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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
徐海喬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和嚴屹寬在某方面會有驚人的默契。
嚴屹寬聽懂了他話裡的潛台詞,為什麼在易感期的時候沒有找一個omega來,隻要他招招手,會有很多omega願意的。
而嚴屹寬的回答告訴他,他不願意。
有過的意思是,他不是徐海喬想象的那種,會随随便便的alpha。
徐海喬聽完後一言不發,随後站起來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提着一個醫藥箱。
他走到嚴屹寬旁邊,将醫藥箱放在桌子上後,低下頭:“袖子挽起來,我幫嚴哥重新包紮一下。”
嚴屹寬将頭仰起,後脖頸搭在真皮椅背上,清亮的眼睛裡詫異和竊喜交織。
在高位待久了,嚴屹寬很久沒有這麼仰視過一個人了,可他被徐海喬俯視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生氣。
他隻是期待,那雙琉璃般的眼睛能注視他更久一點,再久一點。
徐海喬遲遲等不到等不到嚴屹寬的動作,他打開醫療箱拿出繃帶和碘伏後,将他們放在桌面上,然後彎腰拿起了嚴屹寬手上的那隻手。
omega的手很嬌嫩,即使小時候練過很多功夫,因為恢複的快,手上并沒有留下明顯的繭子和傷疤。
可alpha就不一樣了,徐海喬的指尖覆上alpha手心的時候,明顯就感覺到了粗粝,就像光腳踩在沙灘上感覺。
之前沒有注意過,嚴屹寬的大拇指根與手掌的連接處,還有一道疤痕,深可見骨,足以證明當時傷得有多重。
徐海喬将那串佛珠從他手腕上摘下來,動作很輕,嚴屹寬根本感受不到疼痛。