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雲帆一臉嫌棄,怎麼就和他有默契了。
“你小子怎麼陰魂不散啊!”
……怎麼又異口同聲了?
“你你你原來你們認識嗎!”楚樂一臉震驚的站在他們中間,看上去十分無助。
“啊……這個。”張栎躊躇。
“我來介紹吧。”這種熟人見熟人的情況把楚樂晾着也不好,原雲帆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巴向張栎的方向擡了擡,介紹道,“這是Square出道預備組的成員,我們幾個練習生時期都是一起過的。”
楚樂:?
楚樂驚掉了下巴,抓着張栎的肩膀結結巴巴道:“所、所以你說的沒出道才和暗戀對象掰了的事是真的?”
“往事莫要再提。”張栎抹了一把臉,一臉滄桑。
“還有這回事?”這次換原雲帆驚掉下巴了,“許……咳咳,那個人之前不是一直拒絕你嗎?”
原雲帆瞟了一眼楚樂,默默咽下了許懷的名字。
這裡還有個真·粉絲。
雖然目前看起來還像是張栎的單相思,但還是别讓他知道了。
張栎瞟了一眼楚樂,好像也意識到了某些事,心虛的笑了笑。
“我後面想在别的公司出道來着,他松口了,說如果我能成功出道就和我在一起。”
“本來很有把握的。”他撓撓臉。
“那公司和我說,讓我把自己作的曲子署别人的名,我同意才讓我出道,我直接跑了。”
他們三個都不知道怎麼湊到一塊的,楚樂連連感慨着緣分的神奇,于是一個Square的前成員,一個出道組預備役成員和一位真·鐵杆粉絲一見如故,當即點了一箱升天3平方水到舞室。
你問為什麼是3的平方?
因為3的平方=9。
“聽說你喝醉了滔滔不絕誇了我一個小時啊。”原雲帆挑眉,故意誇大了說辭,“今天多喝點,讓我聽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栎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把胳膊舉起來畫一個大大的叉。
“我腦子有病吧我誇你。”
“你們關系好好。”楚樂喝酒有些上臉,捧着酒杯面色發紅,羨慕的看向張栎,“我好羨慕啊……”
想着當年怎麼教他跳舞他都跳不好,還把隊裡的許懷偶爾拐跑的行為原雲帆一時間有些心梗。
“誰和他關系好!”看着和他一字不差的說出同樣話語的張栎,原雲帆嘴唇顫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
“……能不能别學我說話了。”好的,他們又異口同聲了。
“所以你一個作曲的怎麼跑舞室當舞蹈老師來了。”原雲帆換了個話題,看着張栎啧啧搖頭。
“我跳舞也很可以的好嗎!當時也算中上遊吧!”張栎一臉不服氣。
隻是唱歌太垃圾,其他也不拔尖,被老闆罵隻會作曲有什麼用而已。
小事,小事。
“說實話我一開始招你是一時心血來潮。”楚樂舉起手,誠實的說,“難得見到喜歡Square的男生。”
“你不是被我的舞技折服了嗎老闆?”張栎瞪着眼睛,故作傷心的半躺在地上。
“那肯定也是專業技能達标了才會找你嘛……”而且當時根本沒幾個來面試的人。
說不開心是假的。原雲帆看着和張栎聊的熱火朝天的楚樂,端起酒杯,忽地笑了。
曾經的那段時光就好像夢一樣,現在的他隻是夢醒了,回到他該回的位置,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可在看到熟悉的人,和記得自己的粉絲時,回憶就如潮水般襲來,再次在心下刻上痕迹。
“我敬你們!”他在二人驚訝的目光中起身,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三個人一聊起天就沒完了,張栎也展示了一下自己包上、手機殼上随身攜帶的許懷的周邊,看着他們今天去線下活動拿的無料,毫不客氣的伸手問他們要了幾個。
又有酒被外賣小哥送了上來,不知不覺中,空的酒瓶一個一個的堆到他們身邊,逐漸形成一座小山。
不是,你們兩原來酒量這麼差嗎?
看着倒在地上的張栎和歪七扭八的靠着他的楚樂,原雲帆一臉震驚的想。
“可我真的很喜歡他嗚嗚嗚。”張栎躺在地闆上舞動着肢體,就像海裡的章魚。
“别想了栎哥!”楚樂苦口婆心,大着舌頭道,“下一個更好。”
“而且你和我去八周年線下的時候不是說之後要封心鎖愛把心全部都獻給許懷嗎!”
舞動的肢體停下,他倒在地上,就像失去了靈魂。
這小子怕是每年都是這麼說的吧!
原雲帆看着眼前混亂的場面,頭疼的擰了擰眉心,感覺自己也要失去靈魂了。
喝醉了就算了!兩個人在這裡發瘋就算了!
為什麼非要在這種時候dance battle,還要拉着我當裁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