
“沒關系,”當事人車銀優說,“我和鳴鶴不好出合作曲。”語氣竟然有點遺憾。
“私下錄。”
攤牌之後,他們在公司内部表現得就很坦蕩,甚至到了放肆的地步。車銀優還有所顧慮,許鳴鶴卻無所謂:“我們的方便會成為工作人員的麻煩,反過來是一樣的,确定什麼是正當的,不要為正确的事愧疚。”idol談戀愛是會增加公司的工作量,可是要從公司的角度出發,還希望idol幹的多拿的少呢,可能嗎?打工人會摸魚,idol這些作為自由職業者簽合同、社保都是自己交的人,指望多麼為公司着想就更強人所難了。
“但我們交往的時間久,這麼做才合适,”許鳴鶴也有顧慮,“你不會厭倦我嗎?”
“這一年沒有,後面的三年,我也不想和别人談。”
至于三年之後,astro就要讨論續約問題了。
對待公司,語言上表現出的是“我們已經盡義務通知了你們不要不識好歹砍搖錢樹”的坦蕩和無所顧忌,但與此同時,許鳴鶴還做了一些事,比如提議:“收錄曲從crane那裡買一首歌如何?”
讓crane劍走偏鋒走緻郁系一大原因是許鳴鶴不想背上給組合寫歌的重任,他也實現了目的,哪怕是astro的粉絲,都一緻認為crane的歌根本不适合組合唱,和astro的風格更是風馬牛不相及。不過在需要增進感情,表現自己對組合的真心的時候,他也能弄出一首既符合crane的風格,astro也能唱的歌曲出來。
《lonely night》一首憂郁又浪漫的小調。
《blue flame》的回歸話題:
車銀優和crane是一個團的。
收錄曲裡有crane給車銀優的表白曲。
crane為astro寫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